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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撬開她的唇,不願離去,過了許久,才緩緩離唇,卻仍不願徹底離開,從唇遊離而下。
吻至少女的下巴,落在她白皙脖間。
印出一朵朵紅紋。
他仍想繼續往下,直至唇將要貼到她起伏的胸前,像是突然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他驀地坐起身,渴!
房裡沒有水,但他知道哪裡有井。
窗門被迅速掠過的風帶得砰砰作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西風微微睜開眼,禁不住蜷起身體,捂著滾燙的臉低聲罵道:“笨蛋,這麼個親法,豬都要醒了,更何況我又不是豬。”
她的上身都快變得僵硬,也沒力氣坐起身,便用腳一點一點地蹬了被子上來將自己蓋住,掩飾那令人酥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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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剛剛沉落,宮廷中沒有響起往日的壎聲。
“今日沒有樂聲。”一個正小心翼翼端著水盆的宮女低聲念著,朝遠處看了一眼,腳下還在跟隨長長的隊伍,去送水給各宮的主子們。
“今日沒有樂聲。”手中繡著盛開月季的綢扇輕搖,面容嬌豔的妃子輕倚小窗,目光悠長孤清。
“今日沒有樂聲。”
“今日沒有樂聲。”
今日宮裡有的,是這皇宮大院中,不斷傳來的疑惑,充滿了惆悵——今日的宮廷,更加蕭瑟了。
“公主?公主?”
喚聲很輕,沉睡中的千羅聽見熟悉的聲音,輕輕睜眼看去,一見那人,便愣住了:“厲將軍?你怎麼在這?”
面上髯如茅草的將軍憨笑道:“大災已去,今年梁國豐收,國庫豐盈,聖上便跟蠻夷換了八百匹駿馬,千里迢迢趕到月國,來與月國皇帝做交換,接公主回去。”
千羅愣了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她揉了揉自己的臉,有點疼,不是做夢。她又看向旁邊的公公,那公公淡漠說道:“傾妃娘娘快些換衣服罷,馬上就要隨這位將軍回去了。聖上說了,他不願再看見您,您不必去問安謝恩。”
千羅怔然,還是不願相信,她將臉捏得紅了一塊又一塊,會疼,的確會疼。
真的不是在做夢。
她又看向那公公,看向厲將軍,最後狠狠掐了自己的腿,疼,很疼。她頓時失神,往手中的壎看去,一低頭,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滾落,滴在她的手背上。
眼淚是暖的,而夢裡的眼淚,是冷如冰霜的。
她真的可以回去了。
千羅喉嚨一澀,失聲哭了起來,沒有力氣站起來,也像是失去了哭的力氣。
可以……回家了。
今年的月圓之日,她終於可以和父皇母后一起過。
回到梁國,回到她朝思暮想的故土。
無聲的哭泣,哭得幻境外的人,也欲落淚。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最近又抽新章節,到了十點無請假通知的,一定是晉江抽了,可以從上一章進入下一章,趴地。
…………
深刻檢討後的銅錢:好像很久沒有崛起更四千五千六千(×)了
吃瓜群眾冷漠臉:哦————
☆、第84章 池中魚(十二)
第八十四章
已是秋季; 正是果樹盛產之際; 千羅人在車內,就已聞到陣陣果香。
她從坐上回家的馬車開始,就一直沒有眨過眼,哪怕是踏出禁華庭; 還未離開月國皇宮,她也在認真看,看看這四年來,她都再未踏出過一步的地方。
梁國離月國甚遠,作物也早些收成,月國稍晚; 所以她離開月國時; 路上還有百姓在收割作物。
今年豐收的梁國,在早前,也是這番景象吧。
她倚在窗邊,時而能看見在田間的百姓,還有果實累累的果樹; 作物的香氣,果實的香甜; 隱隱入鼻,更勾起了她迫切回鄉的心思。
“公主; 喝些水吧。”
厲將軍從窗子遞進一壺水,交到她的手上。千羅喝了一口,只覺這水清甜; 不似禁華庭的水,很苦澀,她探頭問道:“這水是我們梁國的水麼?”
厲將軍笑道:“當然不是,是月國的水,從那麼遠的路帶水,水都要發臭了。”
千羅低眉笑笑:“這水清甜,我以為是……”
“許是公主高興吧。”
千羅微怔,輕輕點頭。她看了看四下的路,雖然當年她只走了一遍這條路,但在夢裡,她卻已經走過千百回。上一回來是春天,草木青蔥,鳥語花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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