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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草和聞聲趕來的杜北生也是呆呆地看著半空中的白得得。
“我去,這也太狠了。有錢就是橫啊!”南草感嘆道。
白得得從天空中飄落下來,落在蜂花的跟前,朝杜北生招了招手,杜北生立即上去將龍牙箭從蜂花的眉心拔了出來,然後用趕緊的棉布把血跡擦掉,才還給白得得。
此時客棧裡已經一個人沒有了,劫後餘生的全逃了,有個腿被炸斷的傢伙也在拼命往外爬。
白得得沒管他,拿出自己的小冊子開始記錄今天發生的事情,一邊寫一邊道:“真是造下大殺孽了,其實我也不想的,可是這些人看著東食、西器被拖在地上居然都當縮頭烏龜,如此心性,死了也就不用浪費糧食了。不過畢竟是人命,如果途中遇到寺廟的話,記得提醒我去拜拜菩薩。把靈鵲放出來,我給外婆寫封信,讓她幫我去寺廟裡多放點兒生。”
“罪過,罪過。”白得得嘆道,“我善良純真的人設絕對不能毀。”
杜北生和南草聽了,嘴角都有些抽搐。
白得得將東食和西器從如意珠裡放出來,探了探她們的脈息,沒有太大問題,只是被打暈了而已。
“主人,你剛才沒必要弄出這麼大動靜兒來吧?如此一來這一路估計有很多人都認識咱們了,不利於我們打探訊息的。何況,也不知道平安客棧背後還有沒有其他勢力。”南草道。
白得得瞅了一眼那還在往外爬的男子,“給他止血,問問吧。”
南草嘀咕道:“客棧留個活口多好啊,那才能問出東西,這就是個來吃飯的,未必知道什麼。”
白得得道:“虧你還是老魔頭呢?沒看過書吧?知道書上那些人都是怎麼死的嗎?都是話太多,被人覷著機會反擊死的。既然要動手,就不要廢話。”白得得義正言辭地教訓南草,轉頭對杜北生道:“小徒弟,你一定要記住師傅的話,動手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話多。話一多,像南草這種人就能找到機會從你手下溜走。”
南草摸了摸鼻子,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過往,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有好多次都是對方廢話太多,才被他找到機會逃走的。
那倒黴男的,看著白得得就直哆嗦。
“我有那麼嚇人嗎?”白得得皺眉道。
有。那倒黴蛋都不用人逼,倒豆子似的就把知道的平安客棧的訊息都說了。原來平安客棧並不是單獨的一間客棧,而是一個連鎖客棧。
在瀚海里,幾乎每一個綠洲小鎮,都能看到平安客棧。
白得得聽完摸了摸下巴,南草則做出一個我們死定了的表情。
東食道:“小姐,我們要不要先回去,避避風頭再來啊?”
杜北生聽了也想建議白得得回去,他絕不願意白得得為了回春丹而涉險。
“不要,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白得得道。
南草就知道大小姐的作死屬性不會改。
“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的確應該想點兒對策,這之前先易容好了。”白得得道。
白得得的易容手段十分高明,她自己先穿了男裝,連喉結都貼了,耳朵眼也被堵住了,不會洩露戴過耳環的痕跡,唯一的遺憾就是姿態還是有些女氣,“沒關係,這年頭娘娘腔也不少,我儘量往娘娘腔靠。”
而南草被白得得易容之後,扮起男人來那才叫天衣無縫,如魚得水。
南草讚歎道:“主人,我發現你除了修行不行之外,其他簡直無所不能啊。”這話絕對是誇獎,但在修行界卻是個悲劇,因為修行底下,不管你有多無所不能,都只有捱打的份兒。
白得得卻沒有那個認知,“那可不,人生不只是修行,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東食和西器依舊是侍女裝扮,但化妝之後,效果比易容還好。
唯一不好隱藏的就是杜北生,他的斷臂和瘸腿太過明顯。
“師傅,我想單獨行動,如此一來,咱們雙方如果有一方洩露行蹤,至少另一方還可以搭救。”杜北生道。
“可是……”白得得有些擔心杜北生,但也知道這樣做會更保險,何況羽翼下的小雞總有一天要學會獨立的,“這樣也好。”
杜北生如果知道白得得將他比作小雞的話,額頭一定會冒出三條黑線。
“師傅,我覺得南草也應該單獨行動,他修為雖然不高,但逃命的本事無人能及,有他在外,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也能有人把訊息帶回去。”杜北生道,他的算盤也是打得叮噹響的,南草這不男不女的留在他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