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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能看出她已經懷孕了。
“秦小琴,跟我說說你們大學裡的新鮮事。”吳亞男坐到我的旁邊,“聽說你們學校是最活躍的,很多激進的思想都是從你們學校開始的,你們都討論些什麼?”
吳亞男不愧是從政的官員,關心的角度就是不一樣。
我說了目前討論得最多的話題,一是官員的腐敗問題,二是要求借鑑西方國家的社會制度,引進議會制,實行多黨執政的政策等等。
這是當前最敏感的話題。
我想看吳亞男如何評論。
吳亞男只聽不說,最後問我的看法。
這就是當官的藝術,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來不輕易表態。
“學生們只是討論討論,起到的作用跟政策研究室差不多,只不過是給決策者提供參考的意見,而我們只要跟著中央走就行了。呵呵,緊密團結在黨中央的周圍,與黨中央保持高度的一致。”
現在大家都在觀望,政治局勢撲朔迷離,但我知道結果,於是便把這兩句經典語錄搬了出來,這兩句話動亂過後不但成了各位公務員工作計劃和總結中必不可少的句子,也是春節聯歡晚會上一定要說的兩句臺詞。
不過今年的聯歡會沒有說,今年全國人民都被費翔的一把火給點著了,人們關注的焦點從許文強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他應該是第一個進入大陸內地的偶像明星。
我們的話題很快轉移到聯歡晚會上了。
最後,我哥跟吳亞男說了他的想法,吳亞男聽了馬上同意,兩人商量具體的做法,而我和陳老師卻在說他的小說及現在所帶的班級。
這時又想起了鞭炮聲,是吳亞男的朋友來給她拜年了,我們趕緊告辭。
我們也得趕快回家,估計大姑他們已經去我家拜年了,我們要跟表哥表姐他們一起說說話,每一年就只有這幾天親戚們能團聚。
晚上,我哥跟娟子去看電影了,阿板過來叫我去小打波家玩,說是小打波邀請的。
小打波的外號是怎麼來的我記不清了,他長得又黑又矮,也是我最好一個朋友之一,我和阿板都很奇怪他的嘴唇也是烏黑的,後來才知道他患有地中海式貧血,要定期去醫院輸血,但他一直沒有告訴我們,還是過了十多年後我們才知道。
他一直是我和阿板的跟班,隨叫隨到,而且會開車,會照相,是一個很好的玩伴,更重要的是他們家的環境非常寬鬆,他的父母早已離異,她媽整天忙著做生意,家裡只有外婆和姐姐,隨便我們怎麼折騰。
我們到那裡時他的一群哥們都在那裡了,都是他們高中部的同學。
因為阿板和小打波的關係,我也認識了不少他們高中部的同學。最有意思的是他們高中部有一個同學叫劉鮮,後來當上了公安局的副局長,有一次全縣搞清查礦區流動人口的大行動,集中了兩百多名警察連夜開往礦區,老總突然通知我,讓我隨隊採訪,我趕到那裡的時候,民警們坐的都是中巴車,擠得滿滿的,而這一次行動公安局的負責人是劉鮮,我找到了他,我只是在阿板的口中聽說過他,從未見過面。
我從其他人的口中打聽到了他,一見到他就說:“嗨老同學我要隨隊採訪,給我安排個座位。”
他正忙著指揮人員上車,沒空理我,便說:“你坐我的車。”等他安排完後,我坐到他旁邊的位置,後面擠著四名警員,其中有兩名是女的,是我佔了她們的位置。
他親自開車,一邊開車一邊偷瞄我,最後忍不住了,問我:“我們是同學嗎?”
“當然是。”我笑了笑,故意不理他。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呢。”他一定是想破了腦袋。
“那你跟阿板是同學嗎?”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
“阿丫呢?”
“是。”
“娟子呢?”
“也是。”
“我是他們的同學。呵呵。”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他也笑了,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說呢,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同班同學我怎麼會記不住”
後來在兩天的突擊行動中,他一直讓我跟著他,說礦區流動人口中隱藏了很多的通輯犯,他們非常危險,有一次礦區的民警只是例行檢查時就遇到了一個殺人犯,那人打死了那個警察。
我們後來成了好朋友,家裡有什麼麻煩事都喜歡找他。
“我們打撲克玩吧?”有人提議。
我讓阿板跟他們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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