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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一品大師也變了臉,剛想說話,吳會長卻朝他輕輕的搖搖頭。一品大師也知道,那個劉學文說的不錯,若是找不出好的辦法,說什麼也沒用。
只是這時間緊,哪裡又能想到好的法子呢。那邊喬楠楓已經氣得咬牙切齒,被韓毅非攔住在低聲商量著什麼,顧瀚揚陰狠的著那說話的男人,這個主意太狠了,這是要壞了喬氏女的名節呀,本朝有著不成文的規定,正經人家的的未婚女子不得在公眾場合露出自己的顏面,否則視為不貞。
其實摘帷帽這種事情原本沒人當真,自也有那正經人家的未婚女子摘掉帷帽的,只要沒人說起自然也沒人追究。
可是今日喬氏女若是當眾摘了帷帽,這些人自然是不會放過她的。最後非死也只有出家一條路了,好好一個如花的女子,他們盡然逼她至此,當真惡毒。
想到這裡把手伸到自己的袖袋裡摸了摸裡面的娟帕,剛想說話。那韓毅非身邊的韓文昊早已經忍不住道:“你這人說話很是無理,我朝有規定未婚女子不得在公眾場合露出顏面,你不知道嗎?”
那李戴儒施施然道:“這位少爺你話雖沒錯,可是此刻,喬姑娘是以醫師的身份接受挑戰的,自然以學子入試論,至於閨閣之說,喬姑娘既要守閨閣之禮就磕頭認輸便是,以後安守身份便可。”
那劉學文忙著附和道:“是啊,既要守閨閣之禮認輸便可,否則不尊師道,藐視協會是沒有資格考試的。”
這時那黃堅文笑嘻嘻的站起來道:“大家莫爭,聽我一言,這女子失貞,即便留得性命也只有出家一條路,我們也不忍心喬姑娘如此,且我聽說這挑戰是喬老爺以喬家之名替喬姑娘接下的,如果讓喬姑娘磕頭認錯豈不是傷了喬家的體面,也是不妥,不如,喬姑娘將那配方送與李大夫,那藥丸配方本就是濟世救人的,在誰手裡有什麼區別呢,你說對不對喬姑娘,李大夫自己則向協會要求取消這個挑戰,這樣便可面面俱到,你們看可好?”
旁邊馬上有人道:“黃副會長真是宅心仁厚,如此甚好。”還有人道:是啊,女兒家行什麼醫,在家做女紅家事才是正理。
顧瀚揚看著喬錦書,那小丫頭別人都已經吵做一團,她卻靜靜的坐著不做聲,小小年紀穩重大氣端的是極少見的。心裡對她已經是起了極大的興趣,便要看她如何應付。
喬錦書看著黃堅文一夥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他們其實也怕輸了不好看,便設了這個計,如果此時她說要去後面戴面紗,他們大概會以延誤時間也要取消考試資格來阻止吧
這個計策雖不起眼卻直接有效,一來即可得了那配方,又得了好名聲,二來這樣的結果即便是他們自己要求取消了挑戰但和贏得挑戰已經沒有區別了,打得真是好主意啊。
誰知道她原本為著方便比試準備的東西如今倒正好用上了。喬錦書微微一笑道:“穀雨,取下帷帽。”
喬楠楓聽了急得一把抓住喬錦書的手呵斥道:“穀雨,不得胡來。”穀雨此時卻不見慌張,只是閃著明亮的眼睛看著喬楠楓微笑不語,喬錦書微不可及的朝喬楠楓點點頭。
黃堅文見喬錦書想摘帷帽,恐得不到配方,也一時心裡急切,便忍不住收了笑臉道:“喬姑娘,你這一摘帷帽便會被視為失貞,你喬家一門也會被人瞧不起,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喬錦書也不辯駁只是看著穀雨點點頭。穀雨回應的點點頭,輕輕一抬手已經摘下了帷帽,只見黑鴉鴉的青絲挽成了個元寶髻,髮髻上插著一根臘梅見喜的碧玉銀簪,白玉般的耳垂上也墜著對梅花纓絡墜,纓絡輕盈,隨著一點微風輕輕舞動,兩彎遠山般的新月眉,一雙杏眼秋水盈盈,如同冰下溪水,清澈而不染一絲塵埃,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一塊鵝黃絲帕遮住了那巴掌大的小臉,一屋子人看得驚疑不定,顧瀚揚微微一笑,一雙眼睛陰晴不定,撇了呆呆看著喬錦書的韓文昊一眼。
吳會長板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看了一品大師一眼,然後道:“現在大家都沒有異議了吧,如果沒有便開始比試,再有滋事的一律趕出會場。”
說完還肅穆的環視了會場一眼,見大家都點頭沒有說話的。便繼續道:“現在比試開始,除監場人員外,所有人等都退到門口紅線外等候。”說完喬楠楓、韓毅非以及李戴儒那邊的人都退到了門口拉著的紅線外等候,一時間屋內安靜了下來。
吳會長一揮手便有僕役端著一個紅漆木盤上來,吳會長開啟第一個信封念道:“第一試,分辨湯藥成分。
是由參加的比試者在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