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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特別偏愛,上回那猥瑣男就自稱姓白的。
於是傻鳥忍不住在自己腦海裡寫出個話本子來了,愛得可歌可泣,瞧它主子這模樣,那女的要是還活著估計他主子也不會單著。
所以是死了?其實死了也不要緊,只要沒魂飛魄散,找到她的靈魂轉世就行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連自己都懂,沒道理它無所不能的主子不懂吧?傻鳥撓了撓自己的腦子,還是腦仁太少了,腦瓜子都不夠用了。
歲月如梭,成日這麼浪著,連傻鳥都有些耐不住了,上個月它好不容易跟只金剛鸚鵡看對眼,結果這個月它就已經到了別的星域了,這還讓不讓人解決生理問題了?
它們鳥跟人不一樣好吧,人天天都能發情,它們鳥一年就那麼點兒時間發情好麼?太不“鳥道”了。
傻鳥實在忍不住了,問了句,“你是在找什麼嗎?”
這話換做是以前的傻鳥,絕對不敢問出來。以前它在容舍面前,連話都不敢多說,怕他嫌吵。頂多就是在容主子有興趣的時候,一展歌喉,給他解解悶。要不是有這個絕技在,它早就成為容舍的盤中餐了。
現在麼,傻鳥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有了底氣,好像自己再怎麼淘,容舍都聽容忍的。傻鳥想不出原因,只能歸咎於,人年紀大了,就寬容了。
容舍瞥了傻鳥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
找那個靈魂麼?想找,卻又近鄉情怯。因為他心底很清楚,那不是她,她再也回不來了。
不找麼?可是管不住自己的腳,他走遍一個又一個的星域,總想碰碰運氣,總是帶著僥倖的想,也許得得留有後手呢?
也許她最終還是捨不得呢?
也許在星河裡的某個角落,她留下了另一個“結疤”呢?
就算這一切的僥倖都不成立,可是這星河裡,留下的最能讓人懷念的,和白得得最有關係的,難道不是她的靈魂嗎?
那個靈魂曾經誕育了梨,也曾經誕育了白得得,他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天然的,容舍有些恨那個靈魂,因為它再也不是白得得,可是他又無限想接近那個靈魂,因為它曾經是白得得的。
因為糾結,所以流浪。
曾經,容舍以為情關最難的不過是陰陽相隔,如今才知道還有更難的。
情關情關,過的其實是自己心裡的關,而這一關,容舍沒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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