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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改封利劍,就算是寶刀,能將其砍斷,也因短刀仍比不上長劍,不能再作進一步攻擊,而讓黑衣人有了反攻的機會。
說歸說,招式已發,瞬息萬變,
突聞一聲脆響,黑衣人利劍當真被砍斷,不過他手中仍握著半把斷劍,很快已再刺向柳再銀小腹,一點也不含糊。
就在此時,柳再銀已冷笑不已,銀刀不攻,卻往空中彈去人們尚想不通他為何如此,將武器脫手。
突然銀刀似已通靈,在空中迴旋飛竄,嘯起震耳聲音,柳再銀趁此已斜掠左側,似想避開什麼?
銀刀宛如千萬條銀索,不可思議的全往黑衣人身軀射擊。
有人已喊出;“銀刀三絕命!”
話未說完,銀光已逝,黑衣人悶哼一聲,已跌撞前頭,顯然已受了傷。
柳再銀並未停手,掠向空中,接過那把銀刀,突又再次射出,非得置黑衣人於死地不可。
殷浮生見狀已喝聲:“柳少俠不可……”
他雖想阻止,可惜已過慢。
銀刀早已射在黑衣人背脊,閃閃生光,駭人已極。
黑衣人不動了,背向柳再銀,萎縮成弓形。
柳再銀則大方飄落地面,氣定神閒,高傲地走向黑衣人,拔起銀刀冷笑道:“這就是冒犯銀刀的下……”
“場”字未說出,突見黑衣人猛然反身,一把斷劍已刺向柳再銀胸腹。
事出突然,眾人又是一陣驚叫。
柳再銀哪知此人會如此耐命,連中兩刀仍未死?
一個不察,已身落險地,冷喝一聲,怒罵道:“你敢……”狠命拍出一掌,銀刀也往斷劍砍去。
黑衣人被掌勁打得暴射後方,飛過人群,已往深崖落去。
他從未皺過一個眉頭,發過一聲呻吟,臨死前仍雙目睜得圓大,這股狠勁,實讓人感到心寒。
柳再銀砍斷了斷創,卻未完全脫了身,另一節七寸長斷劍已刺向其左助腰,還好他閃得快,只讓它劃出寸餘長傷口,傷的並不重。
盡是如此,他已覺得尊嚴受損,怒罵不已,想再追殺黑衣人,可惜黑衣人已落崖,他才因此作罷。
他冷笑:“柳提銀刀豈是好惹的?”
定過神來,轉向目震驚色的群眾,雖受了傷,然柳提絕學仍讓他感到傲視群雄,似乎未將在場諸位放在眼裡。
群雄當然也看出他那招“銀刀三絕命”神奧無比,若碰它,也未必好到哪裡去,一時也形成靜默。
柳再根高傲自得的尋向眾人一眼,裝出不在意神情:“江湖排名已近二十年,老的老,躲的躲,柳家認為應該重新排過,方能服眾。
不知在坐各位可有排在柳家前頭的後生晚輩?出來會會柳家銀刀如何?”
他睛向烏稅,目光甚鄙夷,似在告訴烏銳已戰敗多場,不必再出來丟老臉。
烏銳也沉得住氣,淡然冷笑,目光閃爍著,並未有所舉動。
正當群眾竊竊私語時,一位與柳再報差不多年齡的青衣人已走出來。
他雖未及柳再報披銀帶玉,但氣度上湧現一股富家子弟氣息,五官端正而隨和,鼻樑拔直而英挺,自然的眉眼就較深了。
“在下關西晴,不知柳兄可否賞臉賜教?”
連聲音都如此溫文,讓人順耳得很。
柳再銀見他氣度不差,出言並未像對黑衣人如此鄙夷,但也冷然道:“閣下和英雄譜排名有關?”
關西晴含笑道:“在下只想領教兄臺幾招而已。”
他未肯定也未否認,讓人摸不透他是何出身。
柳再銀道:“如果無關,你最好別試。”
關西暗道:“兄臺不是說要重排英雄譜?那又何在乎小弟有無關係?”
柳再銀已冷冷淡關;“你也想爭排名?”
“我已出來了。”
柳再銀笑聲更託大:“好!有種,我就成全你!”
話聲方落,銀刀一抖,七朵銀花分成七個角落已罩了過去。
關西晴似也不差,青衫微微飄動,像風中雪花,追隨銀光倒掠,毫不慌亂的避開銀刀威力範圍。
柳再銀微微一楞:“你果然有兩下子。”
出刀更是快捷,直迫關西晴。
或而因為關西晴手無寸鐵,一時間只能躲閃,並未敢反攻,顯得有點急促。
小千見狀,叫道:“不公平!”
還沒來得及想,一顆石塊已打向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