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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夢呢?
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表現。
我好不容易才重塑起來的自信被摧毀了。我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應對,我多出的二三十年的閱歷對處理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有幫助,唯一支撐我的就是我和王子木之間的愛情,偏偏愛情這東西是最沒有規律的,最善變的。
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時間,才清晨六點,天已經亮透了,已經是深秋了,很快就入冬。
北京的四季非常的明顯,一入冬,不但白天會越來越短,天氣也會馬上冷起來。
王子木回到家了嗎?他是不是喝得很醉?
我抑制住了要給他打電話的念頭,我擔心他會覺得我煩。
我聽到豔萍的房間也有了動靜,豔萍也起起床了,我們七點鐘這樣出門,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達機場。
吃完早餐,我們打車去機場,在路上,接到了王子木的電話,他終於醒了。
“小琴,你們現在是去機場了吧?明天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機場接你們。”
“不用了,我們打車回來就可以。”
“這樣呀。那到了深圳我們再聯絡。一路順風。”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很想問他是不是回到了家,但沒有問出口,我懷疑他們昨天晚上一群人就是在別墅裡度過的,醉成那樣,怎麼可能回家?
這應該是他們以後最常過的生活。
“王子木的電話?”豔萍問道。
“嗯。”
“還行,雖然沒有親自過來送行,最起碼還知道打個電話。”豔萍看到我的臉色一直不好,故意沒話找話,就是想逗我開心。
她的心情應該是很激動的吧?雖然儘量裝成不在意的樣子,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她內心的悸動。
飛機準點起飛,在空中飛行了三個多小時,於十一點四十分降落在寶安機場,然後打車進市裡,住進了離電視機廠最近的一家酒店。
“你說,我們是去電視機廠還是先去找你的那位朋友?”我問豔萍。
“還是先辦公事吧。”豔萍的神色很忐忑,搞得我也有些緊張起來。
我拿著電視臺某領導的名片去見廠長,廠長很熱情的接待我們。
現在電視機正是供不應求的時候,但是國內一下子上了二十幾條生產線,稍大點的城市都想生產電視機,電視機很快就會飽和,這個廠的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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