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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身體比自己原來的小一號,看來還是最通常的魂穿,喬梓瑞這下不淡定了,死老天,臭老天,我很喜歡我原來的身體好不好,我也很喜歡我的工作好不好,這次也不知道你給我發了具什麼身體,還這麼小。
喬梓瑞看著那個丫頭,腦子裡一下閃過一個名字,穀雨,難道是那個丫頭的名字,喬梓瑞試探的開口:“穀雨。”那丫頭果然笑著道:“奴婢在,姑娘有什麼吩咐?”
看來這具身體還是殘留了部分原宿主的記憶。
喬梓瑞想了想道:“我現在只是覺得有些頭疼,其他倒也沒有哪裡不適,老爺和太太呢”?
穀雨邊把茶杯放回炕桌上邊道:“自從姑娘摔倒昏迷了,老爺和太太可急壞了,特別是太太一直守著姑娘不吃不喝。”穀雨說著眼眶都紅了,喬錦書看得出這個丫頭很爽直也是真的關心
她。“這不,錢媽媽勸了半天太太好不容易才去吃點東西,換身衣服,太太剛走開一炷香的功夫,姑娘就醒了,可真是老天保佑,各方菩薩顯靈,沒讓我穀雨天天白給您下跪了。”穀雨,擦擦眼角的眼淚,道:“姑娘要沒有哪裡不適,就先躺著歇會,我去告訴老爺,太太,他們不知道得多高興呢”。喬梓瑞看著穀雨,自己心裡也沒來由的感動著,自己前世自從外婆離世就是一個人生活,平時有個生病,或者情緒不好,都是自己承擔了,從來沒有人來關心自己,看著穀雨為自己或悲或喜,也並不由得對這個才來的世界和家生出一份親切感。就拉著穀雨的手道:“我沒事了,你去告訴老爺和太太吧。”穀雨幫喬梓瑞掖掖被角就出去了
喬梓瑞想著穀雨的話,腦中又閃過一些畫面,在一棵大柳樹下,有一塊半人高的石頭,石頭旁邊站著一個身穿半舊鵝黃褂子,下穿灰綠色棉裙的小姑娘,踮著腳,想去折柳枝,不遠處的小石子路上猛的竄出來一個穿著紫色棉袍,和小姑娘差不多大的男孩,把穿鵝黃褂子的小姑娘一把推倒 ,那小姑娘冷不防被推,朝後仰倒,頭直接撞上了身後的大石頭。在那小男孩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穿紅著綠的婦人,看著撞向石頭小姑娘,冷冷的陰笑。
小姑娘躺在床上,旁邊一個溫柔婉約,雙眉入鬢的婦人和一個留著鬍鬚,長相精明的男人,那溫柔的婦人抓著小姑娘的手,哀哀悲泣,聲聲喚著:“錦兒,錦兒,你醒醒啊”
喬梓瑞霎時都明白了,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叫喬錦書(以後喬梓瑞就改叫喬錦書),那個留著鬍鬚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母親是正室,生下了自己,那個推到自己的男孩應該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那個他身後穿紅著綠的婦人應該就是生下那個男孩的宋姨娘,看來他們是故意推倒了自己。
聽著門外有腳步身,喬錦書靠著枕頭半坐起來。門口的懸著的桃紅碎花軟簾一動,穀雨掀起門簾,那個溫柔婉約的喬太太吳氏帶著一個媽媽和一個丫鬟走進來,吳氏頭上挽著個墜馬髻,斜插著跟碧綠翠玉簪,身穿藍色銀絲褂子,下穿灰色棉裙,急衝衝的走過來,道;“錦兒,你可醒了,急死娘了。”看著吳氏一臉憔悴,雙眼含淚,不知道是這具身體的緣故,還是感受到那種緣自心底是親情,喬錦書沒來由的一陣心酸,眼淚也不由得落下,伸出手拉著吳氏道:“娘。”喊了一聲,便再也不知道該說甚麼,只是靠進婦人的懷裡輕聲哽咽著。吳氏輕輕拍著喬錦書的背,哄著道:“錦兒乖,不哭啊,都是十一歲的大姑娘了,哪裡不舒服告訴娘。”喬錦書抽泣著抬起頭撅著嘴道:“娘,錦兒哪裡都沒有不適,就是醒不來的時候,好像做了個好長的噩夢,錦兒好拍見不到爹和娘了。”一聽錦兒說,沒有哪裡不適,吳氏立馬送了口氣,心情也輕鬆了起來,道:“錦兒,怎麼會見不到爹孃呢,爹孃還要陪著錦兒長大,以後還要給錦兒找個好人家呢”。
喬錦書雖然前世活了二十幾年,也交往過幾個男孩,可是卻從沒有做完愛情這道方程式呀,現在冷不丁聽人說嫁人,饒是二十一世紀的85後也覺得不好意思了。羞澀的撒嬌道“娘——”
錢媽媽在旁邊,邊擦淚,邊唸佛,“阿彌陀佛,姑娘你可醒了,你嚇死錢媽媽了”。
穀雨在邊上咬著嘴唇,歪著頭看著錢媽媽道:“媽媽,你這兩天唸的佛,是不是比你前幾十年都多呀。”
錢媽媽擦乾淚,把手帕塞回衣襟,佯怒的看著穀雨道:“死丫頭,你是皮癢了不是,看我不打你。”說著裝做要打穀雨,邊走還邊對吳氏的丫鬟春分道:“春分你給我抓住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撕她的嘴。”春分笑著作勢要去抓穀雨,穀雨轉身就朝門口跑去,邊跑還邊笑著說道:“媽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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