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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濃郁度有那麼高?那可真是老值錢了。
容舍這個敗家子,白得得如是想,但想歸想,她又仰頭喝了一大口。七情六慾放似潮水般湧上她的心頭,又似洪峰過境般肆掠而去。
爽,實在是太爽了。就好似心情極鬱的人大哭過一場那般爽快。
白得得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告訴自己,反正也就這麼一壺酒,她便是想喝醉也不可能,因此超級放心大膽地就這麼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最後白得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這酒壺就像個無底洞,那酒怎麼喝也喝不完,她自然也樂得如此。
到白得得再得了空側頭看容舍時,他已經靠在欄邊睡著了。應該是睡著了,因為他那壺酒就倒在他手邊,壺嘴裡的酒汩汩流著,白得得看了可心疼壞了,很自然地酒伸手去扶那酒壺。
這一次再沒被任何氣牆所阻攔,應該是容舍徹底睡了過去,沒辦法再維持結界了。
白得得一邊往自己嘴裡倒著酒,一邊託著下巴看著容舍,反正是壓根兒沒想過要給睡地上的人搭件衣裳或者被子之類的。這麼體貼的動作一向不在白仙子的考慮中。
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容舍,這人雖然樣貌不怎樣,但無論是身姿還是舉止都看成出類拔萃,甚至可以用優美來形容。雖然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可能不合適,但因為容舍是天生道胎,一舉一動都自然流露道韻,端的是叫人挪不開眼睛,為之痴迷,恨不能一鼓作氣地揭開其中的“道”來。
可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人,睡著了居然彷彿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頭會深深地埋入他自己的臂彎裡,微微蜷起身體彷彿一柄隨時準備彈起的弓。
白得得“嘖嘖”兩聲,也不知他打小怎麼長大的,又在上界受過什麼傷害,所以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不過白得得同情地看著容舍還沒過片刻,就感覺自己身體出了問題。不是要吐血,似乎是靈氣吸入過量,就好似杜北生他們吃仙櫻王果一般,無法承受那濃烈的靈氣。
這可讓白得得驚奇壞了,她丹田裡的那多吃貨,就跟無底洞似的,從來就沒有什麼靈氣過剩的情況發生,而今天她不過在一幅畫裡喝了一點兒酒,居然就靈氣爆表了?!
這滋味可難受了,有無數的氣流像針一般紮在肉裡、血脈裡,白得得不得不一躍而起,身體瞬間扭動了起來,自然而然地就跳起了天魔舞。就好比當初杜北生會自然而然地選擇練劍一般。這東西已經融入了他們的骨血。
不過此刻手中無琴,但心中卻是有樂。白得得其實是出於禮貌沒打算把琵琶拿出來彈奏,以免打擾容舍睡覺,當然還是因為她那鎮魂調乃是從容舍那兒偷師來的,當著他的面搬弄似乎有些羞恥。
所以白得得只在心裡自己按著那鎮魂調的曲子和節奏舞動,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那音律的每一個振動和轉換。所以有沒有樂器對她並無太大影響。
即使有影響,白得得也顧不上了,靈氣在體內衝撞,酒意也開始上腦,整個人都處在半醉半醒之間,其實舞的什麼已經不知道了,只是就那麼跟著腦子裡的旋律和肌肉裡的記憶跳下去而已。
但漸漸地白得得就有新的體會了。以前她跳天魔舞只是有那不可名狀的感悟,而這一次卻不同,她感覺整個天地方彷彿都在跟著她一起舞動般,這並非錯覺,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那繁花的呼吸節奏,都和她被鎮魂調協調成了一個節律。
鎮魂調,鎮魂調,原來還可以這樣用啊?白得得心裡嘆息,她以前是隻將鎮魂調當做了伴奏,這一次卻發現鎮魂調原來還可以當做行氣口訣來用,且恰恰契合天魔舞。
當初白得得學天魔舞乃是跟著南草那記錄石裡的影像學的,可說是隻有皮毛,而她因為陰陽修容花的關係可溝通天地,所以領悟了其中一點點不可名狀的道,所以天魔舞一直都被白得得當成了輔助性的神通。
然而此刻她卻能借由鎮魂調和天魔舞將這片天地的萬物節律給控制了,如果用好了這豈非乃是大殺器?
當然這片畫中天地裡也不是所有生物都能被白得得控制,至少剛才閃現的那不死鳳凰,和布雨銀龍就沒和她和諧“共振”,因為她的修為實在太低下了。但至少這是一個可以努力的方向。
白得得此刻跳天魔舞倒是沒那麼功利,不過只是因為跳起來身體感覺舒服而已,所以也沒非要跟不死鳳凰它們死磕,只是隨著酒意隨性而舞罷了。
到她體內靈氣漸漸耗盡,白得得的動作也就慢了下了,最後來了個漂亮的迴旋定式,一結束就見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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