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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這一試,小女子棄權認輸。聽了喬錦書的話,吳會長那刻板的表情也不由得露出一絲讚許的笑意,望著眼前清淡如蘭的女子。
李戴儒聽了那腰板好像又直了些,也敢偷偷的看看自己的師傅了,黃堅文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雖說這輸贏在在座的各位心中都有數,但就結果來說目前總是平手。
吳會長也不多囉嗦直接道:“既然喬姑娘棄權,直接進行三試,隨診。這隨診便是本協會委派一人,雙方亦各委派一人陪同出去,隨意找二名過路的病患,由兩位診斷處理。由結果判斷輸贏。
喬錦書這邊便是韓毅非了,那李戴儒自然選的是劉學文了,醫師協會也派了名會員,慶陽縣最大的藥鋪保和堂的陳大夫出去現場指派患者。
一時間便有兩人跟在三人後面進了屋子,那是兩個老者,一個佝僂著背,著一身灰色短衫,雖然破舊倒也乾淨,另外一人卻是衣衫襤褸的乞丐,頭髮遮面,走路一拐一瘸的,身上有股酸臭味。
吳會長看著他們點了點頭,韓毅非和劉學文便退回到紅線外。吳會長看了眼兩人道:“你二人各選一人問診,現在開始。”
李戴儒憎惡的看了眼那乞丐,吳會長話音剛落,他便已經示意旁邊的藥童去扶那灰色的短衫老者坐在自己身邊,開始把脈。
喬錦書也示意自己旁邊的藥童扶了那乞丐過來,然後從袖袋裡拿出雙白色的絲綢手套戴在那雙蔥白的手上,對著那乞丐微微一笑,手指輕輕的搭在那乞丐烏黑的胳膊上,眼神清柔的看著那乞丐,小聲的詢問著什麼,那乞丐倒也不畏縮問什麼便一一回答。
喬錦書點點頭,又詢問那藥童道:“你可學過穴位按摩之術?”那藥童道:“我是吳會長的弟子,識得穴位,按摩卻不曾學過。”
喬錦書點頭道:“識得穴位便可,我教你怎麼按摩。”說著便指著那乞丐後背和腰椎處的幾處穴位,細細的教了那藥童,那藥童倒也聰慧,一說便懂,就動手替了乞丐按摩了起來。
一炷香的功夫那乞丐和藥童都已經一頭大汗,喬錦書又指著腿部的幾處穴位讓藥童繼續按摩。又過了一刻鐘喬錦書才讓藥童停了下來,那乞丐伸伸腰腿覺得全身輕快,腿也好像沒那麼疼了,望了喬錦書一眼,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那邊李戴儒早已經診斷完,開了藥方。吳會長看了看二人道:“你二人可有結果了。”李戴儒志得意滿的道:“在下已經診斷完畢,此老者為腰部勞疾損傷外加風溼,近日可能勞累過度腰部不能直行,我已經開了外敷內服的藥,只需五日便可減輕疼痛,說著得意的看了喬錦書一眼接著道:“不過,我有一項絕技,只需一針便可讓這老人家直起腰行走。”
話音剛落門口的人已經議論紛紛道,不愧是黃副會長的徒弟也,果然名不虛傳。連一品大師聽說他有這一絕技也不由得連連點點頭,李戴儒更是面露得色。連黃堅文也是掩不住一臉的喜悅,斜睨了吳會長一眼。
喬錦書更是睜著一雙杏眼,忖道:這古代的銀針之術真不可小覷,就盯著李戴儒想看他怎樣下針的,也好偷師一番。
李戴儒見大家都看著他,等著他下針,也不囉嗦更加的謹慎,仔細的的拿出銀針,右手執針,左手在那老者的腰椎處輕輕尋摸著穴位,輕巧精準的下針。就在李戴儒下針的瞬間,喬錦書驚異的瞪著李戴儒,不自覺的用手捂嘴,眼圈微紅。旁邊的人看了都道,這小女子看得自己要輸竟是哭了,因第一場比賽她辨藥之術了得,也沒人笑他,直覺得可愛,都善意的鬨笑著。
過了片刻李戴儒取下銀針,那老者果然是慢慢的直起了腰,試著走了幾步也不疼了,對著李戴儒納頭便拜,激動的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神醫啊,真是神醫啊,小人多謝了,多謝了。”
李戴儒沾沾自喜的扶起老者。吳會長和黃副會長也圍著老者看了起來,只見一品大師徐徐起身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吳會長連忙施禮道:“大師,可是有什麼要說的。”一品大師蹙著眉指著眼眶泛紅的喬錦書道:“今日既是他們二人比試,就讓我這小徒弟說吧。”
喬錦書杏眼潤溼,看著吳會長,黃副會長施了一禮,轉而又對李戴儒深施一禮道:“李大夫的銀針之術,小女子確實心服,但是卻不認同。
“古訓有云,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慾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說的便是醫者必須身懷仁心,以解除病患之苦為最終目的,更何況銀針之術,差之毫釐,失之千里,事關性命萬不可有絲毫偏差的,方才李大夫下針時手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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