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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伯仁大笑了幾聲,看著蘇箬澀的眼裡有些欣慰:“箬兒長大了啊。關心爹爹自是好事。”
蘇箬澀微微一笑,飄然而坐,面目依舊是對向蘇伯仁:“爹爹,有何煩心事情可以跟親人說說。五姨似乎也有些發愁,可是爹爹的生意上出了什麼問題?”
蘇伯仁這才認真的打量起了這個他一直從未關注過的六女兒,似乎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他笑了幾聲,對蘇箬澀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之強的洞析能力感到欣慰。
“爹爹可是覺得有何難言之隱?”他不說出來,她怎麼會知道是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沒有話題,沒有話題又如何談引起他的注意呢。唉唉唉,真是糾結。她那個膽小的娘在拼命的扯著她的衣,再被她扯下去,這衣服都要被扯掉了。
此時,蘇伯仁重重的嘆了口氣,表情的愁苦顯露在臉上:“明日自是我像皇上進貢布匹之日。卻在緊要關頭出了差錯。”他的手頹然的垂了下去。
原來她這個爹爹還跟皇帝有著關係啊,真是不簡單呢。她抬頭,繼續聽著下文。
“明日就是給皇上進貢布匹之日,而我準備進貢的布匹,被宋峰復強行佔有了。”蘇伯仁眉頭緊擰,從他緊捏的拳頭可以看出他心裡非常的氣憤。
宋峰復是蘇伯仁的死對頭,在公眾面前與蘇伯仁是好友,其實心懷不軌。同蘇家勢力相當,對蘇伯仁的商會聯盟會長虎視眈眈。
“他強佔皇上御用布匹,可是死罪。”蘇箬澀疑惑眈看著蘇伯仁。他可以上報皇帝,然後直接交給皇帝處理唄。
不過,蘇伯仁的臉色有些陰暗,看起來,像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爹爹,你可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蘇箬澀一看他的臉色,也大致明白了什麼。
“從進貢的布匹中,突然多出了幾匹雲國的布匹。我們墨隱皇朝是布允許販賣其他國的布匹。而正和我清點進貢布匹的卻是我的死對頭,宋峰復。他便以我販賣雲國之布,強行拿走進貢給皇帝的布匹。”蘇伯仁的臉色一暗,“若爹一個人可以跟他落個玉石具焚,但若事販賣他國布匹,被扣上通國之罪,便是滿門超嶄。我不能拿家人的性命做賭注。”
販賣他國布匹不允許?這個可以叫做走私不?要是沒有布匹進貢給皇帝,那便是操家的罪啊。難怪蘇伯仁那麼愁眉不展了。而且走私他國布匹,一不小心還會被冠上一個通敵叛國的罪行。
“走私布匹必定是宋峰覆命人所為。”蘇冥軒非常肯定的說著。
“大哥說的沒錯。定是宋峰復陷害爹爹。我猜測,他或許也是暗地裡走私,所以才會瞭解這種布匹,一眼便知。”蘇箬澀贊成的點頭,也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有條有理的開始分析了起來。
被兩個孩子一言一語說來,居然沒有人喊停,因為他們說的很對。
沉默已久對舒青看著蘇箬澀,她溫婉的問:“箬兒可知,此事該如何解決?”
望了蘇冥軒一眼,她很認真的說著:“我認為,不如將雲國的布匹進貢給皇帝。”那雙清眸平淡,還帶著一絲狡黠。
這是第一次,讓蘇冥軒覺得,她多麼吸引人。
對於她提出的解決方案。讓三人都愣住了。
舒青道:“這個絕對不行,這不等於告訴皇上,我們蘇家在走私了嗎?”
蘇箬澀只是笑了笑,沒有出聲反駁。整個大廳開始陷入了寂靜,直到僕人將飯菜端上桌的時刻才清醒過來。
這幫大家子裡,女人都聽不懂他們三個究竟再說些什麼,也無法開口說些什麼。只是柳婉煙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蘇箬澀,像是要看到她的靈魂裡。她很勇敢的,對上柳婉煙的美眸,不畏懼的,只是笑了笑。
她們若要當她還是以前那個病貓蘇箬箬的話,那她們就大錯特錯了。現在的她,可是沒有理由對她們卑微曲躬了。
“那大哥覺得如何?”蘇箬澀將問題丟給蘇冥軒,想看看他的智慧究竟怎樣。
剛剛與他的一番對話,也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個男生,將來絕對會有一番作為。
蘇冥軒沒有推辭,道:“我認為,不如著手調查此事。雲國的布匹必定是宋峰復手下人所幹。那麼跟隨父親調布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宋峰復的人。我們可以從他下手,找出宋峰復的栽贓證據,上報皇上。”
蘇伯仁連連點頭,眉頭卻還是緊鎖。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而蘇箬澀身旁的舒青也是極為贊成的點頭。
“大少爺說的,是個好方法,老爺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