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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鹽道:“能有這樣的靈種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白得得嘟嘟嘴,“一點兒實用性都沒有; 誰稀罕變得更美啊,煩惱多得不得了。”
“矯情。”夜有鹽回了句。
是有點兒矯情,畢竟當白得得知道自己居然以尼姑的身份而佔據秋原域美人榜第二時,還是很有點兒嘚瑟的。
“渾身髒兮兮的; 有個地方可以泡澡就好了。”白得得道。
“我也是覺得髒兮兮的。”夜有鹽說這話時; 卻有些紅耳根子,“走吧; 附近我路過時看到一處溫泉; 咱們祖孫倆一起去泡泡?”
女人就是這樣,尤其是愛美的女人; 才不管外面的世界現在多混亂; 洗個澡的功夫總是要空出來的。
那池溫泉就像一池牛乳般; 冒著騰騰熱氣,靈氣濃郁得近乎粘稠。想來平日定然是某個宗門的“禁臠”,但現在秋原域的人躲的躲,跑的跑,倒是便宜了祖孫倆兒。
其實說是祖孫倆真有點兒看不出,夜有鹽如今也就二十四、五的模樣,和看起來十六、七的白得得站在一起,更像是姐妹花。
白得得泡在池子裡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聲,自從到了秋原域,還從沒這麼舒坦過呢。
夜有鹽坐在白得得對面毫不收斂地上下打量著白得得,別看女道修看起來清麗出塵,美若天仙,但論起身段來卻絕不如女魔修。古往今來,不知多少女道修被魔女撬過牆角,所以才有“魔鬼身材”那麼一說。不過白得得卻是個例外,骨肉勻停。
夜有鹽乾脆坐到白得得身邊,伸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肌膚極富彈性,比她這常年煉體的還“勁道”,只是身子看著的確薄弱了些,不夠豐滿。
白得得也不害臊地開始回看夜有鹽。胸脯鼓鼓囊囊的,那溝壑深得快趕上鬼淵來了,腿又直又結實,和她外婆相比,和練雲裳相比卻又是另一種誘惑人的美。但她可沒夜有鹽那麼膽大奔放,也沒敢去捏。
夜有鹽順著白得得的目光看向自己,“想摸嗎?”
白得得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被自己的奶奶給逼得臉紅了,她趕緊搖搖頭。
夜有鹽哈哈大笑起來,“這有什麼?你們道修就是道貌岸然。”
“我們怎麼就道貌岸然了?”白得得覺得這感覺新鮮極了,夜有鹽不像她奶奶,反而更像朋友,而且是可以一起泡澡的那種朋友,當初白得得和鳳真也是很好的,卻從來不是泡澡的時候可以互相看對方胸的那種關係。
夜有鹽湊近白得得的耳邊道:“我當初就是被你爺爺的道貌岸然給迷惑了。”她往後仰了仰,“現在想起來那應該叫悶騷。”
“悶騷?”白得得還有點兒不懂這意思。
夜有鹽的耳根又有些紅了,那背後的含義她作風再大膽也不好意思跟白得得去解釋。
“你以後遇到了就明白了。總之啊,人不可貌相。”夜有鹽道。
白得得轉過身雙手疊放在下巴下,趴在岸邊側頭看向夜有鹽道:“奶奶,有你可真好啊。”終於又有一個親人了。
夜有鹽伸手摸了摸白得得的臉,“嗯,吃了不少苦吧?”夜有鹽不是沒看到白得得的光頭,當初她雖然和白得得沒相處幾日,但她和白元一的孫女兒怎麼可能會想不通要出家當尼姑?
東荒域民上到秋原域來,路有多難走夜有鹽是深有體會的。
“對了,奶奶,你怎麼會上秋原域來的呢?魔舟不是很隱蔽嗎?你也是被當做奴隸捉來的麼?”白得得問。
夜有鹽搖了搖頭。“不是。魔舟並不是封閉的,天裂時我們也會有感應。東荒域沒有魔修的容身之地,所以我們都想上來。是你曾祖母以大法力送我上來的。”
說到這兒時,夜有鹽明顯很傷感。
白得得沒說話,只捉起夜有鹽的手在她掌心裡蹭了蹭臉頰。
夜有鹽展顏道:“我們在魔舟裡待的歲月太長了,若非為了我,你曾祖母早就想去陪你曾祖父了。”
白得得問:“可是那個傳送陣被秋原域的家族把控,你是怎麼上來的呢?”
夜有鹽撩了撩頭髮笑道:“是合歡宗的宗主放我上來的。”
“合歡宗?”白得得當然聽過,這是秋原域魔道五派之一,名聲非常不好,是靠採陰補陽,或者採陽補陰來練功的。白得得不能接受地道:“奶奶,所以你是合歡宗的長老?”畢竟她外婆和她娘唐色空從小就教她,姑娘家,尤其是美人,絕對不能以美色誘人。
夜有鹽點頭道:“對。不過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