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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奔至出口,並沒撞入水箱,而是往水中跳竄。噗通一聲,水花濺起,人也消失水面,潛向水底了。
水箱既然能通外面,以他潛水工夫,自可游出。
眾人趕至,只見水花四濺,欲追無人,皆不勝悽切。
秋芙悲悵道:“我必須找到他……”
水靈何嘗不想找到小千?當下坐入水箱,一行六人全下水直抵出口,再追出山區、湖面,可惜仍未見著小千,搜尋一陣只好又返回水靈宮。
秋芙也不知哪裡可尋得小千,只有在此地等,只希望小千平靜心情後,能再返回此處。
望著一大片殘枝亂葉,小千舞動關刀形影歷歷如繪。眾人不勝唏噓了。
那關刀仍如此神武的擺在地上,讓人觸目心驚。
水靈從刀影中失去了小千,她內疚非常,甚至感到痛苦,縱使已得知武帝的真假,仍掀不起她多大的歡欣。
水仙更是悲切,從方才到現在,她總是在掉淚,還怪姥姥騙他,趕他走了。
只有姥姥,她認為能找出武帝真假,任何代價都是值得。對小千雖有愧疚,卻淡得不足以讓她難過。
難道憑著那道刀痕就可以指證武帝是假的?
小千該相信誰呢?
他躍入水中之後,藉著泅水不斷掙扎,發洩不少情緒,再升起水面時,心情已平靜了不少。
他也看見秋芙她們的搜尋,但為了使自己能靜下心來想想,所以他躲開了。
直到他找到一處靜僻的廢宅,才歇了腳步。
躺靠門前石階,他開始回想。
從水靈開始想起。
她既是武帝的妻子,那她該對武帝相當熟悉了,當然她也能辨認武帝是真是假。可是她們卻用了不正當手段欺騙自己,對她們說的話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他想著這會不會又是另外一次謊言?
而武帝呢?他偷盜寶衣,為的是想拆穿水靈陰謀,這是合理,但他為何不直接與水靈碰面,當面說個清楚?
他難道有何難言之隱?
十五年前的恩怨真如姥姥所說,武帝那道刀疤是水靈所留下的?
水靈未見過武帝而能說出來,似乎不假。
還有姥姥所說,她懷疑綠江漓是不是自己的父親。這話有何含意,難道自己不是他兒子?
種種問題似是而非。使他莫衷一是,甚難下定論。
不過關於他爹的事,他卻想到了神眼天機生,若問他,想必有許多問題可迎刃而解。
而且他還可藉此去看看大板牙傷勢。
時下無處可去,只好做此決定,辨別一番方向,已往北行去。
約過了兩天行程,終於抵達神秘谷。
望著濃霧陣勢,沒有小貂兒引路,還真無法穿過。
不禁昂首嘯起聲音,震澈山谷,迴音不絕。心想若小貂兒聽到,自可趕來。
果然不到盞茶功夫,霧區吱吱長叫.小貂兒已鑽了出來,親暱的鑽向小千肩頭。
小千撫著它,笑道:“那小老頭有沒有欺負你?”
小貂兒昂揚得意吱吱叫,表示天機生怕他怕得連睡覺都要躲在石室裡,豈會被他欺負?
小千輕笑道:“你可發威得很?我可糗大了,白白的送給人家當兒子;你有沒有這個經驗?”
小貂兒謔笑叫著,表示它只有叫人家當兒子的經驗,因為他輩份最老了。
小千戲謔道:“我看你不大正常喔!不想結婚,光收兒子。”
小貂兒表示總比小千被人抓去當兒子好。
小千瞪眼道:“就是世上太多你們這種心理變態的,我才會遭殃!不守婦道!”
小貂兒謔笑著,未再回答。
小千兒無奈的喘口氣:“走吧!我還得找人去驗明我爹是誰呢?”
小貂兒吱吱笑著,馬上引帶小千進入陣勢。
盞茶功夫已走出另一端。
無機生矮矮身軀已筆直站在庭院,拱手道:“綠豆門主大架光臨,蓬篳生輝,歡迎歡迎!”
小千訕笑道:“最近氣色不錯嘛!睡得還好吧?”
他乃聽小貂兒說他睡覺都躲入石屋,才有此諷言。
天機生乾笑道:“不說了,密不通風,晝夜不分,睡得骨頭都酸了。”
小千訕笑幾聲,隨後問道:“大板牙如何了?都快二十幾天了。”
天機生得意道:“錯得了麼?大有進展,尤其是怪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