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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鳥抬起頭看向白得得,“你說,如果容舍回來找你,你會原諒他嗎?”
白得得直接嗤了傻鳥一聲,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道:“你知道我現在沒崩潰的原因是什麼嗎?”
傻鳥搖搖頭。
“容舍,雖然這樣對我,可是原因我能理解。為了愛人,無所不用其極,換成是我,我也會。若是這樣能救的人是我娘,我爹,我爺爺,別說玩弄個把人的感情了,就是玩弄天下人我也會。”白得得道。
傻鳥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儘量消化白得得的話。
“而且,十萬年啊,一個男人一路會遇到多少的誘惑,他都沒有變心,這是不是很難能可貴?我只錯在,我後來,她先到。所以輸了,我認了。”白得得摸了摸傻鳥的頭,“所以你還是很有盼頭的,這不是有個男人十萬年都沒變過心麼?連鬼王那樣的人,不都是差點兒移情別戀我了嗎?”
傻鳥就跟不認識白得得一般,醉得話都要吐不清楚了,“得得,真的,我覺得你冷靜得有點兒叫人害怕了。”
白得得道:“什麼呀。我只是想明白了而已,本來一開始我就覺得什麼男女之情就是浪費時間,自找罪受的事兒,可是後來……哎,不提也罷,現在兜了一圈,不正好證明了我以前的觀點麼?或許,話本子裡說的那些什麼渡情劫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的情劫已經過了,再沒什麼能難倒我了。”
“你覺悟真高。”傻鳥喃喃地道,說完就一頭栽到了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過這隻鳥居然還會說夢話,明明已經睡著了,卻突然抬起頭道:“我不能想象如一和容舍……”
白得得看到又睡死過去的傻鳥,伸腿將它輕輕地踢得打了個滾,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跟人家正主是不能比的,但是跟如一比,似乎又有些自降身價。白得得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埋頭在如意珠裡將那枚被她扔到角落裡的“因果回溯鏡”翻了出來。
如一就是在這面鏡子裡看到她的過去,知道容舍為何那般對她的原因的。白得得原是不想看的,何必用回憶來折磨自己,可是誰又能真的不想知道原因呢?
白得得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鏡子上,很快就被它帶回了過去的記憶裡。她隨意地翻了翻,就到了她在七寶宗附近發現南草的時候。
那時候滿世界的人都在找草魔,她卻在一個絡腮鬍修士那裡輕易就買到了南草元神寄居的種子,那時候白得得只當自己是氣運女神,可如今從因果鏡裡看,卻是容舍將“南草”放進了那修士的袋子裡。
那時候她需要魔氣來綜合靈氣,以成元氣修煉,而容舍呢,為了能讓她順利修煉,還真是用心良苦。
再後來就是她在東荒域的秘境裡心脈斷了,一出來就遇到了容舍,為她接續心脈。那時候白得得是真心以為容舍暗戀她呢,現在想起來,他只是怕她死了,沒人養陰陽修容花。當時他無論是心裡還是嘴上對她可都不留情,大概是深恨她太弱了,當花肥不盡心。
後來在平安客棧,南草那麼容易就找到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息壤,那團即使到了合道期,依然珍貴的息壤,實際上也是容舍放進去的,為了不過是讓她能多養點兒仙櫻果增加修為。
當她篩選仙櫻果的王之種子時,那麼容易,當時可把南草給羨慕死了,實際上從因果境裡看去,依然是容舍動了手腳。拍賣會上他拍下的日月精華那麼輕易就送給了自己,害她越發堅定地以為容舍對她是情根深種,可如今看起來,還真是諷刺。他恨不能她早死才是真的。
一直沒有找到兇手的回春門滅門案,也是容舍做的。當然他還沒那麼血腥,只是將回春門重新挪了個星域罷了。而他扣住回春丹方,只是因為知道她為了杜北生就是千辛萬苦也會去找,為的也是歷練她,讓她突破修為而已。
那方回春天地,白得得種靈境界不能進入,所以她不得不狠了心突破開田境,第一次感受陰陽修容花的副作用,差點兒死去。
白得得看著鏡子裡的掙扎的她,輕輕的伸出手指摸了摸鏡中人的臉頰,真是個小可憐啊,被人支配命運的小可憐。
再然後就是本不該出現的杜北生,卻突然從湖水裡爬了出來。當時白得得也曾經吃驚過,卻並未深想。如今鏡中卻突然多了一隻手,是那隻手將杜北生從湖底的迷宮裡引導著上了岸。
白得得的手顫抖著,險些握不住鏡子。容舍當時的目的很明顯,是想讓杜北生幫她渡過陰陽修容花的副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