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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元神潰散,我又正好缺個寄居的身體。”
白得得才不信容舍的鬼話,“會有那麼巧的事兒嗎?剛好就遇到了我師父?”
“就是那麼巧。”容舍道。
白得得看著耍無賴的容舍,卻也沒法子證明他在說謊。“我不信,你千方百計地圍在我身邊,肯定是居心叵測。”
容舍反問道:“你覺得有什麼叵測的?”
白得得咬咬牙,還真沒想到自己現在有什麼值得容舍圖謀的地方,她是被她奶奶給影響了,魔修總是覺得人性本惡。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扮作我師父佔我便宜。”白得得道。
“我佔了你什麼便宜?你不是老尼姑老尼姑叫我的嗎?”容舍道。
白得得沒忍住地笑了起來,突然覺得容舍還挺適合當老尼姑的,不過旋即她又想起來了,“你在我師父身上,豈不是把她給看光了?”
容舍扶額道:“我又不像你總想著泡澡,有清淨術就行,我能看她什麼?我還沒那麼下作。”
“總之你就不該瞞著我。”白得得可不會被容舍忽悠走。
“我要是在很想瞞著你,你就不會看到我喝酒。”容舍挑挑眉。
白得得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容舍這話的意思是說她自己蠢嗎?“這能怨我嗎?我以為你落到鬼淵裡都死了,我腦洞再大,也猜不到你會到我師傅身體裡好嗎?而且既然你的元神都能脫困,為何你的身體卻出不來?還有啊,我去鬼淵救你的事,我是告訴過你的吧,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不阻止我?”
“我看你當初自己都被你自己感動了,若是阻止你,你不得跟我拼命?”容舍道。
“我掐死你。”白得得作勢就去掐容舍的脖子,卻被容舍輕輕鬆鬆就閃開了。
“男女授受不清。”容舍道。就在同時,不遠處的練紫霓也朝白得得和容舍看了過來。
白得得氣得渾身發抖,容舍居然跟她講男女授受不清?他們還有清白可言嗎?若是放在世俗,容舍都該對她負責了呢。
“你明知道鬼淵那麼危險,就看著我走進去?”白得得不依不饒地道。
“我阻止過你的,你記得嗎?但是我說的話你從來都不肯聽,一定要自己撞牆了才肯回頭。而且雖然危險,你不也得到了機緣麼?”容舍道。
第114章
“見鬼的機緣。”白得得吼道。她去救容舍是為了那些機緣嗎?她現在只覺得自己蠢透了; 難怪在鬼淵容舍看見她的時候那麼平靜,還一臉覺得她不該去。
白得得指著容舍的鼻子道:“我下次要是再救你; 我就是豬!”
容舍的臉色漸漸沉下去,認真地道:“我此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救。”
天下竟然有如此不識好歹的人?白得得冷笑著連連點頭,她今日才算見識了。
而此時,練紫霓已經處理完手邊的事兒; 走了過來。“宗主,怎麼了?”
容舍朝練紫霓微笑著搖了搖頭。
白得得看著眼前這兩人的交流就覺得礙眼,轉身氣呼呼地跑了。
“得得。”白得得還沒找到自己的屋子; 就被夜有鹽給叫住了。“方才你的那位練師姐,就是練雲裳的孫女兒麼?”
她奶奶果然知道練雲裳。白得得停下腳步跟著夜有鹽進了她的房間,“奶奶; 你怎麼會知道練長老的?”
夜有鹽道:“我從魔舟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得一宗看你爺爺。”
“那你見著我爺爺了?”白得得激動地追問道。
夜有鹽道:“沒有。我打聽到你爺爺去了罪惡城,又接著趕了過去。遠遠的看見了他和那個女人。”打聽白元一和練雲裳的事兒並非難事,在東荒域白元一的名頭可是無人不知的; 他和練雲裳的事兒他也沒有刻意隱瞞。
白得得想起; 夜有鹽出來的時候正是東荒域天裂的時候,所以她應該知道她爺爺最後的下落; “那爺爺呢?他也到了秋原域嗎?”
夜有鹽雖然看到了白元一; 儘管她對白得得說她和白元一的事情都過去了,但這百年裡她從沒有一日忘記過他; 而他卻已經有了新人; 夜有鹽怎肯前去相認。更何況她是魔; 他是道,註定不是一路人。
“我沒跟著他們。”夜有鹽道, “不過天象異變時,你爺爺的確往西北方去了。”
“可是為什麼我這半年來四處託人打聽都沒有他的訊息?”白得得焦急地問,“他……”
夜有鹽道:“放心吧,你爺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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