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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句句肺腑之言,好男兒自當沙場報國,馬革裹屍,以效皇恩。」
「這恐怕才是你的真心話吧! 天天在朕的龍床上,報效皇恩,讓你覺得大材小用了?」
「皇上!」蕭衍驚愕羞愧的看著皇上。
「也罷! 你是個人才,把你鎖在這宮裡,也是埋沒了你。 這朝堂上還真找不出太多適合的人才。 朕就準了你吧!」
「朕就派左軍司馬張稷,度支尚書崔慧景和你一起增援雍州。」
蕭衍大喜過望,忙要叩謝皇恩。
冷不防衣領被人曳住,拉了起來。 身體被緊摟進矯健的胸膛中,霸道的唇舌吻了上來。 皇上的舌尖深入口中,汲取著那縷香甜,良久,才放開他的唇。
「記住! 朕要你平安完整的回來。」
難道皇上不只是把我當成報復的工具,他還是關心我的?
蕭衍驚喜交集的望著皇上。
望著蕭衍的臉色,蕭道成也不禁心中一驚。
何時蕭衍在自己心中佔了這麼重要的位置了,他當初只是為了報復他的爹孃,才故意凌辱他,可現在呢?
三年來夜夜肢體交纏的溫暖,是否已滲透至心靈,他真的只是報復嗎? 還是還有其他···
不想輕易背叛自己的原則,開口殘忍的擊碎蕭衍一絲的希冀。
「好歹你可是個好用的玩具,朕可還沒玩膩呢!」
如願的看到蕭衍瞬間鐵青的臉色,可心裡卻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心中一絲隱隱作痛的苦澀。
果然是這樣的,是我太笨,太不自量力了,竟然還存有幻想,希冀三年的時間能改變什麼? 真是太可笑了。
永明六年春 鄧城
城防上,蕭衍對著度支尚書崔慧景急切的說道。
「崔尚書,我們遠道征戰,兵馬本就疲憊,需要休整,現下又被八萬強敵圍困,如果被軍中士乒知道我們糧草槍械已缺乏的實情的話,肯定會發生兵變,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趁現在北魏軍立足未穩,鼓舞士氣殺出重圍為上策。」
原來自從去年秋天增援雍州以來,已經打了九個月的仗了,期間北魏南齊互有輸贏,但總的來講南齊敗多勝少,因為崔慧景根本不聽蕭衍的計策,一意孤行和張稷沆涅一氣,讓南齊吃了許多敗仗。
這天,南齊兵馬又在雍州西北的鄧城,遭到北魏圍困,蕭衍正試圖說服崔慧景即刻殺出重圍,或許還能逃出生天。
崔慧景心中也不禁憂慮膽怯,而且蕭眼前幾次預測北魏的行動,事後證明都說對了,只是當初自己礙於面子,不想採用。
現下聽蕭衍這麼說,也知他說的是實情,但是在這滿營士官作戰會議上,並不想屈居下風。故說道。
「這北方軍隊都喜歡遊動作戰,他們不會夜間攻城的,不久就會退兵的。」
「崔尚書···」
蕭衍還待在說。
「不用說了,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在觀察幾天,看看北魏的動靜再說吧!」
片刻散了會議。
蕭衍猜測北魏很快可能就會行動了,軍情緊急,不死心的拉住了崔慧景。
「崔尚書···」
「蕭衍! 放手。」
崔慧景其實色厲內恁,他看到北魏軍隊層層疊疊的包圍,其實嚇的心膽欲裂,讓他現在殺出重圍,他實在沒那個膽,偏偏蕭衍硬要捅破那層紙,逼他表態出城,讓他不禁大怒道。
「你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爬上來的寵臣,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說話。」
蕭衍登時大驚失色,臉色上的血色頓時退的乾乾淨淨,這是他心中最大的心病,此時竟毫無準備的被人捅破,大驚下半響說不得話。
為何崔尚書會知道這事?
崔慧景其實只是慌不擇口,皇上和駙馬爺間似乎不單純的傳言,曾隱隱傳出,但是皇宮中的傳言可多著呢! 真真假假誰知道。
這次他急切間不小心說了出來,心中倒有些後悔,萬一傳到皇上那兒,那可是死罪。
可這時看蕭衍的樣子,似乎並非空穴來風。
難道他和皇上真有私情?
「無恥!」崔慧景得意的再踩上一腳,趕緊轉身離開。
蕭衍渾渾噩噩的走回他的睡房,坐在了椅子上,從白天至夜深,不吃也不睡,
耳邊只廻蕩著一聲聲。
「無恥!」
「無恥!」
第二十一章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