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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嘛!就像我的老窩一樣。呵呵,舊地重遊,分外親切!”
走過小廳,已往臥房行去,門簾一掀,淡金黃床鋪擺的整整齊齊,他又笑起來:“果然是溫暖窩!”說著就往床上躺去。
就在他躺上床一剎那,姥姥已快速截指點向他“齊門”要穴。小千應指而倒,倒的迷迷糊糊。
姥姥一指奏效,已冷嗔道:“廢話那麼多,一進門就說個沒完?是溫暖窩,你就好好躺吧!”
又伸手點了數處穴道,才將他擺正。
此時水靈和劍痴已進門,順手掩上門扉,快步的已走進臥房。
姥姥道:“他已躺好了。”
水靈有點激動:“我們開始吧!”
姥姥和劍痴頷首,馬上盤坐於床,劍痴抵住小千頭頂“百會”穴,姥姥按著腳底“湧泉”穴,兩人已開始運功逼向小千體內。
水靈剛抽出墜玉髮簪,準備扎指取血,她的手在抖,十數年的期望,在此就要分曉,是真.那該多好.平白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若是假的呢?她將不知如何去接受這事實。
姥姥,劍痴內勁漸漸匯於體內。小千身軀也漸漸轉紅。
水靈雙眸不敢移開的盯向小千眉心,期待的“滴血浮印”就快浮現了。
盞茶光景一過,小千整個人已泛紅,眉心果然已浮出相思紅豆大小的浮印,紅似硃砂,更甚於血。
水靈激動不已:“果然是滴血浮印?”
姥姥道:“宮主你快滴血在浮印上面。”
水靈雙手科得更厲害,一顆心亦懸於口,她是如此彷徨而不敢嘗試。
劍痴道:“夫人您就滴吧!遲早總該知道結果。”
水靈強吸真氣,平息一下心靈。已划動玉簪,左手食指尖馬上治出紅血,抖著手,已滴向小千眉心浮印。
十數年之謎底,就此將要解開了。
水靈的手在抖,好幾次都滴不準,她只好沾向浮印。
鮮血紅如硃砂。和浮印已映成一色。
姥姥,劍痴,水靈不自禁的全摒起氣息,三對大眼全盯著鮮紅血滴。
如鮮血能滲入浮印,那就能證明嫡親骨肉。
他們注意的是那滴血,扣人心絃的血,一切希望的血滴。
快滲啊!三人如此盼望它能滲進去。
“快滲啊!”
水靈已激動不已叫出口。
血滴仍是鮮紅逼人,直衝六隻眼睛,直慣腦際,再鑽心窩,為何不滲?
三人的心收縮了,早為了那滴夢魘般的紅血。
“不會的!不可能的!”
水靈已失神的抹去鮮血又滴過:又抹去,又滴……
為何都滲不進去?
驚慌、恐懼、不信、失望……如毒蛇無情的纏向她,那顆快碎爛的心。
終於——
他不是我兒子……”
多少傷心、無奈、悲切幻成淚珠;從眼角滲了出來、她滑落床沿。是如此無助而虛無。
慈母長年失子之痛,又豈是淚水所能渲洩的?
姥姥、劍痴同感悲悽。明明是十拿九穩的事,竟又化諸流水?
他倆已散去功力,悲悵的呆坐,不知如何去接受這事實。
“他不是我兒子……”
水靈悲傷過度,已顯得不支,而伏在床邊。
姥姥為之驚醒,她雖難過,但畢竟經過人生悲歡離合太多了,較能控制情緒,馬上扶向水靈,安慰道:“宮主不必過於傷心,凡事皆有天意,他不是,另有人是,咱們慢慢找,總會找到的。”
水靈悲切的已空空洞洞:“哪裡找……都已十幾年了……”淚水又流。
姥姥替她拂去淚水,道。“宮主請節衷,是與不是,已是定數,總不能因為他而把少主人給捨去了。”
劍痴道:“這只是一項證明,少主人一定還活著.夫人可要堅強為是。”
水靈或許太喜歡小千,才將一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突遭變故,因而使她有那種愛兒已逝之切心之痛,如今想及兒子並沒因此而消逝,心情較為平靜下來。
強忍淚水,朝姥姥、劍痴告謝:“謝謝劍叔……姥姥……”
姥姥已下床,扶起水靈,含笑道;“你能節哀就好,活在世上又有多少人如意呢?”轉向小千,不禁嘆息無奈淡笑:“可能除了他以外吧?”
水靈見著小千褪去火紅血色的安祥臉容,也輕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