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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梁鬱道:“我覺得這一次一定要斬草除根。”
“我知道。”賀呈釧點頭,“但是你認為怎樣才算剷草除根?”
都已經送到國外的精神病院了還能跑出來繼續騷擾人的這種人,監獄裡也送不進去,還能幹啥
也真是醉了。
到現在這種時候,馮珺也已經知道了景沐的情況,老實說她是相當的詫異,白玉媛可真的看不出來是那種人。景沐連夜回國後聯絡了馮珺,打算讓她換掉去日本的人。馮珺直接不想理睬她。
“你搞清楚這是你的榮幸,他們邀請的是你!不是公司的其他人,難道賀總處理不掉一個女人?難道賀家老宅子的保安系統就那麼差勁!”
馮珺簡直無語了,而且景沐除了這個之外還累積了十幾個廣告、還有一場江陽市文化局主辦時裝釋出會,最近還有一個戶外節目邀請景沐參加。並不是說貪錢還是什麼的,這是工作需要,是要負責人的。
“你這是打算守在家裡守著你的兩個孩子嗎?”馮珺嗤笑了一聲,“簡直是我服了你們了。用得著這樣大動干戈麼。”
馮珺說的沒錯,景沐的確是緊張過頭了,想來之前白玉媛的做的那些事兒也沒一個對她造成實質性威脅的,但是她就是覺得預感不太好。
賀呈釧也是如此開導景沐的,他之前的緊張是因為訊息來得太忽然,而且孩子不在身邊。現在自然是沒那麼慌張了,而且他並不認為他們鬥不過一個白玉媛。如果太戒備反而顯得被動和可笑。
而且也容易打草驚蛇麼。
他很快說服了景沐和同樣緊張的譚榮燕。
一個人既然出現了,總是會有一些蛛絲馬跡。賀呈釧花錢僱的人效率自然是很高。景沐的一個新廣告都沒拍完,白玉媛的住址就找到了。
接到賀呈釧的電話,白玉媛並沒有絲毫的驚訝。
“你能主動給我打電話,真的好意外啊。”
白玉媛站在景泰大廈的頂層,俯視著江陽市壯觀的城市景象,輕聲說道:“這麼大的地方,你能這麼快找到我,我還挺感動的。”
“”
“為什麼回來?”
姜超翰端來一杯咖啡,白玉媛優雅的端過來抿了一口,笑道:“不回來難道去精神病院待著?我可沒那個閒時間。不過賀呈釧,我不愛你了。”
忽然聽到她這樣說,賀呈釧愣了一下,但並未回答。因為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且這也並不是一個問句,白玉媛大概並不想知道他的回答。
“哦對了。”白玉媛笑說:“你可以不用聯絡白啟軍了,他對我沒有辦法,我外公去世的時候曾經留給我一筆遺產,數額大額是他固定資產的三倍。所以賀呈釧我可以做到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比如?”
白玉媛抿唇一笑,說:“約個時間見個面吧,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見面就不必了。”賀呈釧拒絕了她,“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談的,我不知道你強調你現在有很多資金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我也可以用整個賀家來和你對抗。我會保護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不論你在想什麼,我都不會讓它發生的。”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賀呈釧心裡卻還是有些在意和擔心。畢竟那關係到他最最重要的人。
白玉媛聳聳肩,“我沒有任何打算。你想多了。”
賀呈釧輕笑了一下,沒說話。
但是這聲淺笑,卻讓白玉媛怔忪了一下。她似乎看到那話那頭英俊的男人微笑時候的樣子。她已經太久沒有見過賀呈釧對自己笑過了。
愛情有時候會徹底轉化為一種執念,一種魔障。這個時候愛情本身已經沒有了意義,因為那種感情已經被不配稱作/愛情。
賀呈釧和白玉媛的通話沒有任何進展,所以他暫時沒有告訴景沐。三月過後,景沐去了日本。賀呈釧也要紐約去開投資會議,所以兩個人要暫時分開一陣子。
四月十五號,賀呈釧抵達紐約曼哈頓。
跟著他一起來的除了公司的兩個大股東之外,還有一個助理和一個保鏢。
保鏢叫陸晟,僱傭兵出身。
到了預定的酒店,賀呈釧先給景沐說了一聲,然後就去處理公務。一直忙到下午五點多,賀呈釧在街邊和陸晟坐下喝咖啡休息,準備晚上的宴會的致謝詞。過了一會兒,陸晟低聲說:“有人跟蹤我們。”
賀呈釧放下手中的筆,看了陸晟一眼。“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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