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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的耳朵忍不住一動,就是這麼個微不可查的小動作就壞大事兒了。
原本攝魂老祖是沒懷疑到畫上去的,因為葛半仙非常有自信,除了他之外美人能進得了那幅畫。
但攝魂老祖可是孕神境修士,白得得的耳朵不動的話,她可能察覺不了,但她既然動了,那就再逃不過攝魂老祖的神識。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得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攝魂老祖便已經動手了。如果白得得隱藏在那畫之後,攝魂老祖可能還沒法子,只能把葛半仙找回來,但既然她露出了耳朵,攝魂老祖便能透過那耳朵把白得得從畫裡給揪了出去。
白得得壓根兒就沒反抗。她那破身體,碰一下就疼,雖說有水璃羅護著,但也就只能隔絕外界的風吹雨打而已,並不能幫她抵抗孕神境修士的法力。何況白得得也沒有反抗的法術,她雖然閱書無數,但是真正修煉的真沒幾個,尤其是關於打架的,更是沒有。
“哎喲喂。”白得得捂著耳朵站在屋子裡,剛才她的耳朵差點兒就碎了,要不是攝魂老祖顧著要把她整個人拎出來而控制了力道,她的耳朵肯定早就被毀掉了。
攝魂老祖魯花月本來以為是遇到大對頭了,卻沒想到是個修為才開田境的小菜鳥,居然就敢來窺視她,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魯花月本來應該立即就殺了她的,但是眼前這人是白得得。
“我還沒去找你呢,你倒是先找上門來了。”魯花月笑道。她的確是有去找白得得的打算,雖然葛半仙目前不願意動白得得,但是她卻另有手段可以讓白得得乖乖聽話。如果能借白得得的手先從白元一那裡將玉珩拿到手的話,就能和葛半仙談判了。
魯花月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可不再相信男人的鬼話,他們畫的餅再好吃,卻未必能兌現,東西還是要握住自己手裡好。葛半仙那老東西連日月果都不幫她爭取,難道還能指望他將來會對她好?
魯花月既然號稱攝魂老祖,就說明她對迷惑人很有一套。
白得得感覺眉心一疼,彷彿有異物穿刺進來一般,神智立即就模糊了起來。不過那只是很短的時間,開田之後,陰陽修容花如今已經與白得得合為了一體,魯花月的神識想進入白得得的眉心整個控制她,就是在跟陰陽修容花搶地盤。
白得得感覺眉心一涼,整個人漸漸清醒,立即意識到是攝魂老祖在作妖。她立即靜心守神,開始清楚地看見眉心裡有一束異色的光企圖操控她的神智。
那束異色光非常神奇,就像一條鎖鏈一般,直奔她的三魂七魄而去。一開始白得得沒什麼經驗,就那麼眼看著那道異色光將她的第一魄困住,像給自己的魂魄加了一道鎖一般。
那鎖微微一動,白得得就感覺有人在拿刀在自己的腦袋裡攪動一般疼。
魯花月滿意地操控著自己的神識往白得得的第二魄撲去。不過幾乎就在同時,她卻發現自己對白得得的第一魄突然失去了控制。
三魂七魄合而成元神。孕神境以下修士無法修煉元神而操控神識,只有白得得是個例外,她可以藉助陰陽修容花來操控神識,鍛鍊元神。此刻她正是透過陰陽修容花而操控自己的元神從枷鎖裡逃了出來。
如果只是這樣,魯花月也不會驚惶,可就在白得得的元神解脫出來的同時,她忍不住好奇地用自己的神識之光去纏住了那束異色光。
那異色光正是魯花月修煉的元神神通術,本體正是魯花月的元神,此刻居然被開田境的人纏住,其震驚就可想而知了。
白得得是個十分善於學習的人。在這以前,她從沒想過一個人的元神可以輕鬆地就侵入別人的腦子,因為人的印堂是天生有著至強隔離保護的。否則她的神魂就能輕易出竅,這豈不是世界大亂了?
所以你可以摧毀一個人的腦袋,卻沒辦法入侵她的腦袋。
但魯花月不知道修煉的什麼神通,竟然可以無視印堂之門。白得得自然好奇無比,用神識纏著那異色光也是想學習一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魯花月的異色光急速地轉動起來,企圖甩掉白得得的神識,白得得也就學著她的樣子,和她保持同樣的頻率轉動起來。
魯花月不得不再次灌入更多的神識,想要操控白得得的神識看起來已經不可能了,那麼她就只能毀掉白得得的魂魄,讓她從此成為一個傻子。如此以方便她操控。
瞬間白得得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被洪水衝擊一般,眼看著就要遭受滅頂之災,幸虧陰陽修容花幫她將神識築成了一堵牆。
洪水不停地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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