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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未用的眉黛、胭脂等; 胡亂地在臉上抹了起來。像她這樣麗質天生的人本就不用這些東西,所以生疏也是理所當然的。
容舍看見白得得畫出來跟個豔鬼似的; 倒足了人的胃口; 實在沒眼看,直接對她的臉施展了一個清淨術; 然後鉗住白得得的下巴道:“別動。”
白得得只感覺容舍的畫筆鼻尖在她臉上來回掃過; 有些癢癢的; 卻也忍住沒動,反而還身子有些發軟。
“好了。”容舍鬆開手。他的手腳極為麻利,不過片刻功夫就搞定了,留下意尤未舍的白得得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心裡想起夜有鹽說容舍很會撩人的話,此刻倒有些信了。
白得得呼吸平靜後,照了照鏡子,原來容舍在她的右頰花了一株纏枝花,根從眼尾伸出而蜿蜒,在鬢角和臉頰處開了兩朵暗夜紫的芍藥。整張臉立即就妖冶生動了起來。
白得得沒想到容舍連在女人臉上作畫都這麼擅長。
“走吧。”容舍涮了涮筆朝白得得道。
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小賊便直奔九霄凌雲樓所在的地方去了,而他倆修為最高的也不過築臺境,居然也敢堂而皇之地闖城主府,只怕說給任何人聽任何人都不信。
偏偏他們還真一副失去借錢的樣子,容舍藏身在城主府對面的大叔上,手中的借條已經穩穩地飄了過去,貼在了大門上。
白得得此刻已經潛入了城主府,這暗夜紫的短裙在夜間行動頗為方便。鼻子在空氣裡輕輕嗅了嗅,便已經知道了魔玉的方向。這實在得歸功於陰陽修容花的敏銳。白得得本就是靈氣多,魔氣少,有些不平衡,所以陰陽修容花嗅到魔氣就激動,如今到了瑤池域正好將以前缺失的魔氣補起來,如此她的元氣才能形成大圓滿。
過了不久,白得得躲在藏身處見府中走動的人多起來時,就知道容舍的借條定然是被人發現了。果不其然,容舍此刻已經現身她對面的樹叢,朝她招了招手。
白得得往反方向比了個手勢,示意容舍跟她走,她知道方向。
白得得和容舍匯合後,直奔內宅而去,不過因為他們作死的下了帖子,就是傻瓜也知道往內院加派人手了,但偏偏這裡就是沒有動靜。
容舍看向白得得,白得得朝他堅定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探查錯,只有此處的魔玉氣息最濃。但城主府一點兒守備都沒增加也的確叫人納悶兒,難道是不把小賊放在眼中。
正在遲疑間,白得得卻見一個紫袍公子從二門內走了出來,“朋友既然來了怎麼不現身?”
白得得心裡一震,她和容舍的藏身術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沒想到還沒進院子就被人發現了。她朝容舍看了一眼,容舍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朋友間有相互救急之義,若是朋友手頭暫時有些緊,與安某直說便可,何必做下此等偷竊之事,傷了和氣。”安晉茂道。
容舍朝白得得傳音道:“現在該是你上場的時候了。”
白得得一時沒能明白容舍的意思,這是要把她推出去當炮灰?
“我出去做什麼?”白得得不解。她的修為替容舍可多拖不了多少時間。
“你以為我給你買這身露大腿的裙子是為了什麼?”容舍道。
白得得瞬間感覺自己胸都要氣炸了,髒話都飈了一百句了,容舍這混蛋,逮著機會她非得滅了他。
“這點兒面子都放不下嗎?當初在葛家莊,同樣的事我也不是沒做過。”容舍道。
想起來了,容舍的確做過“臉誘”的事兒,這麼說來自己還真不算吃虧,就是心裡還是憋屈,她就不信容舍不知道她的心思,那天在練紫霓的房裡,他的眼神明明就是說他都看明白了的。
白得得忍住脾氣,吸了口氣,容舍正後面一伸手,把她圍在腰上的布扯了下來,白得得這才從黑暗裡走了出去。
白得得看著不遠處的安晉茂,心裡有些打鼓,緊張卻又有股說不出的興奮。雖說她氣憤容舍讓她做色誘的事情,但那是因為她對容舍的心不同,若換了別人,白得得指不定還得更加興奮。乖孩子做久了,偶爾做一下壞姑娘,就忍不住激動。
容舍站在白得得身後,看見她趾高氣昂地走出去,忍不住扶了扶額頭。大小姐以為這色誘是光臉好看就能成的事兒麼?“你的腰不能扭一扭嗎?”容舍傳音道。
可是容舍這不傳音還好,一傳音白得得就更緊張了,也更恨他了,以至於她反倒是把腿夾得更緊,腰上就像綁了塊板子似的,越發筆直。
白得得一亮相,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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