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著“爺,爺”唯獨沒有胤禛的聲音傳來,只有他低沉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套間兒裡。其實胤禛在女色上一向比較自制,他認為皇家子弟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著實沒有必要自感墮落,看見姿色上佳的女子便要弄到手更何況他已經有了薩伊堪那樣的絕色,其他的庸脂俗粉還真看不上眼。
只不過如今薩伊堪不能伺候他,又恰好今日本是歇在福晉那拉氏屋子裡的日子,福晉既然賢惠的給他準備了伺候的人,他也沒必要往外推不是。
半個時辰之後,套間兒裡的喘息聲和尖叫聲漸漸平息,胤禛懶懶靠在浴桶邊緣上,“蘇培盛!”
蘇培盛一直警醒著伺候在門外,聽到自家主子的召喚連忙貓著腰進了套間兒,低著頭問道:“爺您吩咐。”
胤禛抬了抬眼,“伺候爺更衣。”他的話一出蘇培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走過去伺候著胤禛擦乾淨身上,穿上衣服。門外守著的小丫鬟也聽到了聲音,糾結著要不要進去跟著伺候,就在這時,西廂外忽然傳來兩個丫鬟的聲音,又喊又叫的吵得人心慌。
胤禛此刻已經坐在了內室的床上,聽到聲音看了眼窗外,“蘇培盛,外面怎麼回事兒?”
蘇培盛也不知道啊,他仔細聽著那兩個女子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越來越熟悉,仔細一想,哦,那不是側福晉身邊的碧蓮和紅袖嗎?!蘇培盛不愧為胤禛最得力的心腹,只要後院兒的人見過一面,他就能記住,更何況還是婠婠眼前的紅人。
“爺,聽著聲音像是側福晉身邊兒的丫頭。”蘇培盛不太確定的回答道,心中著實有些忐忑的,畢竟他家爺的喜怒無常可是在皇上那兒都掛了號的。
胤禛臉色一沉,他不是生氣婠婠身邊的丫鬟來蘭苑鬧騰,而是生氣蘭苑的人怎麼如此,既然半夜來找蘭苑,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為何不速速回稟,居然還攔在院外?!
站在一旁的蘇培盛心中一驚,剛要說些什麼,就見胤禛起身了,登上鞋子,只穿著便衣便要往門外走去。蘇培盛一看這還得了,爺的頭髮還沒絞乾呢,要是出去受了風可怎麼是好。但是他家爺的決定是誰改變不了的,蘇培盛知趣的舀了一件兒厚實點兒的帶帽兜兒的披風緊隨其後,連忙展開給胤禛披上,再把帽子戴好,才隨了胤禛一同出了屋子。
到了院外面,就看見碧蓮和紅袖兩個丫頭早就又哭又鬧的不成樣子,胤禛見到心裡就是一慌,怕是薩伊堪出了什麼事情。
蘇培盛如何不知他家主子的心思,想到側福晉受寵的程度,連忙大步上前,呵斥著那幾個攔著碧蓮和紅袖的小太監,“住手!”
幾個小太監一看是蘇培盛和四阿哥,連忙住了手,跪在地上請安。碧蓮和紅袖一看是四阿哥胤禛,連忙跑了過去,跪倒在胤禛腳下,哭著喊道:“爺,您快去看看側福晉吧,她又哭又鬧的被夢魘住了,奴婢們怎麼喊也喊不醒,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您的。爺,您是皇子,一身貴氣,您去了,側福晉肯定就醒了。爺,爺”
胤禛一聽,心中一驚,果然是薩伊堪出事了。回頭就吩咐蘇培盛帶路,身後跟著紅袖和碧蓮,匆匆往悅園趕去,臨走還撂下狠話,若是側福晉有個什麼,蘭苑這幾個擋路的奴才,一個都別想跑。
蘇培盛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記住了是哪幾個之後,便招呼了人提著燈籠,前面開路,隨著他家主子往悅園奔去。他心裡不住的翻騰著,側福晉是真得寵,看來他家四爺是真把側福晉放在心尖兒上面兒疼了。當年福晉和大格格病,也沒看爺如此焦急過,如今他家爺可算得上把側福晉捧在手心兒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真是當眼珠子一樣寶貝著。
且不說這一行人去到悅園是如何的風風火火,也且不說西苑裡和北苑裡的早就得了訊息派人出來看看是東風要到了西風,還是西風要到了東風,只說蘭苑西廂裡的錦兒早就哭得不成樣子了。
畢竟是初次承歡,歡好到最後錦兒已經有些疼得迷糊了,胤禛嫌棄的叫了蘇培盛進來服侍,錦兒就羞得恨不得扎進水裡不出來,她一身又青又紫的印子,實在讓人難堪和羞澀。
但是嬌羞歡喜還沒過去,就傳來了四爺去悅園的訊息,進來收拾屋子的兩個小丫鬟誰也沒去管被胤禛扔在套間兒軟榻上的錦兒,只收拾完了之後便出去了。兩個人一邊出去,還一邊說著話,讓錦兒又羞又氣,心裡越發的恨起了側福晉其人。
“誒,側福晉就是得寵,一個句話,大半夜的就把咱們爺給叫走了。”
“是啊是啊,沒看當時咱們爺急得那個樣子,臉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了,我看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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