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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靜可是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又回來的人,她對先前那種幾近死亡的感覺依舊記憶猶新,儘管此時的她很是虛弱,虛弱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但那種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感覺卻是消失了。
她不知道吳正邪是怎麼救的她,在她記憶裡,只知道吳正邪那廝粗笨地脫光了她上半身的衣服,一件都不剩,而後用一滴金色的血點在自己的眉心,再後來,那廝又用一滴金色的血在她的上半身幾處敏感之地劃來劃去。。。。。。。
最後,她在至極的疼痛中迷迷糊糊地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用不了多久,本大師答應你,很快就會還你新生!”
新生!堅持!
這簡短的一句話對當時疼痛至極的嚴靜來說卻是一種信念,若沒有這種信念,嚴靜或許無法堅持到最後。
直至她清醒過來,腦海中依舊不時迴盪著這句話,嚴靜知道,這句話將伴隨她一生。。。。。。一世!
而醒來後發現吳正邪的異常時她就有些許猜測,只是,當時怒急攻心又加上委曲無比的她,壓根兒就沒朝這方面想,現在想來,吳某人還真有可能是消耗過大從而導致昏睡不醒的,畢竟那廝上次與行屍對抗之後也在醫院了躺了好幾天。
嚴靜越想越是感覺合理,要知道在她事發之前可是問過吳正邪救她的把握的,當時,她還記得很清楚,一向說話都帶著自吹自擂的吳正邪,說到救她的把握之時卻是罕見的謙虛了一回。
現在看來,那不是謙虛,而是其中的難度實在太大。
試想,古時諸葛孔明向天借命亦不能成功,孔明是何許人也?對他來說都無法完成之事,如今卻被吳正邪完成,這其中的難度。。。。。。。
想著想著,嚴靜的眼神中頓時帶著濃濃的歉意。。。。。。。
“嚴姐,你怎麼了?”小蘭察覺到嚴靜的異常之時不由得出聲問道。
回答小蘭的,是嚴靜那苦澀的笑容和兩行奪眶而出的淚水。
見此情形,小蘭對吳正邪的憎恨頓時又加重了幾分,只見她哽咽著安慰著嚴靜,“嚴姐,別傷心了,那該死的變態已經被我們捉住,以後有他受苦的時候,另外,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程隊,讓他別說出去,嚴姐你就放心吧。”
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珠,小蘭續道,“嚴姐,來,我幫你把外套穿上。。。。。。。”
210房門外,程忠緊皺個眉頭看向吳正邪,耳邊卻不斷傳來中年婦女的的聲音,“程隊,我說的可全是真的!就是這個男人,今天下午接近一點的時候他抱著房間裡面那女人來我們怡紅樓開房。。。。。。。”
說這話時,中年婦女偷偷地瞟了一眼程忠,續道,“當時,我看這男人一臉的壞人相,而且他抱著的那女人又像是病重垂危一樣,臉色刷白,一點活人的樣子都沒有,所以我就建議他去醫院,還給他指明瞭去醫院的路,這。。。。。。這些都是可以證實的,我們這裡的攝像頭把這一切全都拍下來了,現在還存著呢。”
頓了頓,中年婦女發現程忠沒理她,說不得繼續道,“後來,這男人也不知怎麼的又衝進了我怡紅樓的大門,當時的我就衝過去趕人,只是不知怎麼的,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睡著了,直到你們來的時候才把我叫醒。”
聽到這裡,程忠的眉頭再次皺起,“你的意思是,他會妖術?”
中年婦女趕緊點頭,一臉驚懼地說道,“程隊,我可沒說慌,剛才我才去看了那段錄影,裡面清清楚楚地看到這男人嘴巴張了張,然後我就跑到櫃檯後面遞給了他一把鑰匙,再然後,這男人接過鑰匙抱著那個女人就瘋了一般衝上了二樓,而我就直接扶著櫃檯睡起了大覺。
程隊你說,他要是不會妖術怎麼會出現這種怪事?”
中年婦女驚懼地看了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但卻不時打著呼嚕的吳正邪一眼,突然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尖叫道,“程隊,我記起了!”
程忠被這中年婦女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回頭狠狠地瞪了這搔婦一眼,喝道,“想起什麼就說,要不然就去局子裡說。”
“我說我說,”中年婦女趕緊道,“我記得這男人第二次進門的時候嘴裡嘀嘀咕咕一直在唸,只是唸了些什麼我又聽不懂,只有最後兩個字我聽懂了,那兩個字說的是‘鎮魂’!”
說出這兩個字,中年婦女身子一顫,同時畏懼地朝後面挪動了幾步,“程。。。。。。程大隊長,您。。。。。。您可別說這話是我說的啊,我。。。。。。我害怕。。。。。。。”一句話斷斷續續地,待說完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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