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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先把那牛皮糖甩開再說——必要的時候訴諸武力也是可行的,反正他想痛快地扁那傢伙一頓很久了,要不是怕在船上他們會把船蓋都掀了的話。
半個時辰後
藍如煙鬱悶地蹲在江淮縣城東的臭豆腐攤子邊上,與笑得眼睛都沒了的傢伙一起,共同去做那逐臭之夫。
沒辦法,在他既不能使出父親的成名絕技——雷焰掌;又不能使出母親的親授本領——韋編三絕;更沒法子拿老幫主的排山倒海內功出來現——以免洩露身份。在這種不公平的比試下,他的實力比那姓雲的某人差那麼一點點是情有可原的啦!
因為不願意在他貼身挨近的氣息中被燻死,索性提出「久入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的提議的人是自己,可是為什麼會淪落到堂堂兩大捕快一同蹲在小地攤上吃臭豆腐的情形呢?
「再來一塊!」
這種悲憤的心情,唯有暴食才能化解了。
藍如煙咬牙切齒、堅定不移地用犬牙磨著那被炸得黑乎乎的東西,幻想那是某人的黑心肝。
「小藍,你覺不覺得來個臭豆腐之吻會別有風味?」
雲飛揚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暢想鍋外的,賊頭賊腦地提議。
「我拒絕!」
這什麼上司啊?因為現在跟海天一色閣裡的家人朋友都聯絡不上,跟在他身邊檢視其動向反而是最好的辦法,要不他早跟這為上不尊的傢伙翻臉了!
在小船上夜襲他三十八次,偷窺四十六次,真當他藍如煙是好捏的柿子?
真是鬱悶,這小縣城居然連個賭坊妓院都沒有,人人看起來一等良民的模樣,害他想找道上的朋友打聽訊息都沒輒。
「呃——」
直到打嗝都全是臭豆腐的味道時,藍如煙才停止了折磨別人錢袋的行為,可恨那小販居然叫價如此低廉,還因為他們吃得多更大大地打了個折扣。
「哎,小藍你等等,我再買兩壇酒上船喝!」
說實在的,雲飛揚雖然知道當捕快是得能忍得飢耐得寒,對吃穿用度都不能太挑剔,可是幾天的水上生涯也著實讓他嘴裡淡出鳥來,既然採購菜餚這類大任已經交由婦道人家去做,他買點好酒加料也不為過吧?
更何況,聽說「酒是色媒人」,他跟藍如煙之間,也許就少這麼一個做媒的牽橋搭線。
喜孜孜地抱了兩大罈子酒跟在藍如煙後面,那船孃李大嬸早就回來了,倒是李漁完全不見蹤影。
「那死鬼,一定又去找地方喝酒去了!」
抓了兩隻雞,還有一隻鴨回到船上,瓜果蔬菜什麼的也不少,那船孃倒是個厚道的,知道拿別人幾乎雙倍的錢不好在飲食上虧待人家。提起自己不爭氣的老公時臥蠶眉倒豎,因長期水上生涯顯得黝黑的一張臉,倒是顯得生動許多。
「也無妨,反正現在天色還早,這幾天也辛苦你們了。」
多個酒友,這也不錯!
雲飛揚難得好心情地打算坐在船上等人了,那樸實的漁婦早就見機進船艙拿了兩個大海碗出來,擦洗乾淨了,斟上酒給客人享用。
「小藍,我敬你!」
這些天天天與這李漁夫婦相處也習慣了,更何況酒還是他自己買來的,雲飛揚當然沒有疑心,一揚脖子就去了大半。
藍如煙卻捧著碗作勢欲喝卻一口也沒喝下,一則肚子實在吃得太撐了;二是當那樸實的漁婦走過他身邊時居然朝他眨了眨眼睛,感覺好象是他熟知的舊故人?
正驚疑不定的當兒,「咚——!」船板上倒下一隻醉貓。
當然雲飛揚的酒量不會這麼差,差的是那隻被別人塗抹過,添上多餘加料的大海碗。
「韓姑姑?是妳?」
再四仔細打量,終於辯認清了那黝黑臉孔下的實質存在,藍如煙只歡喜得差點沒想在船上翻兩個跟斗。
他一路洩露行蹤洩露到雲飛揚都快起疑的地步了,卻仍是跟海天一色閣的人聯絡不上,沒想到在這小縣城裡卻遇上了轉機——八成是他們的人早就盯上這艘小船,算計好了,在這裡把那對漁民夫婦引開,然後再進行掉包。諒雲飛揚雖然與那對漁民夫婦同船數日,可終究不可能對一個平凡無奇的婦道人家觀察得如此仔細,這才一舉假冒成功。
來人卻是海天一色閣一色堂的堂主,江南六省花國中豔冠群芳的花魁娘子韓雪凝,誰能想到她竟然肯扮做這樣一個面貌醜陋,身上還帶著濃重魚腥味兒的平凡漁婦?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看到你急得象熱鍋上的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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