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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戶,而且還有3家重要的連鎖店,正在整修之中。
他變得很忙,身體時有病痛,這不前幾天的一場倒春寒,讓他又得了感冒,老是咳嗽。
但是他再怎麼忙,每天晚上,一定回去接悵然,趕最晚的公車回來,同春波同塌而眠。
清晨早早就給春波準備好早餐,一週7日,每天的餐點從沒有重複過,再趕最早的公車而去。
春波回頭,看著桌上的甜豆漿還有鬆鬆軟軟帶著甜味的麵包,笑容更加燦爛。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歡吃得食物。
穿上了皮鞋,走出門外,她盯著那綠油油長出了一片片大大葉子的元寶樹,還有那掛在上面的長長的鏈條,結實的木板做成了一個鞦韆,在晨風中迴盪。
她的手指拂過鏈條,眼神迷離,分明陷入了回憶。
那一次,她對他說起了那顆元寶樹,那個關於兒童時期渴望鞦韆的夢。
沒想到,第二天,當她晚上從診所回來的時候,蘇雄信滿身的汙泥,站在綠色大樹下,對著她笑。
那天霧色藹藹,霞光帶著紅色,蘇雄信清秀的臉龐在霞光下散發著年輕溫柔的光,他重重在樹上刻下了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的唇好看地輕輕抿著,眼睛墨黑如百年沉香。
他的手粗糙但是冰冷,他的氣息一同他周身的感覺,清涼如薄荷。
春波細細看著他,仔細辨別著他身上熟悉的屬於父親的味道,但是那一天,不知道是她被那個樹感動的糊塗了,還是他在那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單純的異性,單純的丈夫,春波覺得,眼前的人,和父親的角色越來越遠,而丈夫的角色越來越貼近。
他們在樹下攜手。
“蘇雄信,你一輩子都只能喜歡我一個人,知不知道?”她杏眼圓瞪。
“好,等我們頭髮花白花白,還在一起,老婆大人~~”他溫柔的對著她眨眨眼,包容而堅定。
微笑,微笑,微笑慢慢變成了大笑。
春波老牛漫步地踱出自己的院子,向著“中華之都”而去。
很多路人看見春波,都露出友好的神色,向著她打招呼:“柳醫生,早——”春波對著他們喜悅地點著頭。
一路走來,大家對她的眼光敬重而崇拜。
中華之都。
“春波呢?哎,不用說,一定又在診所裡,真是一個醫痴。”俊秀的男人唉聲嘆氣,看都不看一眼在一邊低笑的寧小桃,往外邊走去。
“現在都快六月3號啊。”他自言自語:“八年了,可要趕在那之前,把禮物買到手”壓抑的咳嗽了一聲,看見春波從外邊穿越川流不息的馬路,正向這走來,他怔了怔,連忙迎了上去。
“你怎麼來了?”驚訝。
“給你送雞湯,我燉了好久。”春波抬起臉,一副“你敢不領情”的模樣。
“你老公我是廚師——”蘇雄信瞪了她一眼,不理春波凶神惡煞地表情,他早就摸透她了,紙老虎一隻,臉上再兇,心裡卻是軟軟的。
春波撇嘴,“哼!”
翅膀長硬了,敢和她頂嘴了。
她一把把雞湯塞在他懷裡,臉朝坐撇,怒氣騰騰地說:“我生氣了,蘇雄信。”
蘇雄信忍笑,又和我鬧彆扭,他也有絕招。
他接過雞湯,挑了下眉毛:“喜歡在這待著,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就自顧自往裡走。
柳春波懊惱地看著蘇雄信竟然不管她自己進屋去了,喪氣地卸下肩膀,好吧,她認輸了,早就說過,他老爸才是一隻腹黑男。
他把她吃定了。
誰叫她,愛他比他愛我深呢?
這世界上總是愛得深的人吃虧不是嗎?
嗚~~人家愛了他20幾年,他才愛她半年不到,哎~~
認命吧。
蘇雄信在一邊空閒的桌上,開啟保暖瓶,停頓了一秒鐘以後,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很有頻率的往嘴裡送。
在一邊的寧小桃,遠遠望了一眼那看起來白白嫩嫩,聞起來也很香的雞湯,恐怖的嚥了下口水。
“蘇大哥,真得好厲害,這麼難吃的東西,他竟然吃得面無表情。”再看看在一面像醃蘿蔔一樣的柳春波,神色更是恐怖。
“你們說,為什麼同樣是人,老闆娘怎麼就能煮出那種連流浪狗吃了都會上吐下瀉一整天的東西呢?那可是流浪狗,生命力頑強的流浪狗吶~~~可見,老闆,真得好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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