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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塊青菜。
索性裡的飯菜還算可口,帶著蘇式的味道。兩人出來時,也差不多黑。
此時還不到七,最熱鬧的那條街上卻杳無路人。羅湄走著也感覺奇怪,便抓緊羅清的胳膊,快速地回到酒店。
“真奇怪,也不晚啊。”羅湄先是跑到羅清的房,看看懷錶。
“他們管的很嚴,也不知在防什麼。”羅清看見街上時不時地有排列整齊的隊伍在穿梭,便把窗給關。
“咱們真倒黴,找不到們,反倒把自己囚在裡。”
“別急。”羅清,“明去看看還有沒有陸路可以離開裡。”
“嗯。”羅湄應句,見實在是睏乏,便先回房。
羅清坐下來,攤開剛剛在外面買的報紙。看樣子裡已沒娛樂,通紙報道的都是戰爭的情況,還有些文人墨客的評論。不過沒有條有關羅澤的訊息。羅清看完報紙,感覺極其的氣悶,他走到窗邊,開道窗戶縫。
不算晚的夜裡,卻是家家戶戶靜悄悄。偶爾有窗外的整齊步伐聲迴響,卻令人煩躁。就是如此安靜的夜晚,忽而響起敲門聲。
“誰?”難道是羅湄?
門外的人沒有回答,敲門聲停陣,又響起來。
“到底是誰?”羅清開門,卻見到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海風有些大,郵輪顛簸陣,漸漸平穩下來。胭脂朝窗外望望,波的夕陽已往海平線下沉去。牽起寶囡的手,走出船艙。
餐廳裡,已落座些人。船因有華人的投資,從而建設箇中餐室,胭脂沒有猶豫就進那裡。兩份時令的菜。
許久沒吃米飯,遠遠便聞到那股米香。寶囡探探腦袋,看著侍者把飯菜端上來。
“吃呀。”胭脂夾塊魚到寶囡的碗裡。孩子歪著頭撥著飯,吃得歡快。
胭脂給盛碗湯,才拿起筷子,撥兩口。米粒帶著股特有的香甜,膩著舌尖。
終究是離那塊異國大陸。望著窗外茫茫的海,那海從碧藍漸漸變得黑沉,最後和空的黑埋連成片。想起幾日前去費斯家,拿兒的彩色畫筆,在張又張的紙上畫出自己想回大陸的心願。花費個下午之久,做許多手勢,才讓費斯太太懂的意思。細心的費斯太太給畫地圖,在紙片上寫上所需要的英語。
費斯太太的熱情幫助令難忘。收到船票的那個晚上,特地去費斯家。臨走前,費斯太太擁抱,句話。聽不懂,但是直覺地以為,那應該是句祝福的話。
就樣,提著行囊,領著兒,離抬眼便陌生的地方,往家鄉去。不知終會是在那裡,但只能相信,那海的另頭,是祖國的某個海港,是能帶去見羅澤的地方。
羅清才回到家,羅湄便跑過來。
“二哥,聽費斯太太。確實是幫忙買船票。”跑得有些快,微微地喘著氣。
“嗯,那就對。”羅清喝口水,氣已熱起來,他不過是開會兒的汽車,便口乾難耐。“在碼頭船票處問過,那確實有位中國婦帶著小孩上船。”
“那就百分百的準。”羅湄頭,也鬆口氣。“那那郵船是到哪個港口?”
“是奉州。”羅清也鬆口氣,“也好,那裡還沒波及到戰火。”
“還問到些什麼?”羅湄問。
“半月後有趟船到濟口。不過也曉得,那地方離廣平很遠,幾乎已經在北軍的控制範圍。”
“那也比沒好啊!”羅湄料想羅清定沒有買票,頓足道,“直達國內的船那麼少,有樣班也就不錯。”
“票買。”羅清見急,忙,“四弟既然把那信寄給,總不能放任不管。”
“是。”羅湄頭,“雖然濟口比較亂,但總比在裡好。”
兩人又靜半會兒,羅清才想道問:“胭脂怎麼和費斯太太溝通的?誰幫著翻譯?”
“。看就曉得。”羅湄拿出個布袋,裡面放許多紙片。羅清拿過看,陡然明白。那些紙上,畫許多船,艘艘歸心似箭的船。在張角落的紙片上,他看到副頭像。畫得不是很好,但已足夠把羅澤的情態描繪出來。羅清放下那些紙,他也明白。
兩人到濟口已是六月多。此時濟口已是北軍的控制地。雖然港口繁榮,但還是看到北軍不停地在旁巡邏,注視著來往的行人。兄妹倆想往南方家中通掛電話,可裡的郵局早已明令禁止所有南下的通話。
羅湄性子急,聽事,早已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羅清冷看局勢,心中也暗悔上錯岸。此刻他們人生地不熟,無法南下。
“兄妹,要兩個房間。”羅湄看著旅館裡堂倌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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