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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呀,她怎麼還不逃啊?傻等著鬼王吸食她的神魂嗎?”
然而讓人驚奇的不是白得得忘記了逃跑,而是鬼王居然放過了白得得,自己飄然遠去了,然後還在風裡留下了句,“這次你我鬥了一日一夜,本王才捉住了你,下一次本王倒想看看你能否堅持更久?”
傻鳥愕然地看向容舍,“鬼王,該不會是在給白得得陪練吧?”
容舍斜睨傻鳥一眼沒說話。
傻鳥趕緊恭維道:“到底還是宗主你最厲害,連桀驁不馴的鬼王都能駕馭,讓他乖乖聽你的話。”
“這世上最難駕馭的就是人心。”容舍道。
的確如此,比如在傻鳥看來,鬼王是在幫白得得陪練,而在白得得的心裡,則覺得鬼王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白大小姐麼,一身的缺點,尤其是“不能被挑釁”這一條最為明顯。於是白得得暫時現將找靈魂這件事放到了一邊,而專注地開始想有什麼法子可以破局了。
第196章
其實白得得早在一進來時, 就已經發現此處不同於外界的地方了。站在一望無際的湖邊, 亦或者海邊, 可以一覽無遺, 這片地給人的感覺就是個無限延展的平面, 而不是星辰的球形。
初時, 白得得只是覺得懷疑而已, 但是一次又一次被鬼王追殺時,白得得隱約感覺到飛天遁地都受到了限制, 會在一股無形的壓力下,幾乎毫無察覺地往中心點飛行,就好似這片天地周圍有界限一般,讓人無法靠近那界限。
白得得一開始是沒察覺的,但是被鬼王追殺的次數太多了,她的腦子呢記性又好, 細微的差別都能記住,漸漸就發現了她之所以逃不開鬼王的追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的路線總是不由自主地向中心飛。
這種感覺如果讓白得得找個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好像是在一個瓶子裡, 瓶子在瓶口處收緊, 所以她往上飛, 很容易就會碰到瓶壁,但如果是從中心往上飛, 因為瓶頸很長, 就會給人一種天地很廣闊的錯覺。
是以最近幾次, 白得得有意地在幾個特殊的地方留下了標記,現在正好可以根據那些標記的位置來演算整片天地。
傻鳥看著白得得在明知鬼王要追殺她的情況下,還待在原地不動,開始那筆演算起東西來,不由道:“看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宗主,白得得跟你一樣都愛寫寫算算。”
容舍看了眼傻鳥,大意是:你有意見?
傻鳥趕緊表示,“可是這種時候還只顧著演算,是不是有點兒呆子氣啊?”
容舍道:“她是找出星河方寸壺的破綻了。”
傻鳥的嘴張得都能吞下它自己下的蛋了,“這不可能吧?這可是星河方寸壺,不是郭世宗那山寨貨,不是說這隻壺曾經連無邊半神都被困死了麼?”
半神就是一隻腳跨過了神之界限的大能。這天地間能容納的神靈並不多,神之憾世,一人就足以早就一片宇宙。所以修士的最高境界,與其說是神,不如說是半神。
白得得如果在的話,聽見無邊半神幾個字,肯定能想起害她在無邊地獄裡險些崩潰的無邊老鬼。
容舍道:“神和人一樣,也有不愛動腦子的。不愛動腦子的人就只有被愚弄的份兒。”
傻鳥總覺得容舍這話說得很嘚瑟,頗有為白得得自豪的感覺。
而白得得這個愛動腦子的人,在她演算玩最後一筆時,很自然地抬頭看了看天,明明是晴天白雲,她卻從白雲之後看到了雷霆之力。
這難道就是雷劫?
在東荒域有句話,叫做: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白得得是深信不疑的,既然天地不仁,如何會降下雷劫來幫助修士歷練?白得得一直想弄清楚背後的奧秘。
此時此刻她突然就有感悟了。所謂雷劫,不過是天地法則用來保護自身的武器而已。一旦修士領悟到了天地的法則,天地就會降下雷劫來企圖湮滅他。否則修士掌握了法則,就能運用法則,甚至破解法則。這是極危險的事。
是以,雷劫不止一次,足足有九次,如果九次都劈不死那修士,也就說明他應是神之子,有神庇佑。這天地本就是造物之神所化,神庇佑之人,天地自然不會再傷害。
白得得原本對渡劫境是一點兒門道沒有摸到的,現在卻覺得是成竹在胸了。她望了望遠方,如果鬼王再來,她很有信心引動雷劫。
鬼物從來害怕的就不是什麼黑狗血,而正是淨化天地一切雜質的雷霆。難怪進來的時候,容舍說她必須突破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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