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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影伸手接回新月鉤,冷目瞅向柳銀刀,冷冷的道;“打了小的,還怕老的會不出來?”
柳銀刀負手而立,冷森道:“姑娘未免太狂了吧?敢到柳家來撒野?”
樓影冷哼一聲:“撒野?如果你不交出柳下亂,我還想割下你的頭顱呢!”
柳銀刀冷道:“我兒子已說過,柳家沒有這個人,你沒聽見,還是故意聽不懂?”
樓影厲道:“有其子必有其父,說的全是見不得人的話!”
柳銀刀冷斥道:“姑娘放尊重點,就是彩虹樓竹,對老夫也不敢如此狂妄,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了!”
“不錯,就是我爹對你太好了,才會留你這江湖敗類活到今天!”
“你……”柳銀刀已現怒意。
“我怎麼樣?我要替父報仇,殺了你們這群敗類!”
樓影不再多說,一個箭步已攻向柳銀刀,招式迫人而凌厲。
柳銀刀雖功夫老到,但對新月鉤似也甚為忌諱,推開柳再銀,已往左側偏掠,連點三次花叢。
新月鉤也連掃三鉤,迅捷的已斬下不少花枝。
兩人就此纏戰,接影以怪異的招式,彌補功力的不足,柳銀刀卻已渾厚的內力以及豐富的對敵經驗保持不敗。
但兩人皆旗鼓相當,戰的難分難解。
數招過後,小千已左手挾著一罈五十斤重,至少有兩尺方圓的大酒罈,右手則抓了三壇較小的酒罈,戲謔的潛回牆角暗處。
“嘿嘿!五十斤足足讓他洗一天澡!”
放下酒罈,他已注視戰局,但覺雙方打的激烈,互不相讓。
他捉狹一笑:“不喝酒,怎會有力氣?”
望著酒罈,他在想,該先用大的,還是小的?
最後,他決定先用大的。
心意已定,他已打出石頭,相準準打向柳銀刀後腦勺。
別看他沒練過內功,但他天生的“無雙刃”,以及在七星湖中神秘光線照射下,打出一流暗器手法,並非難事。
果然,柳銀刀身形雖快,卻仍逃不了石塊,硬是被敲了一記。
他呆楞當場,憑自己數十年對敵經驗,會被人無聲無息的暗算?
至少也該感覺石塊飛掠破空之聲才對。
然而他卻真的一無所覺。
叫聲“誰”,情不自禁的,他已回頭。
然前樓影卻利用此機會。很快送出凌厲新月鉤,划向他胸口,唰地輕響,其胸口已以被劃出血痕。
柳銀刀這一急,非同小可,不敢再分心,“銀刀三絕命”已使出,突見滿天光影閃亮,已將其身形裹住。
驀地又暴掠而起,疾速的尖銳的衝向空中,似又撞向天空聚凝之堅硬流體而垂直反彈,更加快速衝洩而下,如江河潰堤般全湧向樓影。
樓影也泛起新月鉤,好似突然間月亮已浮游驚動,從慢速而幻化千百萬至於無數多的光輪滾滔凌空之中,然而擠壓扭縮成一道經夭匹練,像光網,像利劍,更像墜砸而落的沉月,變幻著無數光帶星花,聚在一點尖銳之中,也噴撞柳銀刀那道光束。
小千當然也不客氣,又是一顆石頭乘機打向柳銀刀腰際,想能揩點油也好。
銀刀與新月鉤在空中相際遇,撞暴火花閃閃,尖銳聲音更讓人血氣翻騰,耳根生疼。
足足持續了半分鐘,雙方才紛紛倒掠而退,各自飄落地面。
樓影已顯得臉色蒼白,血氣浮動,顯然耗去不少內力。
柳銀刀也差不到哪裡去,他落了地,竟然憋笑出聲。此舉有如三歲小孩,頓時讓人不解,主人為何如此失態?
尤其他又是在氣喘如牛之時,根本不該有此舉止才對。
小千也跟著笑了:“這老頭有病?愈累愈想笑?”
其實他哪知自己打出的石塊,正打中柳銀刀的笑腰穴上?
要不是方才過招激烈,柳銀刀早就笑出聲音,當時只有忍著,也因此功力大打折扣,否則他該很容易將樓影擊退。
他也發現自己失態,馬上自解穴道,轉視小千發笑暗處,冷森道;“何方鼠輩,敢暗算老夫?”
小千抓緊大酒罈,準備伺機丟出,腦袋已露了出來,笑道:“是我柳下亂!”
說完馬上縮頭,讓人有股眩目之感覺。
樓影乍見,已知是小千,立時騰身追掠,厲道:“柳下亂,你給我出來!”
柳銀刀也想抓出這位兩度讓他出醜,又鬧得柳家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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