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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抱頭鼠竄,一邊繞著桌子跑一邊哭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哪兒知道回春門會滅門啊?我想著不就是靈石的事兒嗎?回春丹咱家還能買不起?”她當然知道神魔誓言有多嚴重。
眼看著唐色空就要攆上白得得,白聖一趕緊摟住白得得,替她捱了一撣子,“好了好了,得得這不是知道錯了嗎?”白聖一安撫唐色空一句,又回頭對白得得道:“得得啊,咱們以後不隨便發誓了行吧?”
白得得忙點頭。
唐色空扶著腰指著白聖一的鼻子,恨恨地道:“你,都是你把她寵壞的!”
最後還是白元一發話,通知白家的人以及其他弟子去打聽回春丹的訊息,回春門雖然滅了,但丹方可能還在,只能費心去找了。
白得得抱著白元一的脖子快速地親了一口,“還是爺爺好。”然後便在唐色空的怒目中逃難似地跑了。
白得得出了院門,正準備招來一名弟子打聽杜北生和南草的訊息,誰知才剛出來就見杜北生和南草兩人就站在不遠處翹首眺望。
白得得朝他們招了招手,杜北生和南草便奔了過來。
話說這兩人等白得得可謂是等得花兒都謝了。白得得一回得一宗就閉關,兩人自是見不著,後來白得得下山,又被唐色空抓著讓她跳天魔舞,就出了後面那檔子事兒。
杜北生和南草都是聽過鎮魂調的人,當時在院外聽見那動靜兒就猜著是白得得閉關出來了,便急著前去相見,誰知道白聖一和唐色空進入突破,被白元一以大神通將小院給隔絕了,兩人只能等待。
半月之後那結界終於被收回,杜北生就上去求見,誰知裡面傳來的話是不許任何人進去。杜北生和南草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白得得打那之後再沒出現過。
這可不得了,他二人都知道白得得那是個坐得住的人,去閉關已經叫人驚掉下巴了,如今明明下了山卻被關在了小院裡。杜北生一咬牙就要去闖門,好在被南草好說歹說給勸住了。
“我知道你關心你師傅,但這裡是得一宗,不是七寶宗,有老爺子看著,主人能有什麼問題?”南草道。
“可是……”杜北生當然知道白得得不會有什麼問題,就是怕白元一處罰她。
南草道:“人家爺爺要處罰孫女兒也是為孫女兒好,你闖進去算什麼?”
杜北生一愣,緩緩地垂下了頭,他這個徒弟似乎真算不得什麼?
當初在七寶宗,他和白得得可說是相依為命,極為親近,如今回到了得一宗,他師傅可就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了,現在連見一面都難,這叫杜北生如何能不傷懷。
南草拍了拍杜北生的肩膀,安慰道:“你師傅也不知怎麼搞的,居然連句話都不跟咱們說,就把咱們撂一邊……”南草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柄劍擱在了自己脖子邊。
“別再讓我聽見你說我師傅壞話。”杜北生冷冷地道。
南草趕緊舉手投降,心想白得得這徒弟養得好啊,養個徒弟比兒子都親。
卻說白得得被關在院子一直沒出來,杜北生就在這院子對面的山腰上搭了個茅屋,天天就坐在那裡練功,時不時地眺望這院子。
其實像這般窺視長老駐地肯定是會被過問的,但杜北生是白得得的土地,白元一發了話,他也就在這邊長期住了下來。
今日南草會來小院門口是被杜北生招來的。因為他發現,白聖一、唐色空突然聯袂而來,一定是院子裡發生了事情,他有些擔心,所以將南草找了來,兩人一起等在院外。
這才有了白得得一出院子就看見二人的事兒。
南草一奔過去,心裡就暗叫“我的個乖乖”,到底是回了得一宗啊,兩年不見,白得得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雖說也是修三代,但是這裡面也有層次差別的,譬如白得得和顧曉星就沒有可比性,後者那是真仙子,真女神。白得得那純粹是逼著人奉承出來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氣質、氣勢都拔高了一大截,儼然是修三代變仙三代。周身仙氣縹緲,即使看不見臉,也知道一定是絕代美女那個級別的。何況,白得得的五官本身就比顧曉星美上三分,當初南草第一次見到白得得時,就說了,如今這仙氣一繞,指不定真能混個第一美人噹噹。
“師傅。”杜北生看見白得得有些激動。
南草則道:“主子,你這是被毀容了嗎?居然戴帽子?”這可不是白得得的性子,她是越美越要顯擺的那種人。
白得得兩手將擋在面前的帽紗往旁邊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