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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一輛,還要開上兩個小時的公交車。
“師傅,中華之都。”柳春波一跳上車,就說了一句。
“好嘞,姑娘你先給錢,20塊。”那師傅一看路途遙遠,怕柳春波不給錢。
“拿去。你快點開,人命關天啊!”柳春波拿出20塊,有些著急地喊。
“走了,您坐穩了。”那師傅收了錢,人就精神了,快速行駛而去。
回到家,已經快下午3點了,這計程車足足坐了一個小時。
柳春波快步跑回餐館裡,餐館依舊忙碌,蘇雄信不在。她跑上樓,開啟抽屜,果然,那電話簿上寫了李涵教授的名字,她馬上掏出來上海市後新買的手機,撥打了一竄數字,心裡“砰砰”直跳。
等了3秒鐘以後,裡面傳來一個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是空號;sorry”柳春波不甘心地再次撥打第二次,還是一樣,第三次,還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是空號;sorry”
怎麼回事?
李涵教授出事了嗎?
他的號碼為什麼是空號?
柳春波捏著手機的手抖動起來,她的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小偉,怎麼辦?
真得救不了他了嗎?
她的臉在一剎那迅速的變白,腦子中蘇阿斗那鄭重跪下的場景,不斷回放。
“春,你一定要救小偉!一定一定要”
她的手捏緊,捏緊,卻還是感覺不到疼痛。
她看著自己的手,悽麗而堅定地笑了:“只能靠自己了”
柳春波拿著地址,進了三院,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婦科門診”四個字,最終嘆了口氣,早知道自己要找得牛師傅就是中午一直講著“回去喝我配的這種中藥,三個月來隨診一次”的那個醫生,我就不會心裡還抱著期待來看醫了。
一個講著千篇一律的話的醫生,會是一個有真學實料的好醫生嗎?
她無奈得搖搖頭。
柳春波看著自己的手,再摸摸自己的左胳膊,其實她一直有一件事隱瞞著蘇雄信,就是最近她的左手的感知度急劇下降,而左胳膊一直有麻痺灼痛之感,甚至有時候整隻手臂會突然間喪失感知,她知道,自己的手神經因為長期斷裂,而後又自我修補,導致筋脈錯落,已經影響到了左手手臂的神經系統了,如果再拖下去,她怕,自己的左手臂都將不保了。
這個所謂的觸診大王牛師傅,是她最後的希望,也是能讓自己拿起手術刀,救助小偉的唯一希望了。
可惜
裡面傳來一個柳春波覺得頗為熟悉的中年婦女焦急的聲音。
“牛醫生,我喝你這藥已經半年了,可是一直不見好,我昨天去做了個B超,B超單子上面寫著:乳腺腫塊邊緣不清,血流豐富,懷疑是惡性腫瘤,要我馬上做切除手術。您不是一直說,我這只是乳腺增生嗎?”婦女因為焦急的嗓音變得有些尖細。
那老醫生有著潮汕口音,仍然堅持說:“目前很難說是惡性,相信我這雙手,再去找個高手做B超吧。”
柳春波心裡一聽,心裡非常不爽快,這老醫生醫不好病那就醫不好,耽誤了病情不說,現在還這麼堅持己見,她有些粗魯地推開婦產科大門,闖了進去。
“牛醫生,你有沒有醫德,為了自己的中藥,為了自己的那麼點錢,你就這麼出賣自己的良心,你知不知道惡性腫瘤如果擴散開來的話,那要出人命的,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乳房切掉!”柳春波氣勢洶洶地指著眼前一個看起來60多歲的老人就是一通亂罵。
那老醫生,卻一點都不惱,只是鎮定自若的說:“一個農民,種了兩年的西瓜,都能隨意一拍能知道瓜是生是熟。你說,我一個摸了幾十年乳房的醫生,是良性還是惡性,摸不出來?”
柳春波這一聽,更是怒火中燒,這檢查單子都出來了,他還在狡辯,正想上去好好和他理論一下,卻被旁邊一個人拉住了手:“春波?”
柳春波一回頭,竟然是近半年不見的情人小三,世紀雷人,顧飄飄,太有緣了吧!
“飄飄?”
柳春波看著眼前一如印象中嫵媚多情的顧飄飄驚訝問道。
顧飄飄卻是大大咧咧地朝著柳春波笑,這笑容媚意盎然,全然看不出她倆已有半年不見。
“春波,你來得也正是時候,你和我說說,我到此要不要信他,他的醫術其實真得挺不錯的,醫好了好多我這種病的,不過這B超單子?”顧飄飄對自己的病,卻真得看起來挺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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