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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紋絲不動。
“小琴,你也去吹一個。”豔萍說道。
“呵呵,不用了,我們家有兩隻公雞就是夠了。”
我不但沒有留劉海,還讓髮型師把我的頭髮打薄,方便扎馬尾。我的頭髮又多又粗,還有點自然捲,披著不好看,只能紮起來,此時可沒有離子燙這樣的技術,可以把頭髮拉直。
現在是人人都把頭髮燙的卷卷的,這是一種時髦。
“你也吹這樣的髮型一定很好看。”宋逸飛也覺得漂亮。
“真的嗎?有時候我也去弄一個。”我純粹是逗宋逸飛開心,打死我都不會去弄的。
“麗娜他們還沒有來?”我問道。
大廳裡已經開始有客人了,韋露選了靠窗的位置,從視窗可以看到路邊的大門口。
我讓玉珠坐在我的身邊,她好奇極了,看到服務員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很想去摸一摸,覺得好看。
“喜歡這樣的衣服呀?那我給你做一套,讓你在家裡穿,方便你做家務。”
“不用了。我已經有很多的衣服了。”玉珠又去摸檯布了,“這麼白這麼好的布,用來墊桌子,若是灑上酒肯定很難洗得掉,還不如讓油滴在桌面上容易擦呢。”
“這是因為這布可以保護桌子。桌子比布值錢。”我對玉珠說道,儘可能向她解釋。
這是看到麗娜跟著一個年青人一起下了車,還真如麗娜所說的那樣,高大、英俊。
他叫吳永俊,名字起得跟人倒是挺搭的。
普遍來說,北京小夥要比北京姑娘長的好一些,五官也立體一些。
豔萍也從視窗看到了:“這小夥真是我們的學長,怎麼在學校裡都不起眼,出社會後變精神了?”她也覺得小夥子長的不錯。
“比你的那位帥嗎?”我問道。
“他們不是同一類的。”豔萍回答。
透過昨天晚上的交流,豔萍好像放下許多了。
兩人很快上了樓,我們都站了起來,由麗娜為我們介紹。
“上酒。一人面前一瓶,玉珠除外。”我說道。
“不是吧?一會要看電影呢”麗娜一聽就急了。
“喝完了再說。”豔萍說道。
我們倆揹著麗娜商量好了,今晚一定要把這位學長放倒,看看他這人的酒德如何。
常說無酒不成席,只是以茶代酒,不僅少了酒到半酣時的暢所欲言,更是少了酒致酣處時勾肩搭背的親熱勁,那種心貼心的親熱,這是我漸漸喜歡上喝酒的原因。
特別是跟姐妹們在一起的時候,昨天晚上若不是小酌幾杯,豔萍會吐露心事?今早醒來便後悔了,於是跟我商量也要把學長放倒,聽聽他的心裡話。
“各個喝各人的酒,不準搞混,實在喝不了的可以提出申請。吳永俊,你要提出申請嗎?”我問道。
吳永俊愣了一下,看到服務員給在我們的面前也擺上了酒,他當然不想輸給我們,於是搖頭:“不用。我陪你們喝。”
我們豔萍互相看了一眼,還行,看來是一個願意為麗娜接受考驗的人。
麗娜也明白我們的意思,她不反對了。
倒酒的時候,我讓逸飛倒一點給玉珠。
今晚的喝酒我也想看看逸飛的酒德,我還沒有見過他酒醉後的樣子。
作家王蒙對喝酒作過精闢的描述,他把喝酒分成四個階段,分別有四種動物來形容:第一階段飲者像猴子,變得活潑、殷勤、好動;第二階段飲者像孔雀,變得洋洋得意,開始炫耀吹噓;第三階段是老虎,飲者怒吼長嘯,氣勢磅礴;第四階段是豬,爛醉如泥。
而不同的人在這個階段中有不同的表現。
我呢,經常是從第一階段直接跳到第四階段,直接爛醉如泥。
因為當我活潑好動的時候就感覺到眼皮發沉、太陽穴急跳,越喝眼皮會越沉,直接睡覺。
我不是那種耍酒瘋的人,麗娜也不是和豔萍都不是。
最害怕的是半醉半不醉的時候,這個時候話頭最多,抓住個人就當知心大姐,什麼掏心窩的話都願意說出來。
我們就是想讓吳永俊喝到這種程度,跟我們掏心窩。
“第一杯慶祝我們的相識,幹了。”我帶頭舉杯,一飲而盡,大家都幹了,連玉珠都幹了,辣的直呼氣:“怎麼這麼熱?我媽釀的米酒比這好喝多了”
我們都笑了。
我們喝的是52度的杜康酒,而農村自己釀的米酒最多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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