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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三句的就給哄好了,蘭芳就急了,縮在角落裡使勁的看譚榮燕,譚榮燕暫時還沒時間注意她。
賀呈釧看了看錶,說:“我把孩子們接走了,今晚住在我那邊,正好明天讓梁鬱送去學校。”
他看到從臥室裡扒出來的小腦袋,兩孩子都在笑,賀呈釧溫柔的笑了笑,並且朝著孩子們擺了擺手。
賀朵朵和賀蕤剛才在房間裡聽到賀呈釧呵斥蘭芳了,賀朵朵有些害怕,賀蕤還挺高興的,說這是因為蘭芳說了媽媽的壞話,爸爸才教訓她的,賀朵朵一聽放心了,連帶著扒著門偷聽,一臉的燦爛笑容。
賀蕤雖然和賀呈釧一樣不會表達,但很護短,護妹妹、護爸爸、現在也護媽媽。
譚榮燕點頭,“行吧,你們事情忙完了啊。”
賀呈釧下午讓譚榮燕帶孩子回去說他和景沐有點事情,他這麼說當然是因為覺得這事情處理起來可能會鬧得比較大,孩子待著肯定不合適,但譚榮燕不知道啊,所以當即醒悟,又連忙說:“你們該不會是籤合同去了吧,為什麼不給我說啊,你說了也不見的我不會不同意啊,再說了你現在的事情我哪裡能過問啊。”
說著說著就委屈上了,賀呈釧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安慰了他好半天,終於將玻璃心的老太太給哄好了才帶走了兩個寶貝。
當然,他也說了,不辭退蘭芳,讓蘭芳留著伺候譚榮燕。
蘭芳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一個幼教,專業就是教孩子的,賀家薪水那麼高,孩子那麼好帶,還能順帶著參加各種高大上的活動,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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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朵朵坐在車上左扭右扭,賀呈釧不得不分心從鏡子裡看她在乾點什麼,最後終於忍不住問:“坐好,幹什麼呢?”
賀朵朵委委屈屈的問:“爸爸,媽媽沒有來嗎?”
賀呈釧那個心塞啊,這丫頭,這丫頭簡直自己養了那麼久,現在開口閉口就是媽媽。
賀蕤雖然沒問,那小眼神不能更明白。
一把辛酸淚,就是賀爸爸現在的感受。
“你們明天要上課,當然不能住了,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呀。”
賀呈釧和孩子麼你說話的時候是很溫柔的,在不需要嚴厲的情況下,他從來不嚴厲,所謂嚴父的教育方式並不適合他。
賀朵朵不高興,“那我們現在不一樣了呀,媽媽現在和以前也不一樣了。”
賀蕤支援妹妹:“媽媽現在好像好很多了,是不是病好了?”
關於景沐的小道傳言也太多,禁止不住的,再說以前那個人的表現也的確讓孩子們心裡有陰影,老實說現在朵朵和賀蕤能這麼親近景沐,太不容易了。
所以想到這裡,賀呈釧心裡越發不對味,“媽媽以前的確是不太好,但也不是有病,你們現在還理解不了。長大了爸爸會告訴你們,但是不要聽信別人所說的,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耳朵去聽,媽媽現在是怎麼樣的人,你們心裡都明白吧。”
朵朵抿著嘴點頭,賀蕤在思考賀呈釧的話。
又過了一陣子,賀蕤問:“那我們現在怎麼還不和媽媽一起住?”
賀呈釧知道他們必然這麼問,而且恐怕賀蕤在問之前已經想過一陣子了,便有些心疼孩子。
“媽媽有事要做,我們不要打擾她,等週末再過去,而且你們要上課,還要去爺爺奶奶家的。”
大概是以往的生活節奏就是這樣,賀呈釧又頗有些威嚴,他這麼一解釋,孩子們居然沒說什麼了。
快到家的時候,朵朵又問,“那我下週末可以去外婆家嗎?”
賀呈釧答應了。
回家後,孩子們很快洗漱完畢回了自己的房間,賀呈釧也洗了澡,等兩孩子收拾好書包,爬上床後,他才坐在了書桌前。
安靜的夜晚最適合回憶,賀呈釧並沒有最先去想景沐今天說的那些話,他只是想起了過去,而那是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過的事情了。
過去的景沐活潑開朗,扎著馬尾,有白淨的面板,簡單的洗腳牛仔褲、板鞋和白色體恤就能又清爽又好看,當然他也記得她在海邊穿的那套淡粉色的長款連衣裙,也就是那一刻,他忽然意識到了女人的美,可以那麼喜迎人。
那一年,賀呈釧22歲。
電話的造訪打斷了賀呈釧的回憶,接起來就聽到舒詠惠那邊激動地說:“呈釧!是景沐,是景沐回來了。”
“”
這大半晚上的,他還真覺得背後一涼。
賀呈釧頓了一下,也想到可能景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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