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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里們奇怪地看著明炎彬,這上海客人怎麼這副樣子?
洛伊斯把手放在方向盤上,陰颼颼地看著明炎彬。
明炎彬原本歪歪扭扭地身體在看到春波的那一刻,突然變得筆直,瘋狂的向著春波跑來,然後兇狠地把春波拉過,薄唇貼上了她錯愕微張的唇瓣。
“嘶——”鄰里們驚得都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嘶嘶”聲,他們瞪大了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春波瞪大了眼睛,看著明炎彬忽然緊閉的眼睛,驚愕地無以復加,他到底在幹什麼?她雙臂貼在他的胸口使力,試圖把他推開,但是明炎彬牢牢禁錮著她,而霸道的舌頭早就伸進了春波的嘴中,蠻橫地攪起她柔嫩的小舌。
他的頭不知道是否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擋住大家探索的眼睛,讓人們看不到春波倔強反抗的眼睛。
他的手蠻橫地抓住她的手,而看在大家眼裡就是你情我願的緊緊相握。
明炎遠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臉上不同尋常的潮紅,還有那緊閉的雙眼,然後竟然抱著炎夏,退出了人群,拉過正往人群走的悵然和燁霖,默默觀望。
農村的思想是保守而古老的,一個婦道人家連男人的正眼都要錯開,更別說和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在那激吻,大家看著春波的目光變了。
“放蕩——”
“不知廉恥——”
“傷風敗俗——”
“勾引男人——”
他們在心裡默默暗罵,但念在鄰里關係卻沒有正面罵出口。
洛伊斯看時機成熟,她踩著高跟鞋,伴著柔弱,跌跌撞撞地、但是實際上異常兇狠地撞在了明炎彬和春波的身上,明炎彬被撞得跌倒在地,他的金絲眼鏡脫落鼻樑,剛好落在了一汪泥水勾中,他那緊蹙的眉頭,洩露出他的不滿。
“喂,我對我老婆親熱,你幹嘛來打擾我們!”他邪魅的眼睛看著洛伊斯,口中的話卻是那麼的天方夜譚。
鄰里們看著春波的眼睛更深得混雜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但是從他們面上嫌惡的臉色來看,顯然絕不是好的想法。
春波屈辱的用手捂著自己的唇瓣,她睜大了眼睛,捏緊拳頭,力求冷靜,他剛才的體溫很炙熱,還有濃濃的酒味,今天又是他前妻的祭日,他叫她老婆,難道他認錯了人。
“你不是”故意兩字還沒有脫口,一記巴掌早已落在了春波的臉上,洛伊斯哀慼的揚著手,咬著唇,淚水在她寶藍色的眼睛中漫流出來。
“你們在國外幾年來的來往,我從沒有阻止過你們,你們想幹嘛就幹嘛,可是今天是你們中國新年的第一天,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叫他來,叫他晚上來陪你,你的魅力為什麼那麼大,讓他拋下我這個妻子,立馬開車過來?”洛伊斯邊說邊無力地跌在了地上,捂著面哭了起來。
鄰里們的臉色更加古怪
春波冷冷的看著她,手越捏越緊,你的中文學得真得不賴,竟然這麼顛倒是非,還活用言外之意啊——國外、想幹嘛就幹嘛、晚上來陪你!這些詞用得,整一個就把我往淫娃蕩婦上套嘛。
“你在做什麼戲,想下套來陷害我嗎?”春波氣絕以後是無盡的冷靜,她上前一步,冰冷地再次出口:“這幾年來,我和他只是學習工作上的往來,從沒有越雷池一步!還有我想問,以他那醉成這樣的德行,還能開車,你說謊話,也要有點常識!”
明炎遠的聽力和視力極好,哪怕隔了很遠,仍然聽到了春波精彩的反駁之詞,唇邊的笑容深了許多,就連和煦的眼睛也多了份神采。
洛伊斯啞口無言,有些懊惱,這女人怎麼能這麼冷靜!
鄰里們看著坦然自若的春波,再看看醉酒的明炎彬,還有楚楚可憐的洛伊斯,剛開始的確定,到現在有些動搖。
“明總,向來是循規蹈矩,今天是他前”春波再次上前,她看著大家鬆動的眼神,知道她正已經扳回了一成,可是;就在這當口,一個火熱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巴,健壯的手臂收緊,她睜大了的眼睛對上一雙同樣火紅的眼睛。
他的手粗魯地要鑽進她的衣服,抹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竟然猛地一扯,春波身上的棉衣紐扣盡數掉落,眼看衣服就要被這禽獸剝落
“不——”春波再也不能保持冷靜,她驚慌地大喊,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媽媽——”蘇悵然在遠處,雖然視線被人群擋住,但是她和春波靈魂的震動,讓她激動的大喊!
“狐狸精!你又要和我丈夫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了!”洛伊斯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