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倒挺喜歡的，只是今的寶囡表現不好。”

“那又怎麼樣？”胭脂皺皺眉，只覺得話中有話。

“馬上要和阿澤訂婚。”羅湄直直地看著胭脂，的毫不含糊。

胭脂深深吸口氣，早已地感覺到些蛛絲馬跡。在國光大飯店做事時，就聽別人談論起關於羅將軍的些事。只是不確定那人就是羅澤。不識字的平日更不會關注報紙上的花邊新聞。

“是麼？”

羅湄見胭脂沒有多大的反應，又道：“雖然先嫁給阿澤，但畢竟”知道接下來的話比較傷人，但是事情總要清楚，不然糾纏不清，將來只會更加麻煩。“羅家不承認個原配。”

“在五年前，就知道。”胭脂望著面前的那空咖啡盤，上面圈圈的螺紋好似無窮無盡地在纏繞。

“那就好。”羅湄放下杯子，暗吐口氣，“當然，為羅家生個孩子，也不能虧待。”

“怎麼叫不虧待？”胭脂反問。

“會給個妾室的名分，讓平安度日。也會告訴蘇芬，讓接受。”

“們羅家是不會接受的。”胭脂的眼珠子愣愣的，好似要把羅湄望透樣。

羅湄心中陡然生出股害怕。胭脂那瞪大的眼睛好像個漩渦，要生生地把裹進去樣。

“不會，會盡量勸太老爺們的”羅湄見胭脂的眼睛無法遏制地睜大，幾乎要失聲尖叫。就在恐懼到極致的時候，胭脂落下滴淚。

“他們不會同意的”喃喃，彷彿聲音不是自己的，講述的事實不是發生在身上樣，“如果他們接受，就不會溺死寶囡。才出生啊，那麼小抱著，逃過那些手，就撞出來”的聲音平緩得沒有絲起伏，冰冷得可怕。

“不會的！”羅湄也不知從那裡找來的力氣，重重地承諾道，“阿澤現在是個將軍，他們會同意的！”

“讓走吧。裡隨便們怎麼鬧都行。”努力使自己平靜，努力服自己，讓自己明白那些痛苦的回憶都已遠去。

“不行！”羅湄叫住欲離開的胭脂，“不能走。那個傻子會到處找的。不能讓他壞婚事。也不能！”

次日，寶囡的燒雖然退些，卻還是懶洋洋的不肯起床。胭脂便哄著吃白米粥。

“就住幾吧。孩子還沒完全好呢。”羅湄非常喜歡侄，愛憐地撫著熟睡的小臉蛋。

胭脂沒有話，只是臉愁容地看著寶囡。見睡得安穩，才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