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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書感覺有些熱熱的東西從身體裡慢慢流了出來,滿臉無助的抓了張媽媽道:“媽媽不好了,我只怕見紅了,可怎麼辦呀。”
張媽媽穩了穩心神忙道:“姑娘不慌,老奴伺候您躺平了,人放鬆些。”
一屋子人圍著喬錦書束手無策時,顧瀚揚滿臉狠戾衝了進來,陳大夫緊隨其後,顧瀚揚把手裡的藥包遞給穀雨,指了穀雨、湘荷道,你二人快去煎藥,所用器皿都讓陳大夫細細檢視,給爺盯死了,一眼都別眨,若再有差錯,爺讓你們三個陪葬。
吩咐完才轉身看了喬錦書慌張的道:“錦兒,沒事吧。”
喬錦書看到顧瀚揚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哽咽道:“爺,是錦兒自以為是,沒好好保護咱們的孩子。”
顧瀚揚心疼道:“錦兒不怕,有爺在,沒事的,這事是爺大意了,錦兒無故生病爺就該細細的查才是,若咱們的孩子沒事還罷,若有事饒得了哪個!”
陳大夫陪著穀雨、湘荷端了藥進來,看著喬錦書喝了才上前把脈,過來片刻,心裡唸了無數句佛,幸好這錦大少奶奶自己通醫術,不然依了這位爺的性子,自己這小命只怕就搭上了,還會累及家人,想到這舒了口氣道:“爺,幸好錦大少奶奶及時救護,小主子無恙了。只是錦大少奶奶要臥床一段時間才行。
喬錦書聽了忙自己搭脈,過了片刻終於舒了口氣,往這顧瀚揚點點頭。顧瀚揚這才緩緩面色屏退了眾人。
☆、第七十九章 懲兇
顧瀚揚進了錦繡閣的大門;看見喬錦書身邊的大丫鬟妙筆帶了小丫鬟在那用柳枝編東西便道:“你在做什麼;你們大少奶奶呢。“
妙筆見了忙放下手裡的東西恭謹的道:“回大少爺;我們大少奶奶在炕上躺著呢,奴婢編些花籃給她玩兒。“
嗯;顧瀚揚點點頭走進東次間,穀雨、紫蝶在旁邊伺候著,喬錦書頭上鬆鬆挽了個纂,穿著件家常的粉紅底子白梅縷金提花錦緞褂子;粉藍長裙,正靠在迎枕上,懷裡放著個黃梨花木描金的珠寶匣子,正望著窗欞發呆,見著自己進來也沒察覺。
顧瀚揚見了心裡有些心疼,到底還是個孩子,便指了她懷裡的珠寶盒子道:“錦兒,這是做什麼呢。“
喬錦書見顧瀚揚問珠寶盒子,便嘟了嘴斜著穀雨道:“爺只問穀雨便是。”
穀雨見顧瀚揚板了臉看著自己,心裡有些害怕囁嚅了半晌道,我家大少奶奶平日裡除了看醫書,弄藥材,空了編編絡子,再沒別的喜好,這些個現在張媽媽都不許我家大少奶奶做,奴婢想來想去我家主子也就只喜歡銀子,故而搬了這珠寶匣子給她玩兒。
喬錦書不服氣的瞪了穀雨道:“你家主子我也沒有財迷得這麼不含蓄好吧。”
穀雨忙贊同的點頭道:“是啊,因此奴婢也沒有搬銀錢匣子給您玩兒,是搬的珠寶匣子呀。”
看著這一對活寶主僕,顧瀚揚陰霾了兩日的心也輕鬆了些,遂對穀雨道:“既是你家主子喜歡珠寶,你便去找清風開了庫房,給你家主子挑些珠寶來玩。”
穀雨、紫蝶忙應了,躬身退下。
喬錦書不依道:“爺你還縱著她,她以後越發的得意了。”
顧瀚揚拉了喬錦書的手道:“不怕,若錦兒喜歡,多少爺都給你賺回來。”
兩人說笑了幾句,看著喬錦書神色尚好,顧瀚揚便正色道:“錦兒,這事爺看關鍵在你傷風上,若你不得傷風,想來那藥也是瞞你不過的,你仔細想想你傷風前後有什麼異常。”
喬錦書聽了忖了片刻道,爺並不是錦兒疑心生事,這兩日我細細的想了多次,只有姐姐的丫鬟請我過去這事蹊蹺,想來姐姐身體一直不好,有個病痛她貼身伺候的丫鬟早該有數的,怎麼會倉皇到跑錦繡閣求我,且我過去發現姐姐臉色雖差,但並無大礙。
顧瀚揚微微頷首,那日你過去可有什麼異常。
喬錦書搖頭道:“這正是錦兒想不通的地方,那日姐姐只上了一盞雲霧茶,那茶我聞了?並沒異常,只是屋子裡的檀香濃郁,可是若那檀香有問題,姐姐和我同在屋裡,她怎麼沒病呢?”
顧瀚揚道:“這也是爺費解的地方,你再把那日屋裡的情形細細的說一遍,一處都不要遺漏了才好。”
聽了喬錦書的話顧瀚揚仍是百思不得其解,錦兒細心連水也不曾沾唇,那檀香裡若有藥再瞞不過錦兒去,猛然顧瀚揚想到了什麼道:“錦兒你再仔細的說一遍那檀香薰爐。”
喬錦書又仔細的描述了一遍檀香薰爐的外形和位置。
顧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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