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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在庵裡是最靈通的,你知道那種酒嗎?”
妙通趕緊搖頭,“師祖,我從不飲酒的。”
白得得看妙通這模樣,估計也指望不上她了,乾脆稟過了常慧下山去了附近最大的鎮子。
城裡酒樓林立,還有三家轉釀酒的大酒坊,光種類便有上千種,紅的、白的、黃的、碧的應有盡有。
白得得一個小尼姑,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坐在七天酒坊的門店裡,讓小二的把所有酒都打出來讓她嚐嚐。
這七天酒坊的酒號稱喝七天也喝不全所有種類,也因此而遠近馳名,不少杯中客都是慕名而特地前來的。
酒與色似乎一家人,總是飲其一而思其二。白得得坐在桌邊,只覺得周圍所有人的都在看她,還議論紛紛的,不過倒是沒人敢上來。
畢竟單獨出門的尼姑都是不好惹的,以白得得的師傅梵無音來說就是個鮮明的例子,搞不好就要屠門的。
白得得對眾人的注視倒也習慣了,人生得好看本就是給人看的。只是這些人的注視裡除了驚豔,卻還多了幾分“崇拜。”
大概是崇拜吧,白得得也形容不好,反正不僅僅只是單純的覺得她生得美。
那小二的為了吸引白得得道注意,從手臂到掌上一共疊了六個托盤,雙手就是十二疊,每個托盤上擺著十二隻酒盞,穩穩當當一點兒沒灑地放到了白得得的桌前。
只是小二放下了酒盞後,卻是一步一步慢吞吞地在往後退,似乎十分捨不得走。
什麼毛病啊?白得得心想,秋原域的域民是沒見過美人還是沒見過女的?亦或者只是因為她是女尼姑,就不該喝酒?真是少見多怪。
白得得低頭鼻子輕輕一嗅,面前的一百多隻酒盞裡的酒就全聞了一遍,並沒有七情六慾酒的氣息。
“還有其他的種類嗎?”白得得問。
小二立即殷勤甚至諂媚道:“有,有,我這就去取。”
“等等。”白得得叫住小二,“把這些酒拿去送給其他桌的客人。”白得得可不是來喝酒的,她是來尋酒的。
那小二又換了一批酒上來,不過這次後面還跟著一個有些氣喘的瘦猴子掌櫃。
這批酒裡也沒有七情六慾酒的味道,白得得有些失望。
瘦猴子道:“不知仙姑在尋什麼酒?”這掌櫃的還算有些眼力。
白得得瞥了他一眼,叫她“仙姑”還真是新鮮。現在別人看見她的光頭,表面都是喊她“師太”,背地裡就“小尼姑”的叫。
“有沒有一種酒,喝下去就像經歷了七情六慾,五味人生的?”白得得問。
瘦猴子愣了愣,真不愧是仙姑啊,連喝的酒都如此特別。“仙姑,七情六慾、五味人生哪裡是一罈酒能釀得出來啊?莫要開玩笑了。”
白得得道:“怎麼釀不出來了?我喝過的。我師父圓寂了,我想找到這種酒祭奠她。你這酒坊如此大都沒聽過嗎?”說到這兒,白得得已經面帶鄙薄了。
瘦猴子搖頭道:“沒有。老朽浸淫釀酒之道已經一百五十年有三了,這秋原域還從未有我未嘗過未聽過的酒。”
“你確定?”白得得有點兒不相信。
瘦猴子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子,“確定。”
白得得眯了眯眼睛,那梵無音的酒是哪兒來的?和容舍的酒一模一樣,她原本以為這是秋原域的酒,現在卻幾乎可以確定不是了。
白得得又想起自己說容舍不是秋原域人時他的預設,而梵無音卻是土生土長的秋原域人。他們之間怎麼會有交集?除非……
白得得當即就站起身,丟了一塊極品靈石會賬。
瘦猴子道:“小店沒能釀出仙姑想喝的酒,怎好意思收仙姑的酒錢。還請仙姑暫留一步,小店雖然沒有七情六慾,卻也有鎮店之酒,想請仙姑嘗一嘗。”
白得得現在哪裡有心情喝酒啊,她只一心想找到容舍那混蛋。
偏瘦猴子卻擋住了路繼續道:“仙姑嚐了如果覺得好,老朽有個不情之請,想請仙姑在玲瓏盤上直播一下,當然小店肯定另有厚禮相贈。”
白得得眉頭一蹙,這老頭子把她當什麼人了?
“當然老朽也知道仙姑不在乎任何身外物,只是仙姑能走進小店就是緣分,如今生意是真不好做,可再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時候了,小店如今也是舉步維艱,若仙姑能可憐則個,老朽當感之不盡。”瘦猴子道。
白得得當然不信瘦猴子什麼舉步維艱的鬼話,不過她不明白的是,這年頭流行讓尼姑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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