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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容舍那都是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不像你,腦子裡整日都想起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白得得說完忽然想起來,傻鳥現在是失戀後期,可能對雄鳥又有了期待,當然也可能是到了發情期。不過這一次白得得可不希望傻鳥再因為生殖衝動而遇到渣鳥了,便道:“而且雙修之事也沒什麼意思,要緊的是心靈上的契合。”
白得得說得,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聖潔成仙了。
而傻鳥則覺得白得得有可能是突破渡劫境的時候傷著腦子了。
“吃飯吧。”容舍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白得得和傻鳥同時轉身快步進了小屋,等待容舍給她倆投食。
白得得看著自己盤中的飯菜,不滿地道:“為什麼鳳凰腿要給傻鳥?”
容舍淡淡地道:“你好意思跟一隻鳥爭吃的?”
當然是不好意思的,而且以前也不用爭的,哪回容舍不是偏向自己的啊?今兒是突然怎麼了?白得得咬著筷子頭看向容舍,又看看傻鳥。不過她心軟,想著傻鳥居然遇到禿毛那麼個渣鳥,吃點兒鳳凰腿也就不算啥了。
所以白得得忍了。
只是吃過飯,卻又聽容舍道:“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
白得得很懷疑自己是聽力出了問題,以前可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兒。“為什麼啊?”
第203章
容舍道:“我做飯; 你洗碗; 難道不應該?”
白得得立即看向了傻鳥。
“你難道好意思讓一隻鳥洗碗?”容舍問。
但是容舍卻是很好意思讓傻鳥掃地和炒板栗的啊,白得得覺得很委屈; 可是看容舍的樣子似乎是認真的; 只好乖乖地站起來開始收拾桌子。
身為修士,收拾桌子,洗碗之類的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一個清淨術就搞定了。但是這在容舍這裡行不通。
因為所謂的清淨術; 其實就是把那些髒東西挪個地方而已,並不是憑空生出來或者憑空消滅。按照容舍的要求,白得得得把食物殘渣和盤中、桌上的油脂分開,油脂要拿去餵食油蚓; 這些食油蚓能幫助菜圃肥田。而食物殘渣則要焚燬; 也要還田; 所以肉類和果蔬類還得分開。
白得得一邊用法力清潔廚房,一邊想; 自己不知道是哪裡惹到容舍了; 他今天明顯是在發氣嘛。
繼而白得得就想起了傻鳥關心自己的事兒。通常連旁人都來關心他們的感情了,是不是意味著有其他人出現了?她可是離開了五十年的人了; 五十年都能做很多事兒了; 足夠容舍在外生的娃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白得得越想越傷心; 又想起鬼王的話來,說什麼關係確定後,他在外頭找女人反而覺得更刺激; 並不是他不愛依蘭,但是外面的誘惑卻太多。難不成容舍也有這樣的心思?
白得得想得眼圈都紅了,突然有點兒理解依蘭了,她當初選擇繼續原諒鬼王,似乎也不是那麼腦殘了。不過白得得卻絕對不願意像依蘭一樣,她自然要“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可是一想起從此要決絕,就沒法兒不傷心落淚。
容舍依在門邊,看著洗個碗都能掉金豆子的白得得,不由嘆氣,“行了,放下吧。”容舍走到白得得身後,從她手裡將碗盤抽走。
白得得默默地用指尖擦了擦眼淚,不肯轉身也不肯說話。
容舍從背後攬住白得得,下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了幾下。
白得得的眼淚便掉得更歡暢了。
容舍只能捉著白得得的肩膀,將她強行扳過來,捉起她的手揉著手指道:“手指洗疼了?”
這問得也太誇張了吧?白得得都忍不住被逗笑了,她洗碗用的是法力不是手指好麼?
“那你哭什麼?”容舍問。
白得得道:“我是怕你像鬼王一樣。”
容舍佯怒道:“白得得,我這是得罪你有多深啊,才讓你這樣貶低我?”
白得得又被容舍給逗笑了,想一想也是,鬼王那樣的棒槌,用容舍跟他比,還真是對不起容舍。
白得得將頭偎在容舍肩頭,“我就是有些害怕,我……”沒有一個把整個心都奉獻了人是會不害怕的,她們總是需要不停地求證來取得安全感。
容舍輕輕撫摸著白得得的背脊,待她重新抬起頭,眼如水洗,唇若塗蜜,叫人情不自禁地便低下了頭。
誰說白得得的唇沒有塗蜜呢?軟糯甘甜,那種香氣是容舍無法抵禦的,原本就是為他而生,神魔具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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