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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事。”容舍道。
“得一宗弟子都沒事兒吧?”白得得又問。
“都沒事。“容舍道。
白得得撫了撫胸口,“那就好,啊,對了,那個跟著我進來的還有個人,叫費真的,他呢?”
“他死了。”容舍淡淡地道。
白得得雖然對費真也沒安什麼好心,可聽見他死了,還是會有些內疚感。“是因為我降服了水睛火,神蹟塌陷被砸死的嗎?”白得得問。
“不是。我沒救他。”容舍道。
容舍以一個孕神境修士的身份隨隨便便說出救魔尊這種事沒讓白得得覺得驚奇,但是容舍不救費真則讓她有些詫異,“你怎麼不救他?是來不及嗎?”瞧瞧,心送給容舍了,就會自動給他找理由。
容舍道:“不是,他不是對你不敬嗎?”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容舍淡然的神情,好似一個人死在他面前是極其自然的事情,就彷彿一朵花凋零一般,太過渺小,甚至不值一提。而他話裡的意思是不是太勁爆了?
容舍竟然因為一個人對她不敬就沒救他?誠然這是對白得得一種極大的恭維和愛護,但她一時間還真有些難以適應轉變如此巨大的容舍。
白得得發射性地踮起腳尖,開啟法眼,試圖從容舍的眼睛裡看進他的神海,看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想象力別太豐富了。”容舍輕輕捏了捏白得得的下巴,拉著她開始往神蹟外走。
“為什麼那麼做?”白得得問。
“不喜歡嗎?”容舍側頭問。
白得得搖了搖頭,“罪不至死吧?下次要是再遇到這種人,你替我扇他二十個耳刮子,讓他跪下來朝我磕頭,大喊我錯了,就行了。”
容舍看了白得得片刻,然後道:“我覺得費真會更寧願去死。”
第160章
出了神蹟; 白得得便和容舍分開了。她要去玉山書院找南草,而容舍卻得回得一宗處理一些事務。白得得沒纏著容舍; 因為她急需去找南草傾吐自己的心情。
南草見到白得得就眼前一亮,這是很久都沒有過的感覺了。他上一次對白得得眼睛亮的時候,大概是第一次以草魔身份見她的時候。那是第一眼,覺得她生得美貌; 自然會眼睛一亮,後來看久了,再美的美人也就習慣了。
這一次卻不同; 白得得就跟再生了似的,瞧著還是那個人,但是又好似不同了; 南草吞了吞口水,有些懷念自己當男人時的感覺了。
“你這樣瞪著我幹什麼?不認識了?”白得得狐疑地看著南草。
南草則圍著白得得繞了三圈,嘴裡一直“嘖嘖”有聲,“你不一樣了。”
白得得那是心裡有鬼; 所以被南草的話給驚了一大跳; “你看出來了?”
南草摸著下巴尋思了半天,終於找出不對勁兒的地方了; “終於有女人味兒了。眼睛也……”
南草的話才剛說完; 白得得的臉就探到了他面前,“那是因為水睛火在我眼睛裡。”
南草還沒來得及反應; 就被白得得眼裡的那團火焰給吸去了心魂。
白得得看著半晌不動的南草; 伸手在他面前晃悠也沒動靜兒; 最後還是用在秋原域的蓮花寺學來的“當頭棒喝”才讓南草回了魂。
南草一回魂立即就閃離了白得得身邊,撫著胸口道:“好險,好險。”剛才他怎麼就中了白得得的邪了呢?他現在可是女的,胸前兩大包呢。
白得得看著咋咋呼呼的南草,不由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南草當然不能說自己差點兒被白得得給迷得元神失守吧?“就是覺得水睛火有些邪門兒。”南草一邊道一邊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坐下回魂。
其實邪門兒的不是水睛火,而是陰陽修容花加上水睛火之後的強強聯合。
白得得也坐到了南草對面,託著下巴望向南草,南草立即一偏頭,拿手擋在眼簾前。
白得得現在都懶得說古里古怪的南草了,因為她心裡還有更大的秘密要跟南草分享,“南草,我跟容舍。”白得得一提容舍就忍不住臉紅,畢竟兩人還沒成親了,居然就做了那檔子事兒。
白得得輕咳兩聲,這才紅著臉繼續道:“原來陰陽修容花突破時,必須陰陽雙修,所以我的靈種一直缺了一半,這次在定軍山下差點兒就沒熬過來,最後是容舍救了我。”
南草立即挪開了手,瞪眼看向白得得的脖子以下道:“這麼說你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