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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陪笑道:“我說的句句實言,一查便知啦!沒事了吧?可以放我們回去了沒?”
“不行!”水月睨眼而笑:“事情沒弄清楚,不准你走!”
小千登時焦慮了:“怎麼可以如此?男女接受不親,會讓人說閒話的。”
水月噴笑罵道:“全是你的話,你把自己當囚犯不就得了!專想些鬼問題!”
她和水柔實在想不透,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其心性想法,實讓人無法捉摸揣測。
小千感嘆道:“可是有人一直想把你當做我情人看待……我覺得很難接受……”
水月嗔笑道:“誰?”
“我。”
說完這話,小千已閃開而笑起來。
如若他人說這話還好,而若小千說出,無異是在嫌棄水月當他情人。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水月娥臉氣得通紅,一個欺身已抓住小幹,差點把他給捏死。
“你敢藐視我?”
小千舌頭伸得長長,仍勉強逼著聲音:“是你先不要我的……”
“誰不要你,你敢說這種……”
“話”字未說,小千已逮到話柄,憋紅如上吊的瞼也現出笑意:“既然要我……還不快放我下來……”
水月登時發現說溜了。盼腮已泌紅如胭脂,不禁惱羞成怒:“我要你死!要你嚥了氣——”
她捏的更緊,若非小千比她高出半個頭,必定會被她抓自空中。
小千似乎不要命了,仍口不擇言:“就算當囚犯,我也不會看上你……”
“誰要你當因犯?我要掐斷你脖子一”
水月已動了真怒,勁道更猛的掐捏。
小千已說不出話來,不停掙扎。
突然間,水柔雙目已凝向小千眉心正中央,此處雖憋得甚紅,仍有一顆相思紅豆大的圓形硃紅浮記。
水柔已驚駭不已叫道;“滴血浮印?”
這話一出,水月登時也不自禁地瞧向小千額頭,駭然的將他丟在地面,整個瞼已嚇得蒼白。
到底“滴血浮印”是何東西?怎會將兩人嚇成這個樣子?
小千得以喘息,管它什麼浮印,先舒坦一番氣血再說,其額前硃紅浮印也隨之逐漸消失。
好一陣子,水月和水柔才平息了心中駭意及失態。
水月仍逼向小千,但口吻已溫和多了:“小鬼!你頭上的血印是如何留下的?”
小千被她們問得茫然,往頭額摸去:“有嗎?該不會是你打的吧?”
水月似知自己問得不得要領,再從他處問起:“你的眉心可曾受過傷,或是被某種藥物滴過?”
“有嗎?”小千覺得好玩的瞧向大板牙,黠逗道:“有嗎?有她在叫的‘滴血浮印’嗎?”
大板牙也裝出認真模樣瞧了又瞧,耍寶道:“有是有……但好像是被鳥屎滴到的,還有味道……”
“去你的!”小千敲他一個腦袋,笑道:“這麼沒衛生?”
大板牙呵呵笑道:“除此之外,我再也看不到什麼了。”
“你們敢胡扯?”水月又含怒想出手教訓兩人。
水柔已伸手拉住她:“月姊別如此,要是他和……他真有血印,我們也得先弄清楚再說。”
血印似乎有莫大力量,硬是把水月怒意給壓下來。
小千也對血印引起了興趣,笑嘻嘻道:“兩位漂亮的敵人,你們說的‘滴血浮印’是什麼玩意?能否說出來,說不定我突然間會喚起失落的記憶呢!”
水月、水柔兩人相視一陣。
終於水柔說了:“‘滴血浮印’和胎記差不多,是以親生母親的血經過特殊方法處理,滴到嬰兒身上,所留下來的浮印,將來可以以此辨別親生骨肉。”
小千問道:“這麼說,只要懂得方法的母親,就能留下滴血浮印了?”
水柔點頭道:“不錯。”
小千還以為和她倆有血緣關係,但聽及此言,遂開朗一笑道:“神經病!天下的母親那麼多,也不只我一人有這個胎記,何況我也沒見過,你們緊張個什麼勁?”
“可是……”
水柔想說懂得此方法的人並不多,卻被水月阻止。
水月道:“一切等查明以後再說吧!現在問也是白問。”
小千笑的開心:“對!先去向你娘問個清楚,莫要把我給搞到你這堆人裡邊,否則不出三天,我就會翹辨子了。”
他娘已去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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