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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無名山裡的妖精雖大多厭惡恐懼她,卻沒有一個擔心會被搖歡會真正的傷害她們。她就像是個頑皮的孩子,做著各種壞事,心地卻還是好的。
這會看著兩人在她面前跪著,還磕頭叫著大仙,她舒暢地眯起眼,目光落在門後掛在門板上的桃木枝,輕咳了一聲道:“你們無須害怕,我是桃木仙子,不會害你們性命,只需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
兩人神色疑慮地看向門後那截桃木枝,齊齊鬆了一口氣。
那貌美女子盈盈地伏地一拜,神色頗有些激動:“仙子可是聽見了我的請求才現身的?”
請求?
搖歡一頭霧水,她就是充數來的,哪知道什麼請求?
她回頭看了眼一旁面色不悅的帝君,知道他這會有些不耐煩了,連忙道:“剛才你聽到辛娘,不知是因為何事?”
辛娘那前夫還在怔忪,聞言,連忙道:“仙子居然知道我那休離的前妻,可是她衝撞了你?”
半晌,見搖歡沒回答,想了想,又道:“仙子有所不知,我會和那辛氏和離便是因為她太裝神弄鬼,不守婦道。我數次碰到過她招來鬼魅,恐嚇於我,婦人如此視為不祥。她又多年無所出,日子過不下去我便休了她。不料休棄後,她竟也不回她在嶺山的孃家,竟拋頭露面開了霽玉樓……”
說到這,他本想抬頭看看仙子的反應。可一抬頭看到那根桃木枝,又陡然回過神,一時也忘了自己說到了哪,就這麼沉默著跪在原地,沒再出聲。
尋川在聽到“嶺山”這個地名時,才懶洋洋地抬了抬眼:“你可聽過霧鏡這個名字?”
那聲音低沉悅耳,明顯是男人的聲音。
剛放鬆警惕的兩人又是一個緊繃,神色怪異地看著掛在門後的那截桃木枝。
怎、怎麼出來了個男聲?
最驚訝的莫過於貌美女子,這根桃木枝是她去山上道觀求的,道士很是肯定的和她說這根桃木枝由他師父開過光,極為靈驗,能招桃花旺風水。讓她每逢一逢七都要點支香好好的供奉娘娘。
明明……說是仙子娘娘的呀!
辛娘那前夫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再張口回答時,多了幾分猶豫:“霧鏡?我好似聽那辛氏提過,但印象不深。好像是她在嶺山時的閨中好友,不過我從未見過。”
搖歡一聽他知道霧鏡的事,忙催促道:“你再想想還有沒有漏掉什麼?”話落,怕他不盡心去想,又恐嚇道:“不說實話就拔你舌頭,切你子孫根。”
尋川不贊同地輕瞥了她一眼:“說話不要這麼粗俗。”
“哪裡粗俗了?”搖歡不服:“子孫根不是男人都有的東西嗎?”
尋川見她面色如常,絲毫也不知什麼叫羞恥時,閉了閉眼。礙於現在還有兩個外人在,雖看不見他們,但還是覺得教育這種事情還是關起房門慢慢來比較好,當下便沒再接話。
跪在地上的兩人聽了這一段對話,雖一頭霧水,但絲毫不敢不敬。
貌美女子心裡有疑慮,兀自沉思著。而那辛孃的前夫,想了想,沒忍住:“咳,仙子,你未沾過這凡塵俗世應是不知曉,這世上還有一些男子時沒有那東西的。”
話音一落,便覺周身陡然一涼,他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彷彿被一股力量猛地打出去,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得不輕,他躺在地上半天沒起來,腰腹處似斷裂了一般,疼得他倒抽了好幾口涼氣,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他緩過來時,鼻尖似有一縷清風掠過,空氣裡原本盈在鼻端的清新之氣瞬間消失了。
那根桃木枝晃了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
搖歡被帝君一路拎回客棧房間內,不高興地發脾氣:“為何遇到霧鏡的事,帝君總是蠻不講理?”
尋川鬆開她,幾步走到桌前坐下,那臉色陰沉,隱有慍色:“那個男人心術不正。”
搖歡最近本事沒長,脾氣是長了不少,瞥見出來吸食靈氣又因為他們回來的突然還沒鑽進香爐裡的餘香,莫名的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沒騙我,二沒欺我,心術不正關我何事?”
尋川原本拎了茶壺要倒水喝,聞言,那茶壺被他重重放回桌上的木製托盤上,發出一聲很重的聲響,嚇得毫無防備的搖歡一個激靈,瞪圓了眼睛看過去。
她受了驚的表情意外地讓尋川的火氣散了幾分,他面朝她,臉色依舊有些難看:“你不是三歲小孩,有些不文雅的詞哪能隨便和別的男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