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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舍胸膛上畫著圈圈,她也不說話,就用那雙水潤潤燃著火焰的眼睛眼巴巴地看著容舍。
白得得那是不好意思,先才她才說過就一次的,可是誰知道這種會食髓知味的上癮呢?她只覺得自己和容舍還沒親近夠,卻又不能打臉再痴纏上去。
容舍又輕嘆了一聲,轉過身重新覆在白得得身上。
白得得已經“名師出高徒”地用法術給自己重新穿了一身衣裳,還是衣帶特別多特別多的那種。
這種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然後再四、再五,白得得可說得上是貪得無厭了,可她實在是太舒服,哪怕是羞得全身紅如蝦,她也依舊撐著厚厚的臉皮巴巴地看著容舍。
不過容舍要收拾白得得很容易,就她那小身板,稍微不那麼剋制,白得得就痛得喊爹喚娘了。末了,她自己就知道抓著被單,緊閉雙腿不敢偎上前了。
當然這事兒也不是不累的,修士不同凡人,並非單純的為繁育後代,在功法裡還有“雙修”一說。除了身體之慾外,元神也得雙修,更為耗費精力。
白得得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隱約聽見容舍問她,是用清淨術,還是沐浴。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沐浴。她約莫聽見自己嘟囔了一句,便感覺被容舍抱了起來,放入了溫泉湯中。
白得得一根手指也不願動,心想就這麼泡著也能幹淨,卻沒想到容舍居然拿了雲棉,替她擦洗起來。手法極為溫柔,卻又不失力道,舒服得叫人腳指頭都歡暢了。
白得得重新醒過來時,已經穿上了乾乾淨淨的衣裳,容舍也不在身邊,她自己敲了敲腦袋,把衣領拉開看了看,雪白的肌膚上一點兒痕跡也沒有,動了動雙腿,也沒再有酸脹感,以至於她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醒不過來的夢了。
白得得下了床,在湖邊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容舍,她走到容捨身邊,尷尬地搔了搔頭,想問他們是不是真的那什麼了,可又有些問不出口。
白得得心裡都快罵死無邊老鬼了,要不是他,她的腦子能糊塗嗎?
容舍見白得得過來,重新斟了杯酒遞給白得得。
白得得仰頭一口喝盡,豪邁的用手背擦了擦嘴,“那個,我們……”
白得得話吞吞吐吐還沒說完,容舍就“嗯”了一聲。
白得得的耳根子不爭氣地又紅了,手裡的酒杯都差點兒沒握住。她探頭看向容舍,“你是為了救我對嗎?”
這是白得得唯一能想出的理由,她可不想再犯自作多情的錯誤,丟人丟一次就夠了。
當時她突破那麼要命的關頭,容舍要救她就只能以身為藥,白得得覺得自己能理解容舍。
容舍側頭看了看白得得,又灌了一口酒,“第一次是。”
白得得耳根子的紅蔓延到了脖子,“那後面是為什麼?”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眼神頗像是在看白痴。
可白得得不僅沒生氣,反而還心花怒放,然後怯怯地問,“你是喜歡上我了嗎?”
容舍看了白得得良久都沒說話。看得白得得自己都覺得自己臉皮厚了,才聽他又“嗯”了一聲。
第159章
聽到容舍的回答; 白得得上翹的嘴角就再也壓不住了,歡喜雀躍道:“我就知道。原來我奶奶真的沒說錯;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夜長老說什麼了?”容舍問。
“她說,有時候人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喜歡的又是什麼。只有失去之後,才會真正的醒悟。所以我就離開了得一宗……”白得得朝容舍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意思就是後面的話不用她說那麼明白了吧?
明擺著就是她離開了得一宗,容舍才發現原來他是喜歡她的嘛。
“不行,我得去緩緩。”白得得可不想自己在容舍跟前笑得像個傻子; 現在該是她矜持的時候了。她將酒杯還給容舍,站起身,一溜煙地跑到了小屋後面。
白得得歡喜得向對著群山大吼; 又怕迴音讓容舍聽見。可是求了那麼久的事情,突然餡兒餅似地砸在自己腦袋上,讓她怎麼能不手舞足蹈?
當然手舞足蹈是有點兒誇張了,白得得索性跳起了天魔舞; 以發洩她那湧之不竭的歡喜。
“咦; 不對啊。”白得得摸了摸自己的丹田,她明明是才突破的; 怎麼這會兒感覺卻像是到了孕神境巔峰的修為了呢?
白得得又蹦到了容舍跟前; “容舍,為什麼我的修為突然就暴漲到了孕神境巔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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