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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重點好不好!現在要討論的是那兩人到底跑哪去了,能不能回來,而不是他們的本命元神燈該放哪兒!
流觴真君聽著這三人的對話,簡直想咆哮了。
為什麼,瑤光的創派祖師明明是淡泊灑脫的性子,瑤光的弟子,難道不該是飄然若仙,如清風白雪般的人物麼,為什麼哪怕他堂堂首座太上長老前腳走過,那些弟子的八卦聲就能肆無忌憚的從後腳傳來,讓他想不聽都不行。
那幫臭小子竟然又開了賭局,賭落陽究竟會不會搬去若水峰,據說,玄火真君還去下了注,那些結丹長老,更是人人有份!難道是他這位首座太上長老還不夠嚴肅麼?
流觴真君忽然開始檢討自己的失職,不知不覺也歪樓了。
那邊恆鐸真君還在說著:“那恐怕不行,落陽是元嬰修士了,按理說本命元神燈應該由他自己處置,或是熄滅,或是放於門中祠堂深處”
玄火真君眼一瞪:“元嬰修士怎麼了,他到什麼時候,也得叫我一聲高祖。”
“夠了!”流觴真君狠狠吸了一口氣,喝道。
玄火真君一臉無辜:“師兄,你怎麼了?”
流觴真君黑著臉,一字一頓的道:“你們是不是該想想,要是落陽和清澄真的回不來,該怎麼辦?”
玄火真君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流觴師兄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啊,你是首座太上長老嘛。”
流觴真君一口血差點噴到玄火真君臉上,鬧了半天,這位一直走來走去,只是擔心結不成婚,老葉家沒法傳宗接代,根本沒想過成親當日新郎新娘都不在,怎麼向各方修士交代。
再次吸了一口氣,看向恆鐸真君。
恆鐸真君胖乎乎的臉掛著笑,顯得更加和藹親切;“一切聽由流觴師兄做主。”
流觴真君眼前一黑,他當上首座太上長老,他有罪!
抖著鬍子,抱著最後一絲希翼看向自己的關門弟子顧離。
顧離隨意坐著,並沒正襟危坐,卻還是顯得身姿挺拔,見流觴真君看來,淡淡一笑:“師尊不要過於憂心。落陽師弟前去尋找清塵,無論找到與否,他都會在八月十五之前趕回來。至於清塵,和光了解自己的弟子,除非生死不由己身,但凡有一口氣,她也會回來的。”
說到這裡整個人安靜起來,就好像被某種莫名思緒包圍,有種隔絕於世的感覺。
流觴真君沒來由的有些不舒服,問道:“萬一回不來呢?”
顧離抬眼,兩鬢垂下的兩縷銀絲微微晃了晃,聲音低沉清雅:“若是回不來,落陽師弟自舉辦結嬰典禮就是,取消雙修典禮,又何須向旁人交代。”
若是回不來,清塵定然遇到了非同小可之事,他只願她一切安好,除此之外,都是小事罷了。
顧離的話,反倒讓流觴真君恍悟過來,是了,那一日本就是兩個典禮一起舉行,只要落陽在,就足以應付的過去了。
千里之外,一艘雕欄畫柱的華麗大船從西方緩緩飛來,一個身著緋色宮裝的女子憑欄而立,遙遙望著方諸山脈的方向。
“秀兒,在想什麼?”一個身穿白色金邊道袍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到她身邊。
宮裝女子緩緩回頭,一雙杏眼大而明亮,更襯得容光照人,微微咬著下唇道:“爹,您說他,真的要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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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疑似故人來
那女子杏眼桃腮,身姿窈窕,容色分外出眾,正是如玉真君的外甥女,落霞門門主的獨生愛女,阮靈秀。
阮門主看著美目生波的女兒,暗自嘆了口氣。
秀兒是資質上佳的雙靈根,各類靈丹妙藥天材地寶不缺,若是不出意外,博一個百歲結丹的美名未見得是難事,只可惜自遇到葉天源,就一顆心全撲在了他身上,又求而不得,久而久之心生執念,修為進度就這麼愣生生耽擱下來了。
所幸早年曾得過一枚增加結丹機率的靈藥,再加上這些年不著痕跡的勸解,總算是金丹有成,他不盼著女兒能走到結嬰那一步,只希望她一世安好,活得快活也就夠了。
“爹,你怎麼不說話?”阮靈秀蹙著眉,拉了拉阮門主衣衫。
阮門主收回心思,笑得溫和而無奈:“秀兒,你真是個傻丫頭,我們喜帖都收到了,還能有假不成?”
阮靈秀死死咬著嘴唇,不吭聲。
阮門主駕馭著華麗大船往前飛行,語重心長的勸道:“秀兒,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