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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貂兒已甦醒,見著自己已換成白毛,感到無比興奮,爬向小千胸前,伸手去揪他的鼻子。
小千已呵呵笑了起來:“小東西,你被嚇著了!”
小貂兒想裝怒的怪叫兩聲,但終究忍不了小千復活之喜悅,已高興地跳起來了。
小千道:“人嘛!死幾次也算不容易,活了就好啦,沒有你,我還真的長不了命,咱們先把大板牙送出去,免得他醒來大驚小怪的。”
小貂兒馬上點頭,遂跳入水中,拉著小千和大板牙再次潛入水中,離開此神秘窟。
■七星湖面。
黑衣女子早就等在湖畔,秋芙躺在她身邊,仍昏迷不醒。
清晨已至,朦朧中見著寧靜湖面浮上身軀,黑衣女子已立了起來,眼眶含淚,急道:“小貂兒,他怎麼了?……”
小千聞及聲音,登時緊張:“有人?”想再潛回水中。
小貂兒此時卻高興地掠向黑衣女子,似乎老早就認識的嘻叫著。
小千怔詫:“怎會如此?她是誰?”
反正小貂兒已掠向她,也不必再躲,抬頭已往她瞧去,全身黑漆漆,什麼也沒見著。
黑衣女子已含淚向他招手:“小千兒,你沒事吧?”
小千登時如被抽了一鞭,這聲音聽得好熟悉,入耳竟如此親切。
“娘?你是我娘?”小千兒激動地叫了起來。
黑衣女子熱滾盈眶:“千兒……”伸手想擦淚,觸及黑巾,已摘了下來。
那臉恬靜安祥而帶著點抑鬱,正是綠娘。
“娘……”
小千激動得混身發抖,顧不得大板牙,已拖著他,霹靂叭叭,打得水花四射,快捷地遊向他娘。
一上岸,抱著他娘,激情之下,兩人皆熱淚盈眶。
一是孤兒,一是寡母,兩人從小相依為命,本是死別,如今又生逢,那股喜悅,那股興奮,就算抽他千百鞭,也難以讓他感到痛楚。
“娘!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娘沒辦法……”
“為什麼沒辦法?”
綠娘含淚一笑:“娘當時不就快離開人世了?”
小千驀有所覺,“對呀!孩兒都埋了您,您怎麼又復活了?”
綠娘撫向肩頭的小貂兒,感激道:“這都是小貂兒所賜,它選了一個好地方,讓娘有機會跟你一樣,接受七星湖神秘的奧妙而復活了。”
她並未張眼見過神秘洞窟,是以只能以無法解釋的神奧來說明。
小千已想起來,當時他娘傷重昏迷時,已閉了氣,因情急之下,匆匆的就將他娘葬於小貂兒拖拉而至的小洞穴,然後才逃命中原。
想及此,不禁往飛瀑右側原是他娘墓穴望去,遠遠的仍可見著一堆碎石。
小千問道:“臉綠綠,那也是神秘洞?”
小貂兒吱吱叫著,得意的說了一大堆的話,說明了那洞穴在午夜時,飛瀑潭水會漲高,將會淹向那裡,然後洞穴下方流沙會衝失,就可形成通往秘窟路線,他娘就是因此而獲救的,
小千瞪眼道:“你怎麼不早說?”
小貂兒直呼冤枉,當時它也和小千一同逃向中原,並未知曉結果,而且若綠娘斷氣過久,神秘地靈仍無辦法救活,這就是它不敢說的原因。
小千問道:“你是說死了過久,身體已僵硬冰涼,就無法救活了?”
小貂兒吱吱點頭,它以為小千能瞭解它,原諒它。
豈知小千卻勒向它頸子,勒得舌頭往外吐:“你這小混蛋也不說那神秘光能使人起死回生,害我還得多葬一次,你什麼意思?”
他本是想著神秘光只能治傷,並不能把死人變成活人,就算剛嚥了氣也一樣,否則他必會將他娘給帶入神窟中治傷,那須再經掩埋?讓他白白難過了七八個月。
小貂兒被勒得說不出話來,好生可憐。
綠娘於心不忍,急道:“千兒快放開它,小貂兒也夠可憐,跟了你……”
“什麼可憐?跟著我還討價還價,我要跟它還價,它就來個不二價,比鐵公雞還難拔毛!”
罵到後來,小千自己也笑了,遂將貂兒給放開,笑罵道:“下次再胡搞,看我如何拔光你的毛!”
小貂兒喘口氣,摸摸脖子,似也認為自己未將此事說清而感到做錯了事,未敢吭一聲,默默地躲在一角,尷尬眼神不時偷瞄小千,也夠可憐了。
綠娘不忍心,把它抓回手中,愛撫著,含笑道:“別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