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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找藉口了,現在我回來了,你的時空訣如果再沒進展,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容舍雖然在放狠話,可白得得心裡卻喜滋滋的。沒想到這次這麼輕鬆就混過去了,她原本以為容舍回來發現她沒長進,肯定要讓她給傻鳥洗一個月腳的。
白得得剛想起傻鳥,就看傻鳥一頭亂毛地闖了進來,“宗主,宗主,禿毛,禿毛他跑啦。他把我的蛋抱著跑了,我都找了他七八天了,都沒影子。”
白得得一驚,她說最近怎麼沒被傻鳥煩,原來是找禿毛去了。“禿毛怎麼會失蹤的?”
傻鳥瞪了白得得一眼,她要是知道,還用慌慌張張地來找容舍?
容舍閉上眼睛掐了掐手指,旋即睜開,“要走的鳥你留也留不住,不用找了。”
傻鳥這下真傻了,望著容舍的背影道:“什麼意思啊?”
白得得沒跟著容舍進去,反而留下來逗傻鳥道:“就是說禿毛是自己走的意思,他不要你了。”
“啊呸,他一個禿毛還敢嫌棄我?”傻鳥道:“肯定有別的原因。”
白得得道:“還能有什麼原因啊?你平時對他那麼壞,呼來喚去的,他就是在熬,熬到你把蛋生了,可不就飛了麼?”
傻鳥的眼珠子立即瞪大了,“我不信,怎麼可能?這天底下他還能找到比我更美的鳥?”
這話白得得自己說,她一點兒不覺得好笑,但是從傻鳥嘴裡聽著,可就滑稽了,她繼續逗傻鳥道:“那不然你覺得還能有什麼原因?容舍都讓你別找了。”
待傻鳥失魂落魄地走了,白得得才回到屋裡,摟住容舍的手臂道:“禿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容舍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知道什麼了?”白得得驚訝道,然後瞬間明白了容舍的意思,她都懵了,“我是隨便逗傻鳥玩兒的,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
容舍揚揚眉,算是預設了。
“這怎麼可能?禿毛不是一直對傻鳥很好嗎?”白得得還是無法相信。
容舍道:“鳥的心思不比人好猜。”
白得得想了半天道:“難道禿毛是為了那隻蛋才圍著傻鳥轉的?”
“也許。”容舍淡淡道。
白得得打了個冷顫,“這也太可怕了,他做得那麼真,怎麼會是假的?這隻禿毛可真是太混蛋了,怪不得毛都沒有了,肯定是被人報復把毛拔光的。”白得得憤憤。
“要說我這個事兒還得怪你,當初是你把傻鳥往禿毛懷裡塞的。”白得得對容舍道,別看她平時跟傻鳥不對盤,但是遇到這事兒,她卻是站傻鳥一邊的。
第182章
容舍道:“人心隔肚皮; 鳥心也是一樣的。哪怕是神也未必看得透。”
白得得嘟嘴不說話。
容舍揉了揉白得得的頭髮道:“所以逢人保留三分心總是沒錯的。”
白得得道:“那也未必好; 也不是所有人或者鳥都是禿毛的; 以後我若是找到禿毛; 非將他嘴拔了不可。”
容舍也不說話,只將白得得摟在懷裡; 靠在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揉她頭髮。
白得得道:“我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傻鳥啊?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實情居然就是那樣的。”
“不用; 只是一個情劫而已; 渡過去了就是傻鳥的福氣。”容舍道,“這種事,要自己想明白了; 才能真明白。旁人是說不通的。”
白得得還有些懵懂; 不過也按照容舍的話沒去找傻鳥,只是晚上卻再次纏住了容舍;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白得得拉著容舍的袖子; 央求道。
然後在容舍高傲地拒絕之前,舉起手發誓道:“我保證什麼都不會對你做; 我就是覺得有些冷。”為著禿毛的事兒; 白得得都覺得發寒。
容舍看了白得得的手半天,最終才點了點頭。
說起來容舍和白得得已經許久不曾同床共枕了; 突然躺在一個床上; 白得得一開始還有點兒陌生感; 但下一秒她就已經用手腳纏住了容舍。
“你上輩子是蛇變的嗎?”容舍無奈地問; 但也沒掙開白得得的手腳。
“嘻嘻。”白得得笑得歡愉,“你身上暖暖的,抱著舒服。”其實白得得是因為傻鳥的事兒,大概有些兔死狐悲之傷,這才想抱著容舍取暖。
情人相處,肌膚相親時,心裡上才最有滿足感和安全感,隔著衣裳,就像隔了肚皮一般。
白得得纏了容舍一會兒,就開始不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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