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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危險的情形下,不過自身安危,拼死將藥,送到了這裡。
康熙一聽之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立刻傳召幾人進帳問話。康熙問得仔細,幾人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當康熙聽到老十和老十四為了給自己拿到藥,故意吃壞肚子,大鬧太醫院,讓太醫以為他們得了時疫,才將前來調停的太子一起困在太醫院的時候,眼眶紅了紅,又聽到老九拿銀錢打探訊息,最後打探出金雞納霜的下落,又聽到剩下的幾個兒子如何安排人去偷藥,如何安排人守在城外給他們馬匹和糧食,還有那要裝成喪葬隊才能送出來的金雞納霜,還有著一路的艱難險阻,一路的刀光劍影,康熙無端的就感到心寒。
他最疼愛的兒子,他親自從小帶到大的兒子,他親手教他讀書寫字的兒子,他親身教他如何身為一國儲君的兒子,他想要交託祖業的兒子,居然,居然想要了他的命。
他們父子,究竟是怎麼會走到了這一步呢?
康熙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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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六年三月十九日;剛剛病癒的康熙不顧身體虛弱執意回京,大阿哥胤眩�橢誄枷氯白璨蛔。�壞靡宦訪�慫媸弊笥遙歡ㄊ卑才徘肼觥K腦魯躋蝗眨�滴醯劾肽�耐�姿����穎ぶ粱坪遊靼叮�腦率�迦盞擲薔玉閔健�
遠在京城坐月子的婠婠也收到了蒙古和西藏兩方面各自傳來的訊息,葛爾丹和藍齊兒的獨生子已經安排好了,養在補天閣,等到培訓過後,再將人放回蒙古去。西藏那邊傳來的訊息就有些棘手了,第巴見葛爾丹已死,蒙古各部臣服,便派使者像康熙送出□喇嘛早已亡故的奏報,如今人已經在路上。
婠婠看完手中的密件,遞給跪在地上等待吩咐的暗衛,“傳令補天閣刺客,不惜一切代價,務必截殺第巴派出的使者。”
“遵門主聖諭。”暗衛說完就立刻離去;傳令去了。
婠婠坐月子坐的都快發黴了,她看著床裡面紅包裹皮兒裡的嬰兒,眼中閃過一道暗光,慢慢抱起他,臉上帶著一種看不清的神色。
自那日太子回到毓秀宮之後,就聽說金雞納霜丟了,再想到昨天晚上太醫院的那一出鬧劇;那裡還不知道他是被他那幾個兄弟聯合給耍了呃!若是趁他在的時候來偷藥;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聯合了起來。
但是;胤礽皺了皺眉頭,他最擔心的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汗阿瑪病了,需要金雞納霜的?難道是毓秀宮裡出了內奸?胤礽還沒意識到那個在他眼裡永遠有勇無謀,有眼無腦的大阿哥會是這次的導火索。
太子連忙命人召索額圖進宮,說是有要事相商。
不久,索額圖便進宮了,哪怕還未到夏季裡,索額圖也是滿頭大汗,因為聽到宮裡傳來訊息,說是昨晚太子和十阿哥、十四阿哥被困在太醫院檢查,懷疑得了時疫的時候他就心中不安,再加上還沒上朝,太子就早早的派人讓他進宮,看來是真的出事兒了。
“舅公,快別多禮了,出事兒了。”胤礽一把抓住剛要行禮的索額圖,將他按在凳子上,神色略有些不安,慌亂中雜夾著焦躁。
“出什麼事兒了?”索額圖心中隱隱有著猜測,剛才進毓秀宮的時候,氣氛不是一般的緊張,聽小順子說,太子正在排查毓秀宮裡的內監。
“那個藥被偷了,孤已經派人出城攔截了,可是能不能攔住,就不知道了。”胤礽的話裡帶了點兒灰心的味道,聽天由命的姿態十分明瞭。
索額圖一下子愣住了,看來皇上那邊兒定然是要知道了,但是此事還是有轉圜餘地的,他想了想,計上心來,壓低身子,湊到胤礽的耳邊,輕聲嘀咕著。胤礽一邊認真聽,一邊不住的點頭,臉上也慢慢露出喜色。
且不說太子的毓秀宮裡是如何氣氛緊繃,只說眾位阿哥如今的心思都各不一樣,但是他們唯一相同的最終想法就是,扳倒太子。
四月初一日,宮總管太監收到康熙的諭旨,命其將之記錄在起居注中,諭旨中表示:康熙這次率師親征,除剿滅噶爾丹外,也是為了收服邊外厄魯特蒙古各部落,以為萬年之計。
四月二十一日,康熙帝班師,於黃河西岸登舟啟行,經伯都納、濟特庫,二十五日登舟陸行。
在回師途中,康熙帝作《凱旋言懷》詩,詩中寫道:“黃輿奠四極,海外皆來臣。眷言漠北地,煢煢皆吾人。六載不止息,三度勤徵輪。邊拆自此靜,亭堠無煙塵。兵革方既偃,風教期還淳。興廉遵昔軌,崇文育群倫。所用惟才俊,非僅榮簪紳。爾俸與爾祿,脂膏出細民。永念固邦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