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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寧凝又拿出一張二階召喚符,還是破不了白得得敗下的鎖天陣。這是唐色空給白得得制的陣盤,寧凝走過來時,就已經踏進了陣裡,然後“消失”在了覆雨城中。
寧凝不信邪地又掏出玲瓏盤來,居然也被切斷了聯絡。
白得得這才站直身體,南草立即從乾坤戒裡取出一張白玉榻來,上面鋪著雲柔紗包裹的軟墊。白得得坐上去,就像美人坐雲端般高渺。
東食和西器一個給白得得搖扇子,一個蹲在白得得腳邊給她捶腿,真的是好不愜意。
“北生,現在就看你的了。這次出來歷練,其實主要是為了給你磨劍。寧凝的劍法不錯,你上去討教一二吧。”白得得道。
杜北生上前一步朝寧凝拱了拱手,而南草則諂媚地捧著一罐靈泉,時不時地給白得得倒上一杯。
寧凝當即就氣得炸肺,白得得這什麼意思?當看猴戲呢?
而且看白得得那麼愜意,她卻要和杜北生打架,怎麼看都是寧凝輸了場子,除非她能打贏杜北生,再掌摑白得得。
寧凝深吸一口氣也笑了起來,“你這殘廢徒弟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怕是東荒域都知道你白得得有多廢材,收不到徒弟才撿這麼個破爛吧?”
白得得本來是挺愜意的,但是聽寧凝這麼一說臉就沉了下來,坐直了身體。西器便換了個角度,不捶腿而改給白得得捏肩膀了。
至於這邊罵成破爛的當事人杜北生,臉上卻沒什麼怒氣,十分平靜。
南草在旁邊點評道:“小子不錯,平心靜氣,才足以制敵。”
說話間,寧凝為了搶佔先機,已經拔劍攻來,杜北生的劍也幾乎同時出鞘,不像寧凝的凝光劍那般光芒大盛,反而寂寂無聲。
“咦。”懂行的白得得卻是吃了一驚,“北生的劍?”
南草道:“你不在這兩年,得一宗上下對我倆都挺照顧的,不過那小子脾氣倔,不肯被人照顧,去得一宗後山歷練了許久,雖說修為沒怎麼增長,但劍法卻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他那器魂也不得了,不知道怎麼養的,已經隱約有靈智了。”南草道。
而一旦真正的產生靈智,杜北生的劍就算是進化到魂器了。然而這種進化卻是極其緩慢和不易的,連白元一這個煉器宗師,在器魂的進展方面也瞭解不多。沒想到才不過兩年多時間,杜北生的生之劍,器魂就快要成形了。
傳聞在上古時候,終極器魂是可以跳出法器本身,而化形為人的,就像人的元神一般。但在如今的東荒域是想都不要想有這種好事的,白得得對杜北生的劍倒是有些期待。
說話間,杜北生的劍已經點在了寧凝的額頭上,有紅色的血跡溢位彷彿珍珠,順著她的鼻樑流下。
白得得有些遺憾的道:“寧凝的劍法實在太差了,完全達不到給北生磨劍的程度,難怪容舍當初要讓蘇彥璟去打黑拳,咱們這裡的修士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白得得完全不介意把自己罵進去,畢竟她的道不同嘛。
“白得得,難道你還敢殺我?”寧凝就是被劍比著也依舊囂張。
白得得笑了笑道:“怎麼不叫白孔雀了,心裡還是怕了吧?南草,我們剛才商量要怎麼對付她來著?”
南草懵圈了,他們剛才哪裡有商量?不過這難不倒老魔頭,她摸了摸下巴笑道:“脫光了往青樓一送,這樣的大美人,嘖嘖……”
“你敢!”寧凝尖叫道,而白得得也同時發聲,“她很美嗎?!”
南草立即一巴掌打在自己嘴巴上,“瞧我這張嘴,跟主人你比,她當然就是地上的泥,你就是天上的雲。如果這天下都以主人你為標準來比較,其他女人就都是菜瓜。”
白得得看向寧凝道:“聽到剛才南草說的了嗎?本來呢,咱們相識一場,我也不想做這麼絕的,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那樣說我徒弟,我倒想讓人看看,你成了破鞋爛貨之後,還有什麼資格罵人。”
“嘖嘖嘖。”南草在旁邊直咂嘴,女人對付起女人可比男人狠多了。還有啊,真看不出,白得得居然知道破鞋這種詞兒。
寧凝的身體抖了抖,“你,你,你敢。”嘴上雖然依舊不認輸,但那氣勢可就已經掉地上去了。
白得得沒說話,只看了一眼杜北生,杜北生的劍尖一挑,寧凝的大半個胸脯就快露出來了。
“啊!”寧凝嚇得尖叫。
不僅寧凝吃驚,白得得也吃驚了,小徒弟這也太生猛了?這是十五歲的少年開始思春了?這苗頭可不對,非得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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