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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祭日?”
她注視著前面白色風衣的炎遠,奔跑在夜風之中,湖畔近在眼前。
“燁霖的親母美麗溫婉的女人炎夏仰慕的女人”跑到河邊,在習習夜色之中,明燁霖孤寂的小身板站立在河畔,固執而彆扭。
在湖畔邊的一根木樁邊,繫著的一艘烏篷船,搖搖晃晃,船頭有二三隻黃酒瓶,橫七豎八的倒著。
炎遠站定,他無波的聲音開始敘述:“12年前,炎夏7歲,我10歲,我和他被接回了本家,那時的大嫂是個溫柔美麗的女子,他像母親般照顧我們,因為炎夏從小體弱多病,她更是對他悉心照料,炎夏從那時候,就深深仰慕上了她在那個新年的第一天,炎夏突然頭痛欲裂,他醒過來的時候,突然拉著我著急地大喊‘嫂嫂,要被人推下去了。’沒想到,沒過多久,在那個晚上,大嫂就真的從樓上掉了下來,死了他傷心欲絕,他不肯吃東西,不肯理我,我知道,他在怪我,怪我,不相信他,沒有去保護好他最愛的嫂嫂”
說著地炎遠,轉過頭來,對著她悽慘的一笑:“那時候,我要是相信他,該有多好。”
春波的心頭抽痛,明家竟然還有這般的傷痛!!
她用力握緊了炎遠的手心,她告訴他:“他原諒你了,因為他最信任你,你也信任他,不是嗎?”
她對著炎遠微笑,然後轉身,起跑
春波的心跳如鼓動,今天,是燁霖的親母的祭日
在大年初一的
祭日
怪不得,怪不得——
春波的眼角溼潤了,她的嘴唇越咬越緊。
燁霖——
春波看著那清冷的背影,透過他像看到了那偶爾間也會同樣孤寂的男人——
悵然
她雙手捏緊,黑亮的眼睛緊緊盯住燁霖。
突然
轉身
黑色的齊肩髮絲,劃過優美的弧線。
她的眼睛晶亮如星,
快速奔跑的身影,
濺起滿身汙泥。
悵然他現在最需要的人是你!
梅花遍野的山頭,一塊白玉砌成的碑位,幾株剛出新苞的桃花樹俏麗碑旁,墓碑上的照片,一個一頭微棕色的齊肩捲髮,褐色眼眸的溫婉女人,正對著墓碑前那佇立在寒風中的一架黑色鋼琴淡淡微笑。
空山之中,似乎還帶著一曲經典柔美的鋼琴曲《卡農》,伴著冬風,卻吹不走繁花的芳香,冬日的梅花香,幽香陣陣,但更有著濃烈的酒味,縈繞著墓碑,不能散去。
墓碑上寫著洛薩﹒伊利撒白﹒波洛西得(1970~~1993),明炎彬愛妻之墓。
一輛豪華的銀色轎車,在國道高速公路上疾行,洛伊斯臉上滿是怨憤,而她寶藍色的眼睛中帶著仇恨。
她撩起袖口,雪白的臂藕之上,竟然有數不清的鞭痕。
英國皇室最注重血統的純淨性,哪怕是波洛西得這麼一個遠房貴族,仍然對她那一頭不同於波洛西得家族標誌性的棕發褐眼的金髮碧眼,充滿了鄙視和厭惡。
她討厭那個家,討厭得到家族歡心的那個女人,討厭遺傳了那個女人的褐眼小孩!
她想著他父親兇狠的一頓好打,心裡悲憤,都是那個鄉下女人的錯,都是那個女人,才讓明炎彬有所行動,讓他在美國勾搭第二大商會“旭日”,成立了華東企業,利用四年的時間,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把亞洲的那些明氏子公司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脫胎成為了完全由明炎彬控制的華東企業子公司。
鄉下女人,你讓我得不到父親大人的賞識、得不到丈夫的疼愛,現在連錢也要奪取嗎?
前仇後恨,一起算!!
她看著後視鏡中明炎彬酒醉昏迷的睡眼,眼中露出痴迷的神采,惟獨對這個男人她是瘋狂的愛戀著,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愛戀著了
她的心,邪惡扭曲。
鄉下女人,我要你也嚐嚐生活在被萬人唾棄的生活中,你憑什麼能得到他的愛!我要你恨他,我要你恨他恨得入骨,然後傷害他,永遠的離開他,這樣他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讓你則受盡流言蜚語,讓你痛苦不堪!
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那句話:一箭雙鵰!
她的臉,可怖的猙獰,但是吐出的話卻是甜膩溫柔:“我——帶你去看你愛的人——你一定要——好好疼愛她——越疼愛越好——!”
明炎彬在後椅上,清冷的眉頭緊蹙,但是眼睛卻緊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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