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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手術一定要潘副主任親自手術才行。”
“不行,我爸一定不會同意的。我爸不同意我媽就不會同意。”我呆坐在那裡,我沒有時間考慮我們同意不同意手術,而是擔心我爸不同意了。
只要讓我媽多活幾年,改道又何妨?
問題是如何去說服我爸?
自從我爸用中醫治癒了他的腿之後他再也不相信醫院。
這一次一定這樣。
都是我們太大意了。
我媽說她的肚子不舒服,拉肚,還便血。我和我弟都沒有引起注意,讓她一個人去醫院檢查,醫生根本沒往直腸出了問題上去考慮,只是開了些止拉肚的藥給我媽就了事了,好了一陣又犯,又去醫院,這樣重複了兩個多月,有一天,我回家吃飯,我弟對我說:“老五,你帶媽去醫院找你的同學看看,媽拉肚老是不好,不要有什麼大毛病。”
“好,吃完飯我們馬上去。”
我很少回家吃飯,因為我一個人在外面住,而且做的是記者的工作,整天東奔西跑的,又有阿板這樣的姐妹,我跟阿板在外面吃飯的次數比在家裡吃飯的次數還多。
病情就這樣拖到晚期。
潘主任來了,他再一次檢查了我媽的身體,然後跟主治醫生和宋逸飛商量了十多分鐘,把我和我弟叫了進去,跟我們說了他們的治療方案。
“一會做各項檢查,為晚上切片做準備。切片的結果要一個星期後才能出來,但依我的經驗判斷,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惡性的,而且創面很大,所以,我的治療方案是今天晚上做完取樣後,明天就開始化療,一是等結果,二是控制擴散,縮小創口,一個月後再手術。但是因病灶離肛門太近,手術時必須要改道,就是要掛一個袋子,你們同意嗎?”潘主任對我和我弟說道。
我抓住了宋逸飛的手。
“相信我,一定要手術。直腸癌的手術治癒率有百分九十的成功率。但直腸癌的傳播也是最快的,阿姨不能有事。”
我相信了他。
結果,我媽手術過後活了九年。
“相信我,在我的眼裡你是最好的,沒有人能夠替代你。”我抓住宋逸飛的手,心裡感覺分外的踏實,就像當時的他抓住我的手讓我相信他一樣。
我們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看到對方撥出的白汽。
宋逸飛的眼睛又開始放光了,這是他從心底裡開心時在眼裡發出的訊號。
“小琴,走吧,外面太冷了,別凍壞了。”他把我的手放進了他的大衣口袋。
我抽了出來。
“你回去吧,已經送了一半路了。”我不讓他送我了,他的身體很弱,不能感冒,別人感冒打個噴嚏,流流鼻涕,他一感冒就會臥床不起。
“不行,我要送你到學校。”宋逸飛堅持。
“那你豈不是要一個人走回學校?然後我又送你回來?我們來個十八相送,送到凍死為止?”我哈哈大笑。
“哪有這樣說自己的!我有事也不能讓你有事!再說了,你是女的,我怎麼可能要你送?”
“如果你一定要送我回學校,那我一定會送你回來。”我不笑了,對著他說道。
“好吧。”宋逸飛讓步了,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那就送到這裡,考完試後我去你們學校找你。”
“你一定要注意保暖,千萬別感冒了。”我忍不住交待。
“我會的,你也要注意,快走吧。”宋逸飛催我走了。
我路過王子木宿舍門口的時候,意外聽到裡面有人在唱那首《預感》,雖然不一樣,但也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
一定是王子木還原的。
但願這首歌的影響不大,在校園裡流行一陣就煙消雲散了。
“小琴,你怎麼在這?剛才我們找你都沒找著呢!”我回頭一看,是李汝和林秀娜。
“找我幹什麼?”
“去聽王子木他們唱歌呀。今天晚上清華那邊的人過來挑戰,有好戲看了。”李汝也聽到了裡面的歌聲,“不會已經開始了吧?快,快去看。”
大家都擠在了宿舍的一樓大廳,整個宿舍就這個地方最寬敞還暖和。
管宿舍的大媽被他們收買了,沒了蹤影。
一共有三隊人在打擂臺。
有一隊領頭的是個女的,她的聲音很宏亮,穿透力很強,她在唱那首《路燈下的小姑娘》,她的三個夥伴也在用吉它伴奏,這個時候不沒有樂隊出現,估計他們的中國玩樂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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