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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合歡教的人都有開出懸賞,就為了找當時跳舞的那姑娘。”木可婉道。
“那舞有那麼好嗎?”白得得摸著下巴道,心裡忍不住地小小得意了一下,她果然是幹什麼都能站在最巔峰。
木可婉聳了聳肩膀道:“誰知道呢?有知情人爆料說方壽山私下說願意娶那跳舞的姑娘呢,我看啊,不是什麼舞跳得好,是人騷得厲害才對。”
白得得臉一黑,“你看都沒看,怎麼能這樣說別人?什麼騷啊,姑娘家的說話這麼粗俗!”
木可婉收回玲瓏盤看著白得得,有些生氣地道:“不然你覺得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在找她呀?”
白得得道:“咱們都是女的,幹嘛輕賤女的呀。讓男人找就是因為賣弄風情啊?要我說,不管是方壽山還是紫雷門,不是城主就是掌教,再差也不至於為了男女私慾而弄得滿城風雨,說不定那姑娘的天仙舞的確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說發人深省之類的。”
木可婉想了想道:“不就是跳舞的嗎?還發人深省呢。”
這天可沒法聊下去了,再聊下去白得得就該打人了。她就說她以前怎麼和木可婉好不起來呢,原來是見識不同的緣故。
白得得是個閒不住的,既然不能串門取樂,她就只好下山逛街。
“白仙子。”
白得得這才剛下船,就聽見有人叫她,她沒想到自己的知名度會這麼高,還頗為驚奇,抬頭一看,卻是曾春生。
曾春生正超白得得努力地揮舞著手臂,生怕她沒看見自己。
“白仙子。”曾春生跑到白得得面前,帶著滿臉的春光明媚,“我可算等到你了。”
“你等我幹什麼?”白得得倨傲地往後仰了仰身體,對她這麼熱情的男人她可是見多了。
曾春生卻像沒發現一樣道:“我煉出星脈丹了!”
白得得點點頭,然後就見曾春生的滿臉春光漸漸被烏雲所遮,頭也低了下去,“仙子你推測得沒錯,的確是我的藥鼎被人動了手腳。”
白得得道:“那什麼,你節哀順變啊。”
曾春生憂傷地笑了笑,“是我弟弟乾的,我娘有些偏疼他。”
白得得了然地點點頭。家族資源有限,能培養的就那麼幾個子弟,哪怕是親兄弟之間也會有很強的競爭,而且人心向左,天生就是偏的。這也是白得得死活不許她爹孃再生二胎的原因。
“好了,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兒嗎?”白得得心想曾春生該不會是拿自己當他的情感傾訴物件了吧?她看起來是那麼閒那麼善良的人嗎?
曾春生在憂傷了片刻後,又重新撐出了笑容道:“我就是想跟仙子道個歉,上次我的態度實在對你太不敬重了,還對你心存懷疑,我……”
白得得沒想到曾春生等自己是為了說這句話,於是大度地道:“嗯,知道錯了就好,凡是不要以貌取人,別以為生得像我這般美貌的姑娘就一定不務正業,以為我只會靠臉吃飯。可我就是那種明明能靠臉吃飯,卻絕不會靠臉的人。”顯然拼爹比靠臉更光榮些,白得得覺得。
曾春生連連點頭,依依不捨地走了。
白得得對著曾春生表面雖然倨傲,其實心裡早就樂開花了,連後面逛街都是哼著小曲的,只是才走了沒多遠,就又聽見人叫她。
“紀老頭?”白得得彎腰看了看面前坐著輪椅頭髮花白的老頭子,險些沒認出來。
“白姑娘。”丹心門的紀江笑了笑。
“你這是走火入魔的後遺症?”白得得有些得意地問了句。她知道這樣實在是不應該,可是誰讓老頭子上次聽不進她的話,還讓她被人恥笑呢。
紀江苦笑道:“上次的事兒實在對不住白姑娘,是我老頭子太自大了。”
一個老人家誠心道歉,白得得就是再傲慢,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沒事兒,誰沒有個看走眼的時候呢,老人家你以後不要再瞧不起我們這些小輩就好了。”
紀江道:“再不會了。只是不知小友當初所說的我眼睛發赤是怎麼看出來的,老朽回去後其實也仔細看過自己的眼睛,請朋友也看過,都沒發現端倪。”
白得得道:“哦,這個啊,是跟我爹學的。這裡面學問可深了,那種紅也分很多種呢,在有些人眼裡就是一片白,可是在我跟我爹眼裡,卻分了很多種呢。”這個就是考的辨別能力了,好似一碗牛乳裡滴了一小滴紅顏料,依舊是一片白,但是眼力好的,卻還是能辨識出那微乎其微的色彩變化的。
“哦,原來小友的父親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