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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她的一切像被真空隔離,多鐸,又一個貌似多鐸的男人。發覺自己沒有見到黃卓鐸般失控,心臟也沒有突突的狂跳,穆盈盈啞然失笑,因為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與多鐸的區別,他書卷氣的一招一式是練習身段的結果,而黃卓鐸酷似多鐸是渾然天成,與生俱來的。
下午,穆盈盈發神經的跑到劇院,原來馬鳳霞嘴裡的大咖就是這個叫周信莊的男人,她毫不猶豫的買了票,當他一身清朝官服朝褂站在舞臺上,她止不住的熱淚盈眶,一次次的揚氣頭不讓眼淚掉下來。想起她穿著親王福晉朝服與他一同進宮,一同守歲,拉著他,與他痴纏,跟他撒嬌,記憶真實的就像昨天,彷彿昨天,如今的他們,她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而他,在那裡守望,還是化作一捧白灰,叫做光陰的東西是他們無法逾越的隔閡。
多鐸說過,無論多少次轉世輪迴都要找到她,哪個是他,黃卓鐸是?周信莊是?亦或是還會發現更多與多鐸肖似的男人?多鐸,告訴她,哪個是他,託個夢給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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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尋找豫王墳
繼福晉鬥法;第十六章 尋找豫王墳
穆盈盈穿著睡衣靜靜地靠在床頭上,一副受寵懵懂的瞪大眼睛,想到夢中的場景她傻笑著,忙不迭的搖搖頭,還沉醉在夢裡黃卓鐸溫情的給她戴上翡翠十八子手串,她下意識的摸摸空蕩蕩的手腕,這個時空哪兒還會有那個手串,恐怕有也是價值連城的物件,不是她這個平民百姓能奢望的。1想到校長許諾她的北京遊,穆盈盈想去哪裡看看,也許,會找到多鐸的轉世。
手上簡單的拎了只拉桿包,穆盈盈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還不到七點,顧不上孫承翰來不來,穆盈盈出了門招手攔了車先去了學校,請好假,安排好工作,等她趕到火車站已經是下午,充滿期盼的握著火車票,昂首闊步的朝進站口走去。
“嗯,知道了,我剛下飛機,嗯,噢、對了,我明天轉動車回去,那邊就不用安排了,嗯,大霧沒法降落,不用,好,你看著辦吧,好。”黃卓鐸收起手機,臉上還罩著寬大的墨鏡,望著漆黑夜空,他突然不急著趕回A市,既然到了這裡去會會老朋友也不錯,他摘掉臉上的墨鏡,收進手上的提包中,幾步踱到大廳外面,伸手攔著計程車。
“南池子大街。”
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豫親王多鐸,你就在埋在這兒麼?沒有宮牆,沒有碑樓,沒有享殿,穆盈盈望著繁華的建國門外大街CBD中央商務區中心地帶,赫赫有名的中國國際貿易中心大廈、建國飯店、京倫飯店、三艾大廈,車水馬龍,人群川流不息,一條緊鄰京倫飯店東側的普通南北街道,便是人們常說的“豫王墳”,昔日皇家墓地的蹤跡,早已蕩然無存,眼前就是她跨越了三百多年曆史追尋走近的豫王墳?
如今,她只能從區區百餘文字中想象出三百多年前豫王墳的風貌,腳下的這塊王爺墓地,當年也須是經過“風水先生”多次“考察”才得到了皇上的“御批”的吧,它定是塊“合格”的風水寶地。1以至歷經三百多年的滄桑,“豫王墳”至今仍然“盛名不衰”。大清朝八大鐵帽子王豫親王多鐸死後,被“賜”喪在了這裡,當年一定很氣派。她呢?多鐸,你的烏仁卓雅是否與你同穴?
腦電波過電的感覺,右腦神經一跳一跳的痛,那種感覺熟悉的就像多鐸在她身邊,對,直覺告訴她是多鐸,穆盈盈彷徨的將視線投進了茫茫人海,搜尋著每一張人臉,失神落魄的看著身邊經過的人群,眼淚抑制不住的掉下來,她不顧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眼神,嘴巴里叨唸著‘多鐸,告訴我,你在哪兒,多鐸,你在哪兒?’啊恍惚間一腳踏空,穆盈盈被路牙石絆倒,腳踝劇烈的疼痛傳來她才想起自己站在熙攘的人群中,沒有豫王墳高樓林立繁華的都市。
緊閉著雙眼,止不住的鹹澀淚水流進嘴裡更是酸苦一片,穆盈盈倔強的咬著手指不讓自己哽噎,癱在地上低泣,腳踝再怎樣痛也抵不過蝕骨的心痛。是多鐸麼,彷徨間迷離的眼神停留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穆盈盈看到了多鐸,靛青的下巴他好像很憔悴,臉上與她一般寫盡了相思,眼底含笑,她眨動眼睛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她拉起他的手,緩緩貼上她的臉頰,“我很好,就是很想你,你呢?小鄧子有沒有照顧好你?多尼是不是也娶了福晉?思琪還調皮麼?豫王墳沒有了,我不知道要去哪兒找你,告訴我,想你的時候該去哪兒看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夢到你?”她哽咽的摸摸胸口,“我我很想你,發瘋般的想你,想多尼,想思琪,想回去”
聽到穆盈盈沒頭沒腦的話,黃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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