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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影頷首,悲切道;“哥,你一定要把他們殺了,替爹報仇!”
樓彎忍著悲痛,點頭道:“我會的,走吧,別讓他們走脫了!”
兩人已掠身穿窗而出,如大鵬展翅飛出十餘丈,再一個借力點向橋欄杆,已飄向岸邊,露了一手不俗的輕功。
未再停留,兩人分左右兩邊,繞著湖面追了下去。
果然不出樓彎所料,湖岸留下了溼跡,兩人各自往不同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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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巧遇秋蓉
樓閣內。已聚集了幾名男女僕人。
他們個個哀心慼慼,瞧著仁慈的老主人就此與世長辭!到底是誰殺了他?
這其中是否有任何陰謀?
若有,可見是想栽黑鍋給小千。
而小千卻硬是要面子的扛了下來,往後的日子,不知他將如何過——如果再這樣繼續扛下去的話?
冷月更冷,湖水更寒,混濁不少殘窗敗屑,在水中飄蕩不去。
樓彎以高絕武林的身手,不到一個更次,已隱隱發現山林中有人影奔逃。
他已看出此人個子不小,正是大板牙。
心頭一喜,追的更緊了。
照理說來,大板牙和小千從小給人追慣了,自然不會如此不濟的就被盯上,無他原因他只想等小千前來會合,是以腳步放慢不少。
他在想,若要逃,小千必定比兩人先溜才對,只是他沒想到小千逃錯了方向,亦未料及樓彎武功如此高超。
折過一座山頭,大板牙也發現有人追上,登時放慢腳步回身道:“臉綠綠,是你嗎?”
樓彎見機不可失,立時暴竄而起,以“燕子三點水”上乘輕功,天馬行空的掠向大板牙前,封住了他的去路。
大板牙乍見樓彎,苦臉已露。“我的娘啊!怎會是你?”
話未說完,轉頭就想跑,樓彎再一掠身,輕而易舉又將他攔住。
大板牙只能苦笑了:“你爹翹了,你不替他辦理過戶手續,要是閻王爺責罰你爹,他會怪你不孝的。”
樓彎冷森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等割下你人頭祭在我爹靈前,再向他老人請罪也不遲。”
大板牙頓感樓彎殺氣逼人,心知必非他敵手,復往小徑瞄去,總希望小千能夠快點趕來。
瞄了幾眼沒結果,不禁暗罵道:“臭小千,說好要攔人,還硬將他給放出來?”
他有點溫和的笑著:“其實你誤會了,你爹不是我殺的……兇手另有他人……”
樓彎冷笑:“現在說未免太完了!”
“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邪惡之徒,言而無信,再怎麼發誓也沒用!”
大板牙急忙道;“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樓彎冷森道:“當時只有你們兩人在場,不是你們殺的是誰?你是自絕,還是要我出手。”
大板牙眼看無法妥脅,只有硬拼,能撈回多少就算多少,拖個時間,說不定小千會及時趕到,到時小命又撿來了。
他冷道:“我說真話,你不信?看樣子,非得叫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覺悟!來吧!”
短刀一抖,他也擺出架勢,一副威凜模樣。
樓彎冷笑一聲,新月鉤已劃出弦光,宛若月影浮動,看似極慢,其實奇快無比的罩向大板牙。
大飯牙短刀相準準的就往他中宮刺去,反正也不懂招式,只有如此爛打,看能否奏效。
樓彎豈是泛泛之輩?見他單刀直逼中宮,暗自冷笑,新月鉤由橫擺改為斜擺,憑新月鉤怪異造形,很容易就可夾住這把短刀。
他並未變換身形,仍直撲而至。
“嘿嘿!你上當!”
大板牙見他不變形勢,一時也慶幸自己詭計得逞,他已照上次小千對付戰神時一樣,將短刀砸向樓彎臉蛋。
果然此招又奏效了。
樓彎哪知大板牙會違背武學常理,才對上手就將兵刃脫手?
一時不察,短刀已觸及門面,還好他反應靈狡,擺頭縮瞼,硬是躲開短刀,但已顯得十分狼狽。
大板牙一招得手,哪敢多停留,甩頭就跑了。
樓彎怒喝:“哪裡逃!”
新月鉤已出手,像輪旋飛明月,發出急速嘯聲,幽靈般飄浮不定的噬向大板牙背脊。
大板牙頓感背脊生涼。欲躲無力,已苦嘆老命休矣。實在心有未甘,勉強的滾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